文案:讲青楼的,调教男妓系列,调教师为雌雄同体,定位女性!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强攻强受,弱受,高h,调教文,不喜勿入! 本文背景为虚构秦国,应该属于男女平等且性情开放,只要有权有银子有背景,男女皆可娶小妾和夫侍,因此,行乐宫男女嫖客都接,应该是这样吧,就这样…… 看书之前先看男倌介绍 先看男倌介绍,可以免去很多的疑问。 本文背景为虚构秦国,男女开放性社会,男倌氶宠的对象男女都有。 在秦国,皇帝为了笼络大臣,犒赏三军,积累财富,少不得需要以色诱之,以色予之,这才有了行乐宫。 只有皇家御用的调教师才是特殊的阴阳结合体, 一般妓院的调教师都只是女身或者男身,所以在秦国,阴阳同体的调教师尤为尊贵和稀少,且备受尊荣。 四大调教师:无鸾、无情、无欲、无心 无鸾:为首席调教师,倾国绝色,性情令人捉摸不定。 无情:人如其名,冷心冷情,性情冷酷。 无欲,无心:这里为次要调教师,主要是调教女倌,兼职调教男倌。 男倌的名字,按年纪排的,怕大家看乱,先介绍下: 洛 年龄25——30 风 年龄20——24 宁 年龄15——19 梦 年龄11——14 玉 年龄8——10(属于娈童) 1、按照年龄段划分名字,若有新来的,皆按年纪划分,若满了本级年纪,则自动升为上一级的名字,比方说梦字辈的小倌梦柯到了15岁,则名字将变为宁柯。对于行乐宫来说,姓名只是代码,关键是好管理。 2、男倌分下、中、上、红牌四个等级。 3、年纪不能决定挂牌等级,20岁也不见得都是上等牌,同样,15岁也不见得就是下等牌。 第一章 新的一天   京城第一大妓院,行乐宫。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行乐宫也开始了一天的营生,不管是前院儿的女妓还是后院儿的男妓都在钟声敲响的时候开始了一天的功课。   行乐宫之所以能成为秦国第一大妓院,最大的特点莫过于高人一等的皇家调教师,绝对倾国的人间绝色,还有千金一夜的销魂价格!   具备这三大条件的行乐宫自然成为了妓院中的霸主,无数达官显贵散尽家财只求春宵一度的销魂窟!   这里主要说男妓。   清晨所有的小倌都在侍童的带领下,一一来到戒律院接受每日必需的训诫调教。   “玉风,玉清,玉雪……洛扬,洛云,洛夕……”调教执事站在台阶上,每叫一个名字,便有小童上前脱了小倌的衣服,只戴着锁精托和菊饰进入,小童不能随侍左右只得在外等候,进了戒律院先在主阁中接受大调教师训话,再由执事带领前往各自的训教阁。   东西南北四个训教阁中各有四名调教师执掌调教,分别为无鸾,无情,无心,无欲,尤以无鸾大调教师为首,行乐宫男女小倌无敢不从。   主阁中,五排小倌赤身翘臀昂首跪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坐在正中间的是无鸾,一袭红衣,一根红色丝带轻轻束起如瀑长发,杏眼微咪,不发一言,若在外,这倾城绝色无不令人沉醉拜倒,可在行乐宫,她却是神一般的存在,就连行乐宫的老板也只是挂名的,真正掌握这里生杀大权和小倌命运的,只有无鸾。   她身旁坐着无情,左手边依次是无心和无欲。   “前几天新进的玉字辈小倌怎么少了一个?”无情最是细心,一眼就看出少了一个。   且玉字辈小倌年纪都在八岁与十岁之间,正是由他训教的,自有嬷嬷上前回禀:“禀情师父,原是十六个的,今儿早上发现死了一个,名叫玉祥的。”   “哦?有小童看着还能死?”   “是的,昨儿臀功被您罚了骑马,今儿早上便发现下体撕裂,流血不止……其实夜里小童也曾来禀,因您昨儿晚上进宫了,奴才不得您的令不敢擅自解禁,所以……”   玉风、玉清等十五个玉字辈的小倌顿时身子抖了抖,低低哭了起来,他们都是战败被俘的金国官宦之后,在金国男尊女卑,全然不似秦国男女关系混乱,只要有权有银子有地位,男女皆可豢养小妾、夫侍无数,自从被俘,充作男妓,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归故土,且这行乐宫的种种调教简直令人发指,想到以后要在秦国男女的胯下被淫辱一生,怎能不害怕不啜泣。   “哦……”无情点了点头,旋即一想,不能让这些小倌认为死就能解脱,这于调教不利,因此,冷冷道:“贱人以为死了便可以了吗?春来,送去驯兽院。”   这下连带所有小倌统统一紧,冷汗滴滴落下,行乐宫的规矩训教之时扛不住的,死了便会送去驯兽院供禽兽奸淫分食。   “其余的人,再哭,便一并送去!”无情的眼睛一扫,玉字辈的娈童们顿时噤声,有个小倌情急之下竟失了禁,尿了一地,生生厥了过去。   无情一个眼神,春来嬷嬷自是上前抡起胳膊抓住才十来岁的小倌左右开弓,那小倌抽醒来时,双颊肿痛不堪,欲哭却不敢,望着无情冷漠的眼神,双眼只剩下了恐惧。   无情接道:“你不得令,训教之时失禁,此乃 对调教师大不敬,念你初犯,又是新人,罚你三天不准饮食,每日赤身跪扫戒律院,每晚为接客的女倌舔穴,服是不服?”   “服……呜服。”   “拖下去即刻执行!”无情长袍一挥,对付这些高傲的金国人,只有摧毁了他们心中的意志与尊严,才能更好的调教,金国男尊女卑,想来,调教这些金国官宦子弟,让他们伺候秦国最卑贱的女倌,不得不说,行乐宫的调教师比起一般青楼的调教师更工于心计。   与无鸾的不可捉摸不同的是无情的冷酷,四大调教师中,这二人身份最高,亦曾是宫中替皇上专门调教后宫的调教师,深得皇帝的信任,无心和无欲虽长得次些,却也是上等的美人儿,只是他们主要调教女倌,因最近男倌新人多了十几个,这才被暂时抽调过来帮忙而已。   接下来便是无鸾训话了,她漫不经心的坐正,说道:“玉字辈的听好,十五日之内你们要学会接客,因为前线的战事将会告一段落,皇上若是犒赏三军统帅,我们行乐宫不能有应接不暇的状况,至于琴棋书画,这是天长日久的功夫,都给我仔细的学,心存懈怠者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无心和无欲,你们主要负责其他人的基本功和忍耐力,由于上中下三等男倌人数太多,女倌那边的事,暂时让你们的几个徒弟负责即可。非常之时,都给我抓紧时间,不可懈怠!”   遂又吩咐着男倌这边的总训教嬷嬷:“春来,告诉你手底下的嬷嬷们,驯兽院新制成的一批浸润养穴的器物和药品今日就会下发,这次新品种很多,你们要尽快投入到训教中,记录下各个器皿的优劣,每日的养舌与养穴仔细着点,整理归类,一并呈上来!”   “另外,各调教师手下若有可造之材,及时上报与我。”   “是!”无情三人点头应允,各自带了人下去调教,独留着洛字辈的洛扬、洛云和风字辈的风岚,大家知道,这三大红牌都是直接由无鸾大调教师亲自训教的人,便各自忙各自的散去了。   “都进东训教阁,开始吧!” 第二章 开穴   西训教阁内   玉字辈新来的十五个小倌,除了被罚的一个,加上原来就有的五个,一共十九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两侧站了一批执事,都是帮助调教师的助手,集体面无表情。   “你们都听好了,因为前线的战事即将打完,所以你们只有十五日的时间进行调教,虽然你们年纪尚小,但前线打仗归来的军官们有什么样的喜好这都是不可预料的,为了你们第一次接客可以顺利的活下来,今天主要由我来给你们开穴。”无情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开始训话。   “玉铭,你的穴我已经调教了一年,在他们之中你算是老人了,且你的资质很好,一直没开你的穴是想你多练练身段,现在时间紧迫,就由你给新来的十五人做示范吧!其他人好好看着,今日全部开穴,不想受罪就多学着点!”   “是!”众小倌稚嫩的声音传来。   玉铭跪爬上前,无情先是抚摸了他的身子,不过九岁的身段,经过一年的淫药浸润,已经变得十分嫩滑,每日都有执事前来检查他们的身子,男倌最有价值的年华恰巧就是他们最长身体的时间,因此,为了保证他们身体的稚嫩诱人,少不得要采取些手段。   “口侍。”   听到调教师的命令,玉铭很自然的开始用嘴叼开无情的下袍,小脑袋钻了进去,因着调教师的那话无比硕大,且粗,甚是难以下咽,倒不是他无能,实是这小身板还没长成,可这里是行乐宫,是只为行乐的地方,不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无情见玉铭连尚未抬头的话儿都吞不下,也不着急,纤长的大手抓起玉铭的脑袋,迫他昂首望着自己,伸出大掌便以三强二弱的节拍抽打着他的脸颊,玉铭不敢喊疼,更不敢喊停,生生受了,直到双颊红肿,无情才又将他的唇对准着那话儿,玉铭张嘴,终于成功吞下,无情开始抽插,双手按住玉铭的头脑,玉铭开始全力吞咽,本就硕大的阳物次次没入深喉,没几下玉铭便累了,可无情身为调教师,那阳物又岂是那么容易便兴奋的?   无情一个眼神,两旁走来两名执事,一名用软鞭抽打玉铭雪白的翘臀,一名双手卡主玉铭的脖子强迫其快速吞咽,几乎每一次都像顶进了玉铭的胃里一般,不多时,胃里和口鼻开始喷出液体,而雪白的幼臀也变得红彤彤的,分外诱人,玉铭开始两眼翻白,无情这才喊停,两名执事一松手,玉铭便只能倒在地上喘气了,可他不敢躺,胳膊又强行撑起,清理调教师父的那话儿,行乐宫的训教规矩之一便是不准弄脏调教师父的身体。   不一会儿,眼看着无情那话儿渐渐抬头,便识相的开始背对无情翘臀等待,无情望着被抽打到殷虹的白臀,勾股之间粉红色的处子之地,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他们的训教嬷嬷并未偷懒,这穴养的甚好,一旁的执事端着托盘,无情取了一个软竹管,长约四寸,插入玉铭的穴内,软竹管遇热则弯,是以,是调教师给幼穴,灌肠,注油的首选。   软竹管的另一端是羊肠所制末端连着漏斗,无情拿了油和媚药一前一后倒了进去,玉铭小腹微胀起来,开始呻吟,浑身燥热,偏偏情师父又用软玉塞堵住了穴口,玉铭渐渐把持不住,毕竟是没有经过开发的幼穴,稍一刺激,便控制不住的浪叫起来。   “情……师父,求……额……要……救命……”   “跪好,屁股再翘高一点!”无情对他的浪叫恍若未闻,继续命令,玉铭只好喘息着,弯腰翘臀,无情拿着戒尺开始抽打穴口,一尺下去,那穴口便是一缩,连带着玉铭体内的润滑油和媚药狠狠一撞,玉铭只觉得又佟又麻又舒服,即痛又爽。   “啊!……啊……啊……”一尺尺下去,穴口不断收缩,体内液体不断撞击,玉铭开始维持不住跪姿了,无情此时突然抽出软玉塞,一股黄油伴着媚药和秽液奔泻而出,穴口大开,似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玉铭舒服的尖叫起来,可还没等他叫完,火热的硕大便直直插入,没有一丝余地,无情在幼穴最放松的时刻,瞬间扣住纤腰,一插到底,这番功夫,足以说明她的调教功夫远非一般青楼调教师可比。   新穴最难过的一关便是“紧”,通过淫痒爆涨,让新穴穴口大开,再一举而入,由于之前灌入了药油和媚药,因此,新穴亦不容易破损,饶是如此,新穴依旧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撑出了裂口。   “啊!情师父……呜,不要……呜……”身下人儿哭叫起来,无情淡淡道:“放松你的腰身,胯下打开,你一向听话,不要惹火了我,对,就是这样……”   玉铭知道,从自己进了这行乐宫,便再不是官宦人家的少爷了,一年来的调教,令他深知,在行乐宫,不听调教师的话,不乖乖的接受训教便只有生不如死一条路,像他们这样的官妓,一人生死连累全家,为了尚在流放之地的父母,他只有忍耐,于是,他强迫自己身心放松起来。   无情开始抽插起来,每次抽动都带着一声浪喊,渐渐的,穴口开始出血,玉铭变得声嘶力竭起来,无情看了看穴口,抽出分身,冲身旁的执事说道:“带下去,喂些药油,掺入小菊花(媚药的名称),一次不要放太多,两勺即可,让他骑马,必须多练习忍受抽插,今日先骑三个时辰,每半个时辰加一次小菊花药油,记住,三个时辰后用三号玉势喂养,告诉他的训教嬷嬷,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养穴,不可耽误次日的调教!且所有新穴都必须在三日内熟记训诫规条,若有记不住的,上报与我,哼,自有他的好去处!”   一旁自有专门记录各穴训教情况的执事,忙一一用笔记下,应着。   “下一个,玉风……”   如此半天下来,十九只穴全开,无情亦未有半点喷射的迹象,各执事不由得按自羞愧,自己进这行乐宫做执事何尝不是想有朝一日可以拜得名师,自己虽非阴阳合体之身,不能享受皇家供奉,但只要能成为皇家调教师的徒弟,那也不枉此生了,只是如今看来,还差得远呢!   当无情走出西训教阁的时候,十九只刚开的穴都骑在特制的铁马上,腰身紧紧用细绳牢牢绑在马身上,臀部被迫翘起,马背上硕大的玉势不断抽插着幼穴,浪叫,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为什么您不下令封住他们的檀口呢?”   “还有您今日并未使用锁精托?”新来的两名执事就是冲着行乐宫有着秦国最顶级的调教师而来的,眼下好奇,便脱口问出。   无情无奈的笑笑,这些人呐,还妄想成为她的徒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也罢,今日训教幼穴十分顺利,就告诉他们吧,“第一,这今日调教的是幼穴,且第一次开穴,若是封其口,他们便连一个发泄之处都没有了,一次逼得太狠,这些穴是承受不住的,要懂得张弛有度,至于精托,你们需知道他们尚未初潮,何来精液?每日用的锁精托也只是让他们习惯这东西,但今日是开穴,戴不戴也就不重要了……你们要知道,不同的穴,要不同的对待,不仅要掌握穴的优劣,更要掌握穴的背景,做一个顶级调教师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哎……”   “我等拜服!”   “感激您的教导,我们定会好好学习。” 第三章 灌奶   西训教阁内叫喊声不断的时候,南北训教阁内同样也在调教。   无心和无欲将上中下三等男倌分为两批,一批资质上佳的,一批资质普通的,分开进行训练,身旁不断有执事用笔记录着。   洛夕的资质上佳,乃是上等男倌,虽不比得红牌,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穴,从六岁来到行乐宫至今十九年了,从娈童到男倌,他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可对于一个男倌来说,二十五岁是个坎。   因为一个男倌最好的年华就是十岁至二十五岁,二十五岁之后,除非穴口尚佳,不然就得落牌子,一旦连下等牌子都轮不上便只有两个去处了,一是驯兽院,二是贱奴房。   驯兽院的掌院主要负责驯养禽兽研制器皿媚药,其次就是负责配种产奶,进了驯兽院便如同牲畜一般,要知道,挂牌的男倌可称“相公”,调教师面前便只得称“贱奴”,进了驯兽院却只能称“公牛”。   至于贱奴房就更不用提了,年纪大了的训教嬷嬷和执事、以及下人小厮无偿消遣之所,进了贱奴房不仅要做苦役,更要随时承受非人的侮辱,进去熬过一个月的几乎就没有。   因此,二十五岁之前的小倌最好的去处莫过于被赎身,可行乐宫是什么地方,这里的穴可是普通青楼的几倍,谁会花大价钱去买一只人人可用的穴呢?   也就是玩玩罢了,其实被赎身也不是不可能,但有情有义又有银子的妻主和夫主又岂是那么容易遇上的……。   所以,乖乖接受训教,努力让自己的牌子挂得久一点,就成了洛夕现在的目标。   戒尺抬起下颚,洛夕标准的跪姿令无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可一看他的分身,顿时皱眉起来,冲一旁的记录执事说道:“怎么没有带锁精托?”   记录执事翻了翻本子回道:“原是戴了的,昨儿晚上接客的时候客人让取下,今儿早上训教嬷嬷匆忙养了穴还来不及上!”   “昨儿晚上出了几次精?”   “呃……两次。”   无心看了看洛夕下面的分身,冷笑着:“回头让他的训教嬷嬷来我这领五十大板回去,行乐宫的规矩男倌承宠前后必得戴上锁精托和菊饰,且承宠之时的出精次数超过两次必须上报戒律院,什么两次,鬼才信,贱奴,我问你,到底是几次?”   洛夕知道这下完了,训教嬷嬷直接负责日常起居和养穴,自是得罪不得,可这调教师面前自己更不敢撒谎,只好埋首道:“三……三次……”   这下执事无语了,到底是调教师的眼力好,什么穴出了几次精一看便知,需知出精次数超过两次的穴,戒律院要收客人双倍的银子,这该死的训教嬷嬷,必定是贪了客人的银子,这才谎报了次数。   “哼,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必得呈报大调教师,这样的训教嬷嬷不能留在行乐宫,好了,现在贱奴上台子跪好!”   洛夕再不敢停留,乖乖上了训教台,其实就是每个训教阁都必备的,靠墙的一排特制木床。每张床内配备机关无数,专供调教师调教专用。   无心取了五号的肉势,插入床头机关之中,那肉势光是风干之时便已有成人手臂粗细,洛夕一看便知自己今日绝对讨不得好去,平日里无情师父给他用的最大号也只到四号,这五号委实太粗太长了些。   行乐宫的玉势和肉势从小到大依次为一号至九号,上等男倌的上限一般为五号,六号以上为红牌才可享用,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按各穴的调教情况而定。   值得一提的是,肉势遇水缓慢发胀至少为风干时的两倍,越好的肉势涨得越粗越长,别看只是五号,也足够洛夕好好享受的了。   “啪!”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尺子,洛夕暗自苦笑,跪舔了起来,边舔便发出阵阵呻吟,行乐宫的规矩,接受训教之时小倌需面带笑容且神色沉醉,专心一致,不可违抗不可哭叫。   紧接着身子一颤,却是无心已取了一根细细的银棒,粘了药油,直接插进了铃口,银棒顶端是一颗珍珠将铃口直接堵死。   “啪!”白皙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昨夜承欢的菊穴仍有些微红,无心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软竹管,内里为空心,尽头有小孔,便于灌汤灌药,药油里掺了媚药缓缓倒入,洛夕渐渐身子发热,呻吟也变得更加谄媚,口中含舔着玉势含糊不清的哼哼起来。   无心一边揉着洛夕的翘臀一边示意执事按下机关,竹床上顿时突出几个机关,卡住洛夕的双手双腿,令他整个身子保持弯腰提臀,无法移动半分。   “开始灌奶!”   便有执事从竹床另一端的墙上取下一根长长的管子,无心将管子的一端换上大一号的软竹管插入菊穴,“放奶!”   执事按下墙上的机关,经由驯兽院提纯的淫牛奶便缓缓注入窄小的穴口,“不够,快点!……再快点!”   “呜呜……嗬……呜呜……”洛夕不敢求饶,嘴上稍停便有执事用木夹狠狠夹弄胸前的茱萸,体内淫牛奶汩汩冲进,小腹酸胀痒痛,各种滋味侵袭来,他晃动着脑袋,意识渐渐被情欲取代,喷射的欲望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偏生自己动也不能动,好想发疯!   累,真的好累,可他不敢停,更不敢喊停,反抗意味着更变本的调教,他已不是娈童了,这些规矩再熟悉不过。   直到整个腹部绷得圆滚起来,无心用大掌来回感受着,又抚摸着他的铃口分身,套弄了几下,惹动洛夕一阵抖动痉挛,无心才道:“停!”   抽出软竹管的瞬间一柄五号的玉势随之顶进,无情的堵住了穴口,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一滴不曾泄露。   洛夕自又是一阵浪叫,含混不清,无心令执事拿来木马,木马的前端留有空洞,正好扣在玉势上,紧密镶嵌,固定马身,按动机关,木马便疯狂的前后抽动起来,带动玉势抽插菊穴。   “呜呜……啊……哈啊……”洛夕此刻已然说不出话了,无心看了看他几乎爆炸的分身,冲洛夕道:“贱奴,我知你平日并未受过今日之调教,但你已年届二五,再不加强训教只怕你这穴撑不了多久,今日先密闭抽插一个时辰,随后更换四号玉势,到时你穴口必然松弛含不住奶,且在木马抽插之下,我许你将奶缓缓排出,但你需谨记,要缓缓排奶,不可急于求出,伤了穴口,午饭之前我会前来解禁。”   也不等洛夕点头,因为无心知道此刻的洛夕已经不可能回应他了,但身为上等穴心中定已明白,吩咐了执事记录排奶时间,便接着唤道:“下一个!”   ……   这厢调教着,北训教阁内的无欲正用药油一个一个的扩穴,今日北训教阁的主要任务便是扩穴和含鸡蛋,将穴口扩开,放入带壳的热鸡蛋,令其自主蠕动肠壁含住吸允,舔弄,不可挤出,更不能挤破鸡蛋,每个时辰检查一次鸡蛋,若鸡蛋破损便是免不了的一顿痛罚。   至于少数资质不错的中等穴,则穴中放入剥了壳的热鸡蛋,令其含弄,自又是一片风景了…… 第四章 训教舌功   东训教阁   无鸾大调教师正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的翻动总训教嬷嬷春来上报的三大红牌每日的起居养穴各方面的情况。   而由他亲自调教的三大红牌洛扬、洛云及风岚则一个抚琴,一个跳舞,一个……呃,正埋首于她红色的宽袍之下吸允舔弄着大调教师的幽穴。   一曲毕,无鸾不说话,眯着眼似乎在享受着身下人儿的侍弄。   洛扬、洛云跪在她面前,正不知所措着,就听得无鸾淡淡道:“扬儿,我记得,你的卷宗里提过你还有个孪生哥哥是吧?”   “是。挂了上等牌,贱名洛夕。”   “多大了?”边问边示意洛云侍乳,又伸出玉臂将大手插进风岚的长发之中,时而轻按时而用力,彷佛逗弄着小猫小狗一般。   胯下人儿自不敢偷懒,香丁长舌探入幽穴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缓缓抽动,动情吸允。   “二十五了。”   “长公主刚刚丧夫,心情低落,驸马爷生前曾是一对孪生兄弟,与你们兄弟一般大,明日你们便去公主府侍候吧,你们兄弟今晚可以不必接客,只是晚上少不得要来戒律院我亲自调教一番。”思及这位先帝的长女,当今皇帝的亲姐姐,无鸾甚感头疼,刁蛮骄纵,生生玩死了驸马,偏生皇上护短,让她调教一对孪生兄弟去侍候一晚,以慰长公主。   洛扬心里一咯噔,他听客人们提起过长公主的手段,驸马爷的死绝对和长公主脱不了关系,自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独哥哥,那可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们自幼被买进行乐宫,虽聚少离多,话都不能说几句,可至少是个念想,万不可生死分离啊!   扑通!   洛扬连磕了三个头,含泪求道:“鸾师父,求您让奴家和别人去吧,哥哥不是红牌,恐怕侍候的时候不够仔细……”   正在无鸾侧身舔弄双乳的洛云冲他狠狠瞪了一眼,该死的,行乐宫只有三大红牌,风岚年纪较小,去的可能性最小,这不是生生将他推向火坑吗?   别看无鸾看似温和对什么都漫不经心,实则性情极为善变,当下一声冷笑:“什么时候我调教出来的贱奴也敢违逆我的意思了?看来我是太宠你了。”   啪!   一巴掌挥过去,登时洛扬脸上五个清晰修长的指纹红红隐现,洛扬知道,自己今日完了。   望着洛扬欲哭还忍的眼神,无鸾也不说话,在行乐宫,她的话,就是神旨,没有轻易改变的道理。   啪!   这巴掌却是冲着舔穴的风岚,无鸾吼道:“贱人就这点功夫吗?看来你的舌头是老了,不中用了!”   风岚浑身一抖,捂住头,他太清楚在行乐宫“老”意味着什么了,不敢哭,更不敢抬首,只更加卖力运着舌功,心中颤抖,连分身亦不敢抬头,无鸾继续道:“幽户轻点画圈,幽蒂轻舔,对……把舌头卷起来,插进去,再深些……再深些……抖动,含住幽蒂,好……快吸……用力,放松,再来……”   边调教着边按住风岚的头,其实依着风岚的舌功,一般的客人不消片刻便能泄身高潮,只是大调教师的胯下最是不容易兴奋的地方,不然调教师不早精尽人亡了么,于是足足吸了半个时辰,依然没见无鸾有丝毫的泄身迹象,只好继续舔着。   无鸾让洛云卸下锁精托,也不封铃口,再令洛云去抽插风岚的菊穴,洛云最是善解人意,知道这是无鸾考验他的控精能力,便即刻提了分身,抽插起来。   如此又是半个时辰,洛云边抽插边呻吟着,不愧是红牌穴,调教中也学会了享受,爽的嗷嗷叫,令人光看着就足以点燃胯下,无鸾见洛云力有不逮,胯下的风岚也香汗淋漓,便下令执事拿起粘了媚药的软鞭,抽打二人的全身。   “啊……呜……咻咻……”吸舔之声渐渐又大了起来,风岚胯下戴着锁精托,分身早已肿胀不堪,偏生大调教师还故意用粗长的分身抽打着他吸舔得口水直流的脸颊。   啪啪!……啪啪……之声不断,这厢跪着的洛扬早已面红耳赤,分身控制不住的高高立起……   风岚吸得面红耳赤,洛云挺动腰身的速度亦不敢慢上分毫,稍有分身,软鞭落下,又痛又麻,二人声音渐渐入了高潮,婉转悠长,又长得甚是美丽,妩媚妖娆,无鸾看了看,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便微笑着躺下,享受起来。   “唔……岚儿,舌头再深些,不要停……好好含着幽蒂……”   “舌头需婉转回曲,且卷且插,且吸且嘬……快点插啊,死贱人,檀口紧贴幽穴……呼……就是这样,快……”无鸾双手用劲按住风岚的头,恨不得将他揉碎进幽穴,呼吸渐渐急促,风岚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尽管头痛欲裂,却也分外刺激,使劲儿运着舌功,最后无鸾喘息着:“快进去,含着,吸……嗷……快卷舌绕抖……”   风岚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只知道机械的重复着,迷醉着,直到一股清泉忽然喷出,忙喉头一咕隆,全数喝了下去,又深深吸允了半天,直到阴精尽出,这才缓缓撤出,与洛云一起瘫倒在地上。   无鸾喘了口气,这才起身检查风岚的菊穴,内里并无出精的痕迹,可洛云的分身上却有一滴白浊,于是说道:“风岚的舌功有些松了,告诉春来,风岚的舌头每日用淫药吊着滋养,且要保持一定的长度和灵活性,另外他们的体力都还需加强,传我的话,所有男倌,每日傍晚需抽出一个时辰锻炼体力,身子柔软固然重要,但体力不行,到时候怎么应付有彻夜需求的客人?”   “是,记下了。”   “洛云今日表现得不错,甚是灵活,但你控精术仍是不行,需知接客承宠之时,未得客人的要求出精,这是低等男倌才会做的蠢事,你们是行乐宫的头牌,绝对不允许犯下这等大错,罚你半月不准出精!”   “是”洛云身子一颤,欲哭无泪了。   男倌在未得客人要求的时候一个月只准出精两次,这是为了保证男倌的身子敏感度,以及穴的持久度,出精多了,穴自然就泄了气,容易老化,可长期淫药浸润的穴不出精只会废掉,因此,一月两次是无鸾定的规矩。   说完,无鸾又下令洛云戴上锁精托和风岚一起躺上训教床,洛云卡着身子接受六号肉势抽插深喉和穴口,锻炼忍耐力和承宠度。   风岚则需接受淫牛奶冲灌肠肚,最后用穴绞断黄瓜,锻炼穴口的快速张弛。   望着一直跪着的洛扬,无鸾冷冷一笑,今日,必得让他后悔说出那番话来。 第五章 蚁刑   当洛扬听见“蚁刑”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便被执事拽上了训教台。   “怎么?连规矩都忘了?”无鸾轻轻一笑,倾国倾城,可洛扬却冷汗涔涔,从上等穴晋升为红牌,他几乎什么调教都受过,可“蚁刑”却从未听说,且他知道,大调教师微笑的时候一般都很危险,但无法掌握命运的他还是迅速收起了惊愕,到底是红牌穴,这个时候也能迅速收敛情绪,转为媚笑,跪趴起来。   一旁早有执事递上托盘,得令撤去洛夕下身的菊饰,只留下锁精托,无鸾用大掌来回抚摸着床上这具酥软的身子,多年的调教,头牌男倌的身子竟比女倌的还要柔软,轻轻一按腰肌,便能听见一声悠长的媚吟,臀股更是抬得更高,身子微微颤抖,我见犹怜。   “扬儿,知道错了吗?”   “贱奴错了,不该顶嘴……”   “不,你错的不仅仅是顶嘴,而是你不该拥有念想,一个男倌,什么都不该有,从你进行乐宫开始,你能做的,只能是一只穴。”无鸾一边抚摸着洛扬,一边感受着他内心的想法,继续说:“一只穴有了牵挂,有了感情,便多了违抗之心,必不能安心只做一只穴。因此,我必须让你明白,任何亲情和想法对你来说,都是多余的,奢侈的,你可明白?”   洛扬吸了吸气,心酸地点点头,“贱奴明白,贱奴只是一只穴,一只烂穴……而已。”   也罢,洛夕哥哥,只要知道你还在,我便无憾了,但愿我们都能从公主府活着出来。   无鸾起身,先令执事按下机关,在洛扬红唇的位置便多出了一只玉幽穴,玉制的女蕊,幽蒂足能以假乱真,无鸾道:“探舌!”   长长的丁香肉舌毫无保留的探了进去,无鸾扣住他的后脑,一使劲,最后一截舌底也探了进去,洛扬的头便再不能动了,这便是驯兽院的新研制的——“扣舌器”。   要知道尤其是来行乐宫的女客人都喜欢长舌一探幽穴进行口侍,可不是每个男倌的舌头长度都适合进行口侍,而传统的“拉舌器”没有卡舌的功效,只是单纯的拉扯长舌,因此往往男倌容易偷懒,训练效果很一般,因此驯兽院新研制了“扣舌器”,这扣舌器内里是由许多机关组成,一旦长舌探入,便连唇齿都被固定卡死,而侧面专门留有供调教师观察和调整强度的缝隙。   按下机关便开始:拉扯长舌——强行针刺卷舌——抽打舌苔——针刺抖舌,如此循环下去,一旦舌头不听使唤便有刮板开始拍夹舌面,刺激长舌强行训练。   “这是新的扣舌器,长期使用可增舌长度,增舌韧度,且你只要乖乖跟着机关的引导,便能少受些苦,好好练练你的舌功。”   “嗯……”洛扬此刻只能发出一种声音。   接着,无鸾按下机关,扣舌器运动起来,洛扬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强行拉长至极限,紧接着便有小针扎在舌尖,他舌一卷,便有夹子夹了舌尖又是一拉,也不知两侧是什么东西开始抽打起长舌,打完紧接着又有针自下而上扎了舌底,他想想逃,却不管怎么上下卷曲都能被针捕捉,最后循着规律,他这才慢慢抖动舌苔,痛苦骤减,到底是久经调教的舌,知道怎么顺势而为,便按着机关的刺激规律好好运起了舌功,一刻不敢偷懒,长长的口涎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沿着唇边溢出,淫荡至极。   啪!啪!之声开始有规律的响起,是无鸾亲自拿着粘了药油的软鞭,抽打其臀股之间的穴口和臀瓣,由于没有粘媚药,又用了些力气,所以每次抽下,便能引动洛扬疼得一抖,随即“嗯”一声,甚有规律,直到臀瓣由红变粉,穴口松动,这才停鞭,探入两指,有点紧,无鸾命令:“穴口放松打开!”   洛扬身子一硬,随后开始松弛下来,嘴上亦不敢停,三指、四指、穴口已再容不下任何缝隙,可无鸾并不满足,在手上涂了些低级媚药“小菊花”,拍打着他胯下的两只小球,很快,分身抬头,穴口也松了些,五指插入,臀瓣顿时轻轻抖动起来。   洛扬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那五指开始深入进来,偏生自己舌头被扣,根本不敢乱动,好难受,不要再进了……   “享受抽插!”无鸾再次下令,整只手臂没入穴内,有技巧的抽插起来。   身下人只能“嗯……嗯……嗯……”,感受着无鸾或握拳,或深入挺近,啊!受不住了的洛扬开始翻了翻白眼,无鸾这才抽出手臂,拿起扩穴器,插入穴内,按下机关,穴口顿时被强行撑开,足足有拳头大小,绷得死紧,洛扬“嗯”得既是急促,口涎滴在床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湾,浑身痉挛抖动,豆大的汗珠从浑身的细孔里不断溢出,无鸾知道,这已是这只穴的极限了,便将扩穴器稳稳卡在穴口,不再强撑,此刻,可以清晰看见穴内半尺的风景,无鸾满意的点点头。   担心接下来的步骤洛扬会受不了乱动,无鸾还是说了:“我今日不束缚你的手脚是因为你舌身被扣,根本不能动,除非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说话了,接下来便是今日对你的惩罚,也正因如此,我不会赐予媚药缓解你的痛苦,必得你亲身尝过万蚁穿刺之苦,才能明白,你究竟是谁。”   “最后,警告你不许乱动妄图拔舌自尽了却痛苦,因为只要你死了,我便让你哥哥去驯兽院做一只产奶的公牛,做一只畜生好,还是做一只穴好,你看着办!”   说完,也不管洛扬死命控制仍微微颤抖的身子,将穴内涂上红蚁最喜欢的药油,倒入了一瓶红蚁。   “嗯……嗯……”洛扬瞪着双眼,痛苦的挥动手臂起来,他清晰的感觉,无数尖细的蚁针全数扎向穴内四周的肠壁,还纷纷往里钻,啊!好痛,怎么可以这么痛……渗透神经的痛,深入骨髓的痒……   稍稍一动,扣舌器内的机关便狠狠拉扯长舌,刮、夹、拍!   可顾得了舌功又顾不了穴内,左右为难,越急越出错,越错越乱,受到的痛苦越多,痒……痛!   “这红蚁真不错,到底是西洋引进的品种,个头大,针头也够刺,鸾,这穴,不会废了吧?”无情刚调教完娈童,来找无鸾出去喝酒,就看见这一幕,连声赞叹,可惜了,这可是红牌穴,调教出来得不易啊!   “放心吧,药油里掺入了好东西,专门针对这红蚁的,这穴此刻如坠地狱,可解禁之后,必能更胜从前,我明日送给长公主的穴,岂能是凡品?”无鸾笑道,两人的对话此刻洛扬一句都听不进,他的世界已经完全被黑暗所覆盖了,什么感觉都有,痛、麻、痒、偏偏这黑暗中又有一丝丝异样的高潮,分身是无法出精的,可正是如此,才令人更加疯狂!   “来人,将这竹床连这贱奴一并抬去花园示众,令所有小倌,不分男女,全部前往观刑半个时辰,让春来告诉他们,在行乐宫,就算是红牌,也不能有不该有的感情,谁也别想越过行乐宫的规矩!”   “是!”   “鸾,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无情冰山一样的脸,难得的露出了欣赏。 第六章 示众   精美至极的花园对于来寻欢作乐的客人来说是赏心悦目的存在,可现在,却是整个行乐宫男女小倌的噩梦。   花园中间摆着一张竹床,这床上的人是他们羡慕的红牌男倌洛扬,而此刻,他跪趴在床上,后穴被扩穴器一插到底强行撑开,穴内半尺肠壁清晰可见,拳头大小的肉洞里全是大大的红蚁,每只都是平常蚂蚁的五倍大小,他挥舞着双臂,只能“嗯……嗯”叫个不停,无法合拢的唇齿边不断溢出口涎,双眼里噙满了绝望的泪水,浑身痉挛,不断抖动着。   “都看好了!这只穴因为顶撞了鸾师父,坏了规矩,被赐了蚁刑。他舌上扣的正是驯兽院新研制的扣舌器,穴内是红蚁,他此刻所受的极致痒痛,也正是他不安分的报应,任何在行乐宫心存侥幸者,怀揣念想者,这,便是你们的榜样!”训教总嬷嬷春来,一边令执事抽打洛扬的腰身,一边冲所有跪地观刑的小倌说道。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新的扣舌器会每院配发,所有小倌,不分男女,都给我乖乖练着舌功……”   京城醉香楼   无鸾和无情正靠窗坐着品茗,喝着醉香楼赫赫有名的竹叶青。   “新进的娈童可有资质好的?”无鸾问。   “暂时还在观察,倒是红牌,我觉得有必要再添几位,女倌八位已是刚好,可男倌才三个,是不是太少了点?且皇上半月后定会给前线军官接风,咱们的好穴定有折损……”无情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庆功宴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前线军官憋了几年的欲火不能不泄,到时候哪里会怜香惜玉,被玩死是很正常的,这事儿皇上也是默许的,毕竟,皇上也是人。   风岚的舌功最好,洛扬的腰身耐力和韧劲很足且控精术也不错,洛云最机敏且阳物硕大,这三人男女客人都能应付,但洛扬洛云毕竟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过不了三十的坎,无鸾想了想,也觉得是时候多调教些红牌出来了,于是将酒杯放下,“此事半月后订,女倌再晋两位红牌,由无心无欲物色人选,他二人毕竟调教女倌多年,眼光甚佳,至于男倌……晋红牌七位,由你甄选,其余上中下等牌子,你们也好好筛选一番,到时一并上报与我。”   “是!”   二人又闲聊了许久,好在午后的调教课程基本上都是琴棋书画,倒也用不着他们盯着,且无心无欲一向谨慎妥帖,事无巨细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们自然省心。   傍晚十分,二人才回到行乐宫,因为晚膳后三大调教师需向无鸾上报一天的调教事务,商讨各院的情况。   而训教嬷嬷,也将在晚膳后进行一次查穴,确保晚上接客之时各小倌都能以最佳状态承宠,各院小倌需沐浴、排泄、上锁精托和抽出穴塞,再戴上菊饰、最后焚香、装扮才能正式接客。   不同等级的小倌,有不同的规制,主要表现在养穴器物的不同,穿戴衣物的规制款型等等,各小倌养穴的步骤都是按照各调教师的安排执行,不能擅自减免步骤。   戒律院   无鸾正在书房听无心和无欲的上报。   “今日众小倌在观刑之时可有出什么乱子?”无鸾一边检阅着小倌的卷宗一边问。   “有,女倌三个,男倌四个,都欲煽动其他小倌造反,释放洛扬,我等已拿下,正待您的吩咐。”无心谦卑道,在比自己功夫高的无鸾面前,他也只能谦逊起来。   无情冷眉一挑,“竟有这样的事?看来,我等还是太过仁慈,倒教生出这些反骨,真真该死!”   无鸾轻轻一笑,翻着卷宗的手并未停止:“何必动气,小倌生有叛逆之心实属正常,若所有小倌都能安分的只做一只穴,还要你我作甚?”   “大调教师所言正是。”却是无心身旁的无欲,第一个就明白了过来,“只怕,大调教师正是为此,才令洛扬示众的吧?”   无鸾关上卷宗,凝视着无欲:“不错,每隔一段时间,便得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越是驯服的小猫,就越易心生反骨,切不可被表象所误。”   “是!”三人一致赞同。   “那这带头造反闹事的小倌……”   “驯兽院不是一直嚷嚷咱们调教用的淫牛奶是出多进少,牛数不足吗?将他们全数送去驯兽院便是,梅峰那个老家伙最爱研制调教器皿,正缺没有试用的穴,这一下多了七只,还不得将他乐疯!”   “可不是,这老家伙,整天摆弄这些东西,也不知他脑子里装的什么……”   “洛扬怎么样了?”   “遵您的吩咐,只受刑半个时辰便解了禁,一个下午都在养穴,现恢复得不错,也听话了不少,想那蚁刑确有奇效。”   “将他和上牌男倌洛夕一并送去东训教阁,今夜我亲自调教,明日送去长公主府!”   “无心去安排承宠用具,明日陪同去的训教嬷嬷和记录执事需记录下公主府的承宠情况,若是公主喜欢,留下承宠几日也是无妨,另外,媚药配送中级的千金液,长公主性子烈,低级的媚药一来瞧不上,二来也是保护咱们的小倌。”   “是!”   ……   华灯初上,行乐宫渐渐热闹起来,莺莺燕燕,前院后院,老鸨的接客声、调情的窃窃私语声、有吟诗作对的,有直奔红鸾度春宵的,前院后院人声鼎沸,侍童、下人、酒菜、欢好……正是牡丹胜放时,哪闻夜畔泪沾襟……   东训教阁   洛夕今日本想救出弟弟的,看着唯一的亲人当众像牲畜一样示众,那挥舞的手臂,那隐忍的呻吟,差点令他按捺不住,可当时新分派的训教嬷嬷及时制止了他的冲动,也亏得被制止,不然,他此刻只怕已身在驯兽院而非训教阁了。   他心中疑惑,一来,晚上该接客的他,怎么被送到了无鸾大调教师的东训教阁,要知道,无鸾大调教师只调教红牌。   二来,新来的训教嬷嬷看样子铁面无私,全然不似以前的嬷嬷那么贪财,要如何买通她替自己打听弟弟的情况呢?   正苦恼着,边看见洛扬被人送了进来,两兄弟顿时无语凝噎,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四只眼睛从震惊到泪眼婆娑。   良久,洛夕才呐呐叫了:“扬弟……”   “哥!”洛扬才出了一声,便喉头打架,再说不出一句,这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吗?在无数个夜晚,明知都在行乐宫,却看不到,问不到,只能偶尔擦身而过,那也是接客之时,这样的机会,只在梦中才有。   两人还来不及进一步叙旧,便听得无鸾的脚步,他,来了!   二人心中伤痛,却也不敢忘了规矩,尤其是洛扬,那万蚁钻穴之痒,几乎是他一生的噩梦。   “贱奴洛夕(扬),拜见鸾师父。”   “扬儿,你身子可养好了?”无鸾轻笑,望着洛扬,其实她一眼就看出他恢复得不错。   首先,调教的软鞭都是特制的材料,粘了药油,只会使肌肤疼痛伴有红痕,却也容易恢复,毕竟行乐宫的调教少不了软鞭,可又不能真的将浑身血印的小倌放在客人面前去倒胃口,其次,药油里有令红蚁兴奋的东西,更有养穴的好东西,何况红牌穴本就经常调教扩穴,因此恢复的速度也是很快的,但痛痒的记忆却会永远留在小倌的脑海中。   望着无鸾含笑的眼神,洛扬忙抖了抖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好,“贱奴今日被调教得很好,贱穴甚是舒坦,谢鸾师父大恩。”   “嗯!”无鸾点点头,洛扬的识相也是他晋升红牌的原因之一。   随后又冲洛夕道:“洛夕,你虽是上等的好穴,却也不配我亲自调教,只是你们明日便要侍候长公主,事急从权,我已看了你的卷宗,知你后穴今日已调教过了,我这里,便主要训练你侍乳和抽插控精吧。”   “扬儿,如今你的后穴已更胜从前,边练肠功,边练腰身。”   “是!”   二人应声,接着顿时傻眼,因执事催促着,口中之意明显是让他们兄弟相互……二人迟迟不肯上训教台,最后还是洛扬先躺了下去,冲洛夕给了个鼓励的眼神,可无鸾的声音再度响起:“扬儿,你在上。”   洛夕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是兄弟啊!   无鸾笑得暖如春风,洛扬却觉得她明媚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第七章 兄弟情   洛夕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要抽插自己的亲弟弟,他接受不了,迟迟不动,洛扬知他心中所想,于他来说,何尝不是折磨,身为男子,胯下承欢已是屈辱,还偏偏还是对自己的兄弟。   执事已端着托盘准备就绪,无鸾道:“洛夕,身为一个上等穴,难道你平时就是顶着一张死人脸承欢的?”   这话带着明显的不悦,洛扬对无鸾的恐惧更胜洛夕,于是,他忙笑道:“哥,你还不快躺下,我可是红牌穴,一会儿你可得好好享受哦!”   看似娇嗔的话语,何尝不是血泪的隐忍,只有他无所谓,哥哥的心才会好受些,洛夕听了更是心疼,一滴泪落下,随手一抹,强笑着,旋即躺了上去。   无鸾解开洛夕的锁精托,用毛笔在其胸前双乳和分身处涂了一层药油,再撒了些许粉末,最后用根细小的黑色棍子缓缓推入铃口,“啊……哈……”一声叹息溢出,洛夕开始有了反应。   “今日给你们用的是中级媚药千金粉,洛夕,两个时辰内你需出精一次,但你精道被肉棍所阻,需洛扬的菊穴帮你吸允而出,他若不肯卖力,你便会爆精而死,洛扬,你的哥哥的命,就看你的了。”   行乐宫的媚药分三个等级,低级的小菊花不过是一般调教所用,浸润小倌的身子,令他们时刻保持兴奋,但中级媚药却大大提纯了效果,千金液和千金粉一旦服食擦身便会瞬间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它能令人内心感到愉悦,骚痒难耐,绝非小菊花能比。   洛夕浑身燥热起来,分身也缓缓涨大,洛扬忙上床,努力说服自己就像平时接女客一样就行,他分身戴着锁精托,菊饰已被摘下,忙吸了口气,放松穴口,对准洛夕此刻涨大挺立的分身缓缓坐下。   “啊!”洛夕呢喃,好舒服!   挺立的分身被暖暖的后穴包容,肠壁紧缩,箍得洛夕再也无法去想任何事,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要!   他脑子里只有这个字,如果不要,他只怕自己真会爆炸而死。   而洛扬自分身入穴便已呻吟不断,他们都是长期被淫药浸养的男倌,身子一碰便能兴奋,何况还是后穴,而一旦两人紧密相连,那千金粉自然也会沾染至肠壁,媚药的作用足以催发二人心中的欲望。   “侍乳!”一旁观察的无鸾命令着。   洛扬双手随即敷上哥哥的双乳,揉搓起来……长舌探出,画圈,添弄,含入,时而轻咬,时而抖舌划过乳边,直把哥哥舔得浪叫不断,欲仙欲死。   “啊……啊……受不了了,扬弟……”分身肿胀得厉害,分身下的囊袋早已涨得如同小球一般,可就是无法出精,那黑色的肉棍遇水发涨,凭他如何挺动腰身,就是无法挤出分毫,洛夕也情欲高涨,次次将穴口抽出至分身顶端,再狠狠落臀,可肠壁处就是觉得不够,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时辰,一个挺动腰肢抽插,一个扭腰上下摆动,娇喘连连……   “扬儿,你这样是无法帮他出精的,使劲运你的肠功,忘了我教你的了吗?”无鸾拿起一根针,朝洛扬的臀瓣扎了下去,顿时,洛扬尖叫一声,柳腰一崩,穴口紧缩,“给我绞动肠壁,用力吸……穴口箍紧,肠道快速蠕动。”   洛夕此刻双眼瞪得通红,持续挺动腰肢,小腹渐渐微涨,尿液精液都不得出,只好双手死死抱住弟弟的雪臀,使劲往中间挤,本能的以为只有这样,才能将分身内的肉棒挤出,无鸾又用一条宽带开始缠上洛扬的柳腰,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圈一圈绑紧,臀穴之间被挤得更死,令人窒息的快感一波大过一波,他只能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双乳,以求好过一点,可无鸾哪会就此罢手,又是一根银针冲着洛扬的穴根扎下。   “啊!哈……”洛扬使劲运着肠功,用肠壁绞着,用穴道揉着哥哥的分身,而他身下的哥哥此刻是又爽又涨,一个时辰过去,还是不得出精,而此刻他的腰身再也没力挺动分毫了。   无鸾见洛夕力有不逮,也不生气,这本就是意料之中,一个时辰的抽插,足已令女客人高潮数次,但,对于行乐宫来说,标准更高,如果客人不能在行乐宫得到远胜一般妓院的快乐,那也不敢称为秦国第一妓院了。   无鸾又抽出银针,扎向洛夕的腰肌两侧,每针落下,便是一声尖叫,直到第十针扎下,洛夕浑身一抖,觉得腰间又有了些许力气,便又挺动起来,而此时,他分身已变得红紫,高声浪叫,毫不避讳了:“弟弟……啊,救我……使劲帮哥哥吧……快不行了了,……涨破了……给我出啊……”   “哥,你用力啊,啊……你插得我好爽……哥……捅死我……哥……”   无鸾冷冷笑了,什么兄弟之情,贱奴发情的时候,还管得了什么兄弟之情,扬起软鞭,狠狠抽打二人的腰身,直打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喊,呻吟高亢,欲望长啸……   终于到了两个时辰,两人已被出精的欲望迷蒙了双眼,再无法挺动分毫,无鸾这才懒懒拆下洛扬的锁精托,“将你的好东西给你哥哥服下,一滴都不准漏!”   这一声如同天籁,洛扬即刻将分身插入哥哥的双唇,抽插了两下,一股股尿液伴着浓精如泉水般冲进哥哥的喉头,洛夕无力的咕咚咕咚,全数喝下……   “鸾师父,请您饶恕哥哥吧。”洛扬跪地求饶,两个时辰到了,哥哥仍未出精,这可怎生是好?   洛夕眼角滑落泪滴,终究还是要死吗?   “无妨!”无鸾平静的很,她本就没想洛夕真能将黑色肉棍挤出排精,要知道,那肉棒遇水发涨,是根本挤不出的,之所以这样要求是为了让这两只兄弟穴全力以赴,这也是调教他们的羞耻之心,冲破亲情的障碍,只有在床上默契了,才能更好的伺候长公主。   “念你们初犯,就留你们一命,明日公主府可万分不能出差错。”无鸾说完,握住洛夕的分身,套弄了几下,“扬儿,过来。”   一边缓缓抽出肉棒,一边道:“洛夕,出精!”   洛夕哪敢不听令,在肉棒抽出的瞬间,那如洪水般的尿液混着白浊一齐冲出,直接喷在洛扬脸上,久久不息。   二人瘫软在地,被执事抬走,自有训教嬷嬷接了去养穴。 第八章 盥洗(上)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洛扬洛夕就被送往长公主府承宠,行乐宫则开始了各院的盥洗。   除了玉字辈的娈童因为年纪小而两人一房之外,其余各等级小倌均单人单房。   训教嬷嬷和几名执事端着一应物品开始敲门,小童出迎,掀开被子,露出娈童幼小的身子,一个个查看分身,根据分身的挺立程度来判断昨夜的发情程度。   “玉铭那话儿不够挺立,今夜睡前,喝的水增加一倍,再加一勺小菊花。”训教嬷嬷边说,执事边记录。   需知男倌的吃喝拉撒都是有记录有分配的,平日饮食,都会掺入小菊花这种低级媚药,只有长年累月的滋养,才会保持敏感,欲求不得的身子。   待抽出玉雪后穴里含的玉势,训教嬷嬷一摸,脸色便垮了下来,这夜里含在后穴的玉势材质特殊,若是被紧紧含吸了一夜便会与肠壁的温度保持一致,但若含了一半便睡着了,虽是无意,但温度会低于肠壁许多。   因此,玉雪害怕起来,忙跪着解释:“嬷嬷,昨日养穴之后,奴家……奴家想是太累了,求您饶奴这一回!”   “哼,于睡间习惯含弄,享受含弄,乃是每个男倌必须学会的,这才只是一号玉势,你这不成器的东西,真是该死!”说罢,用戒尺在其穴口抽了三十下,直到穴口红如粉桃,“今夜睡前喝的水增加两倍,我到要看看,你还怎么睡那么死,若明日还是如此,我便上报情师父,有你的好果子吃。”   查完了分身后穴便将娈童依次带进后房,依次排泄。   锁了一夜的尿液与粪便反而不是那么轻易便能排出,而每日定时的排泄机会却又定时定点,为免不伤了小倌的身子,便需采取特殊手段清理全身垃圾。   排泄房里有张特殊的椅子,玉铭此刻被令坐了上去,扶手处和踏脚处都有机关锁住其手脚,椅子中间是个镂空的马桶,正对着分身和后穴。   执事按下机关,椅子抬了起来,后穴一览无余,训教嬷嬷摸了摸他的小腹,随即拿下墙壁上的软竹管,缓缓插入后穴,“放松后穴,对……再放松……吸气……”   这软竹管遇热则弯,能直接由肠壁插进腹部,由于娈童年纪不大,身子未长全,因此,只插入半尺长短,再将一极细的软竹管,自铃口缓缓插入。   “呜……啊……”玉铭强迫自己深呼吸,可还是止不住的害怕,好不容易插进膀胱,玉铭的脸颊已汗如斗珠,咬着双唇,果然在训教嬷嬷一声令下,大量清水缓缓注入铃口与后穴,若非手脚被缚,只怕此刻已然暴跳而起了,紧抓扶手的纤长玉指已指节凸出。   直到喊停之声到来,玉铭才深深吐了口气,而此时再看,自己的小腹已鼓鼓胀胀,训教嬷嬷也不抽出软竹管,直接在他小腹按、压、揉、搓起来,“吸气,呼气……放松,尝试去享受这样的盥洗,享受这样的饱胀感,学会忍耐,对……”   “啊……呼……痛……呵啊……啊……”   “叫得如此难听,到底不如挂了牌的男倌!”训教嬷嬷鄙视,过了好一会儿才同时抽出前后软竹管,顿时,腥臭骚液一并倾泻而出,而椅子上憋得通红的人儿这才舒爽不已,如此反复灌入清水冲洗,直到体内流出的水泉清澈无比且无异味才算过关。   排泄之后,便用缩穴药油,混入小菊花,涂在锁精托和玉势上,封锁分身穴口,戴上菊饰,以防止男倌私下泄欲、纵欲、更是对其思维的控制。   最后涂上一层香薰精油,滋养肌肤,令肌肤滑不丢手,细腻非凡,敏感异常,再三检查之后才梳洗了去戒律院接受调教。   与此同时,其他各院的盥洗一样进行得如火如荼。   十四岁的梦柯入行乐宫四年,挂了中等牌,比起一同进来如今还只是下等牌的梦安,他算是前途颇好。   昨夜的恩客是位小姐,睡得正香,可自己一夜不得发泄的分身还在她体内,怎么睡得着?   悉悉索索一行人进来,小姐终于睁了睁眼,松开了体内的分身,又抱着梦柯:“嗯?什么事?”   “打扰您休息了,昨夜可还满意?”训教嬷嬷笑着问,这是每日的例行询问,所有恩客的回答都会作为小倌水平的肯定。   “还行……”这小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气质容貌颇具英气,柔着梦柯的美臀,“哦……,该起了……家中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只知道争风吃醋,还是你好啊!”   梦柯柔柔一笑:“那您就别走嘛……与奴家夜夜欢好,岂非人生一大乐事?”   “好啊,美人儿……来人呐,伺候出恭!”她现在根本不想起床,打算出了恭接着睡。   训教嬷嬷笑道:“行乐宫的规矩,恩客清早第一次出恭由伺候您的小相公帮您,也算是您的恩赐!”   “嗯……”这小姐遂又眯起眼睛,享受起来。   梦柯随即起身,用小枕头垫高小姐的玉臀,掰开双腿,腥臊之味甚浓,先含了一口温泉水包住幽户、幽蒂缓缓含弄起来,边含边舔,再探舌吸允,果然,小姐尿口一开,金黄的泉水喷薄而出,梦柯不敢耽误,忙张大檀口,喉头咕隆咕隆全数吞入,仿如美酒佳酿。   再用手帕包住小姐后穴,接住缓缓而出的杂物,及时用手帕包了换出,待换了五六次,确认小姐出恭完毕,这才又含了温泉开始清理前后穴口,一处褶皱都不放过,最后抹上香蜜,这才结束。   轻轻下床去隔壁房间进行盥洗,客人睡醒自有老鸨安排,无特殊情况,所有男倌不得以接客为由逃避调教。   坐在的泄房里,梦柯并未被束缚手脚,挂了牌的小倌已能自控,因此,训教嬷嬷开始检查,他铃口被红蜡封得死死的,分身高高挺立,后穴一缩一开。   接客时是不戴锁精托和玉势的,只会封其铃口,训教嬷嬷由暗门观察小倌接客过程。若客人要求,可解封铃口,亦可提供各种玉势器皿,以增情趣,但需训教嬷嬷随侍在侧,出精次数超过两次必须上报戒律院。   “嬷嬷,敢问奴家今日可否出精?”日日接客,日日欲望不得出,梦柯被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算算日子,今日正是出精日。   “不可,你昨夜被客人用鳖甲男形抽插之时叫声不够淫荡,不够绵长,因此延迟一日出精,以作惩戒!”   “是。”梦柯垂首,失望透顶。   训教嬷嬷开始用手帕包着冰块冷敷其分身,梦柯忙哼哼起来,这盥洗之时,亦需叫声配合得怡,这也是规矩。   直到分身渐渐软了下来,这才开始解封铃口,前后插入软竹管。   昨夜接客的穴,盥洗之时便会在清水中掺入些许药油,这是为了更好的收缩肠壁和穴口,按下机关,清泉注入,梦柯开始呻吟起来,训教嬷嬷听着声音不满意,令执事加速注水!   “啊……哈……不行了……奴家……奴家胀……”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梦柯浑身发软。   训教嬷嬷边摸着他缓缓鼓起的小腹边斥道:“贱奴,昨夜被客人用傻了吗?若想不起来该怎么叫唤便生生将你灌死!”   梦柯一哆嗦,忙开始调动情绪,放松大脑,感受着体内缓缓注入的清水,享受灌洗之乐……   “嗯……胀……啊,嬷嬷,好嬷嬷……再注些,贱穴要胀……贱穴还要多多水水……”   涨得肚子几乎透明起来,训教嬷嬷这才叫停,问道:“贱人,这样按你可舒爽?”   “爽……啊……要胀死了,嬷嬷……好嬷嬷,啊……再揉下……啊……胀死贱穴了,贱穴好爽,撑得满满,贱穴求嬷嬷恩赐……啊……嬷嬷怜惜……”   训教嬷嬷逐渐开始用力,来回滚动手臂,梦柯一边浪叫,一边抓住扶手,雪臀时而抖动,时而上下翻涌,娇喘不断:“啊……嗯嗯……好美……好爽啊,贱穴胀得快破了啊……”   “声音可再浪些,再软些!”……   如此,同样来回灌洗直到体内无异味无杂质为止! 第九章 盥洗(下)   与中牌男倌梦柯相比,上牌男倌宁萌的盥洗就显得更繁琐了。   同样接的是位女客,可这小姐的性子太烈,昨夜愣是令其摘了锁精托,骑在他分身上绞弄了大半宿,不许他出精,还变着法的又抽又打,最后又戴着黑乎乎的粗大男形,强行抽插了一个时辰,高潮几次才勉强睡去。   一大清早的出恭更是将他的脑袋死死卡在胯间,喷了一脸的秽液令其舔干,这才放他盥洗。   坐在泄房,训教嬷嬷检查他被红蜡封住而高高挺立的分身,及后穴含弄了一夜的玉势,分身尚可,只是后穴恢复得还差点,玉势的温度也够,看来昨夜并未偷懒,在清水中多加了些药油,将铃口特制的红蜡用药水化开,宁萌当然不敢一泻千里,只喘着粗气问着他的训教嬷嬷:“嬷嬷,奴家今日可能出精?”   “今日是你的出精日,且昨夜承欢你做的很好,第一次盥洗只许你达到干高潮,不许出精,第二次盥洗才许出,听明白了吗?”   “奴家明白了,谢谢嬷嬷!”宁萌心中无比激动,只要再控精一次便可出精,简直太棒了。   对于长期欲求不得又被撩拨得浴火焚身的男倌来说,出精是他们最大的梦想。   先用冰敷分身,使其欲望减退,最后插入软竹管,注入清水,一边注入一边用毛笔蘸了小菊花油涂在分身,铃口,后穴,来来回回。   “唔……哈……”小腹里尚存的秽液粪便尚未排出,又强行注入清水,关键是媚药催发了体内久久不得的欲望,分身缓缓抬头,宁萌忙抓紧扶手,昂首深深呼吸起来,上牌男倌的忍耐力与张弛度都很不错。   “身子放松,后穴收紧,分身控精,要记住你是一只上等穴,身子的每个部分都要学会柔和紧,这该柔的地方就得松,该紧的地方你就得拼命箍紧。”   “这灌洗即是每日必需,亦是令你们舒缓的过程,拿出你最淫荡的一面进行排泄,时刻记着自己有多么渴望被抽插被玩弄,屁股抖起来,还有你下贱的腰肢……”   “啊……嗯……再多些水……呜”宁萌努力挺腰运紧肠壁,随着媚药的激发,他渴望分身被玩弄,渴望后穴被贯穿,更渴望出精,“哈……再胀些,嗷……受不了了,分身好想被套弄……天啊,插啊……贱奴要插!”   待整个腹部再也无法灌入清水,训教嬷嬷再次指引:“挺好,不许出精!待抽出软竹管之时,你前后的贱洞若排出一滴,你今天就别指望能出精了!”   说完,猛地抽出软竹管,宁萌挺胸收穴,死死不让一滴清水溢出,满腹的秽液粪便几乎快把他撑爆了,偏生胯下分身与后穴又是如此淫荡,蠢蠢欲动。   训教嬷嬷开始按压腹部,轻轻一碰,便听见一声惊呼,叫得下贱无比。   “啊……胀得好爽……噢!贱穴要撑爆了……插死我,后穴……痒啊……”宁萌摇头晃脑,抖如筛糠一般,又胀又痒又爽,臀股之间渐渐把持不住,只得死死咬唇。   待嬷嬷揉搓了一会儿,感受到了他的极限,便令:“分身控住!后穴,出!”   这简直太难了,奔泻而出的欲望因为分身要控精,而只能稀稀拉拉断断续续而出,生怕分身会控制不住,后穴内排泄的秽液粪便因此久久不尽,宁萌也只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好不容易排完,已是腥臭无比,换了恭桶又开始灌洗,因为这次可以出精,所以尽管灌洗是每个男倌的噩梦,可依然让宁萌充满期待,再次被灌满整个腹部之后,这次被令前后一起出,宁萌尖叫着前后两个孔洞同时解放,洪水般冲击着恭桶边缘,翻着白眼,嘶吼着达到了高潮!   而红牌穴的风岚,洛云,盥洗之时不仅要控精,更要忍受六号玉势的抽插,直到高潮痉挛为止。   每日定时盥洗两次,早晚各一次,其他时间都是不许排泄的,之所以刻意控制次数,仍是为了令小倌们珍惜盥洗的机会,更能好好进行灌洗,享受灌洗。   而每日的沐浴也有两次,便是从戒律院调教回来一次,晚上接客之前再一次,当然,若客人有特别要求不算。   沐浴在泄房旁的沐浴房,里面有特制的木桶和浴池,机关自然是少不了的,执事会将每日的调教笔录交给各穴的训教嬷嬷,由训教嬷嬷根据笔录安排各小倌的日常生活,梦柯的嬷嬷今日很是生气,因为调教笔录上写了无心调教师的批语:舌功技巧不够多,腰身韧劲不足,令沐浴盥洗皆用扣舌器,练腰带!   啪!啪!狠狠抽了梦柯两巴掌,训教嬷嬷这才道:“贱人,我问你,今日调教,你的舌头是怎么回事?还有腰身!”   梦柯捂着嘴不敢回答,身侧的小童忙跪地哭道:“嬷嬷赎罪啊,我家相公昨夜定是劳累了,您就饶他这一回吧!”   “哦?才接了一个客人就喊累?看来你是很想去贱奴房体验下一穴众插的滋味了!”      贱奴房是专供行乐宫年纪大了的训教嬷嬷、执事、以及各类下人无偿消遣之所,不但要做苦力,更要时时忍受非人的淫辱,在行乐宫做了一辈子,谁不会些整人的下作手段,去了贱奴房,便是去了地狱。   梦柯一听贱奴房三个字,便吓得抱住嬷嬷的小腿,连连求饶:“嬷嬷不可,万万不可啊,奴家好不容易挂了中牌,若撤了牌子,与死又有何分别,奴家知道错了,奴家再不敢了,求嬷嬷怜惜!”   “那就看你日后的表现了,来人,开始沐浴!”   梦柯有些害怕,却也无法,这就是一个男倌的生活,连沐浴都由不得自己。 第十章 沐浴   执事备好了香汤,训教嬷嬷令梦柯褪去衣衫,解了锁精托,调教时的红痕清晰可见,十四岁的身子轻轻嫩嫩,光滑无比,嬷嬷用大手在其胸前来回抚摸了一遍,年轻的身子必须定时去毛,不然生出多余的毛发影响肌肤触感。   在沐浴用的香汤内,嬷嬷倒入了特制的药水,又放了些绝毛粉,最后加了几勺小菊花,在梦柯铃口插入黑色肉棍制成的锁精针,遇水发胀,塞住铃口,令其不会在沐浴时出精。   待梦柯进去,训教嬷嬷在桶边找到机关,是个玉幽穴,十分逼真,桶壁有条玉带扣住梦柯的腰身令其保持分身插入玉幽穴不得分开,看上去竟似抽插幽穴一般,随后又用机关卡住梦柯的双腕,令其不能乱动。   最后倒入三大桶香汤,执事又拿来桶盖,牢牢扣住桶边,只露出梦柯的脑袋,再令其唇齿张大,长舌探出,深深卡入扣舌器,再将扣舌器绑在后脑,一起便都准备好了。   “你听好,一会儿我按动机关,浴桶四周便开始加热,药水会让你越来越疼,且桶壁四周会有机关抽打、针刺你全身,除非你运动腰身将分身插进玉幽穴,机关方能稍稍减轻力道,你亦会舒服些,否则你只会被活活抽打刺死,且记住,一定要用力抽插,不然这机关感受不到,你依然会受尽苦楚!”   “还有,我将开启扣舌器,你好好运舌功,若能体会这沐浴之乐,以后升了上牌也不是不可能。”说完,便按动机关,开启扣舌器,沐浴正式开始!   长舌被扣舌器拉扯着,被迫练着舌功,桶内水温迅速上升,药水渐渐越来越烫,令肌肤感到刺骨般的疼痛,仿佛每个毛孔都被煮沸一样,而浴桶内壁还伸出不少软鞭银针冲他扎来,边抽边扎,力道一次比一次狠。   梦柯摆摆头,却摆不掉头上的扣舌器,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挪动身子,只能发出“呜……呜……嗯……呜!”一类的声音,在感觉到自己浑身快被针扎破之时,想起训教嬷嬷的话,忙开始挺动腰身,抽插玉幽穴,先前几次不得要领,未出全力,机关并不买账,索性身为中等穴还不是蠢钝如猪,知道这是为了训练舌功和腰力,即刻全力抽插起来,直撞得桶壁咚——咚——咚得闷响不断,这才感到抽打针刺的力度稍稍减轻了些。   远远看着,倒像是上添下插,爽个不停,口涎流了一滩,且叫声压抑低沉又闷骚至极,看得一旁的执事都按耐不住,心想着,等会儿一定要去贱奴房解决解决!   一壶茶之后……   “嬷嬷,他好像没力了,这可怎么办?”一个新来的执事好奇问道,因撞击桶壁的声音渐渐弱了些。   训教嬷嬷道:“这有何难?机关分三档,我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说罢,按动机关二档,便听见桶内加热之声高了些。   “这二档不仅为了升温,加速药水浸润,更将机关力度提升了一级,桶内只会抽打针刺得更厉害,他除了抽插幽穴乖乖练着腰身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缓解!”   果然,执事听得桶壁撞击之声又频繁了起来,且比刚才更快更狠,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梦柯此时觉得腰身已经快要断裂了,虽说平日接女客之时,常常挺动腰肢抽插幽穴,以满足女客需求,可在这特殊的浴桶内,挺动腰肢却远比床上更令人感到疲累,不过两盏茶的时间,倒像是过了几个时辰般,且分身被出精的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   饶是他再如何坚持抽插,再如何被抽打针刺,腰肢也不听使唤了。   “嬷嬷,他又慢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训教嬷嬷不急不缓按下了三档:“这个时候凭他自己是无法了,索性进桶之时,我在他腰间扣了玉带,那便是练腰带,此刻,练腰带在机关运转下,自会强制带动其腰身抽插!”   撞击桶壁之声似乎甚是有力,这机关如此厉害,新来的执事忙赞:“人都说行乐宫没有调教不好的穴,如今看来,传言果真不虚,这机关鬼斧神工,真真厉害!”   嬷嬷笑了,感到无比自豪:“还不都是驯兽院的梅师父,他世代研制淫药器皿,是我们行乐宫,乃至整个大秦都屈指一数的淫药师,机关师,这些机关都是他亲自研制,连鸾师父都赞不绝口!”      “却不知您放入香汤中的药水是什么?”      “呵,你好学是好事,也罢,我这位置迟早也是你们接手,我就告诉你们,这药水自然不是普通的药水,乃是梅师父特制的松劲软骨水,需知男倌的身子再如何调教也软不过女倌,但咱们行乐宫却是男女客人都有,这男倌的身段和柔软度决定了承宠的效果,因此就需长期泡这药水令其脱胎换骨,又根据每只穴的成长度来适当掺入小菊花,绝毛粉,那肌肤便如白瓷一般,亮丽通透,触之即松,按之即软,只是这药水甚是猛烈,这贱奴少不得要受些罪。”   一个时辰后,梦柯才被解禁,执事捞出之时,他已口不能言,浑身像只煮熟的鸭子,遂又放去了浴池温养调息片刻,自又是淫药浸润,肌肤逐渐恢复常色,且训教嬷嬷检查入手滑不溜丢,更胜从前,仿若剥了壳的鲜鸡蛋般吹弹可破,这才令他戴上锁精托,后穴含入玉势,戴上菊饰,去房间用膳。      匆匆午膳之后,便前往听雨轩,与一众小倌一起学习琴棋书画,也只有每天的这个时候,众男倌才有相处的机会,有时候,也能说上几句话,找到一丝做人的乐趣。   只要不耽误学习效果,无鸾是默许的,用他的话说便是:“有时候情感和阳光也是调教的利器,太沉闷了不好,让他们知道情感和阳光的美好,才能更渴望活着,我们的调教才更有趣,不是吗?”   无情不解:“一只穴而已,你也说过不需要有情感,难道你就不怕情感产生的欲念会造反?”   无鸾哈哈大笑:“那也要有造反的本事不是?你我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他们没本事吗?情,你还是没领悟好与坏之间是什么关系?”   “切,什么关系,有好谁想要坏?”   “只有好的你,又怎么知道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真的好,红花和绿叶本就并存,懂吗?”   次日,长公主府派人回禀无鸾,说是要留洛扬、洛夕陪伴长公主半月,无鸾表示知道了。   十五日后,前线大败金国的将士军官回京受封,皇上大摆庆功宴,行乐宫抽调大批男女小倌进宫侍宴,上至君王,下至朝臣,无论女臣男将,皆沉沦美色、领天子命及时行乐,皇城内一派淫靡之象,觥筹交错,梨园乐声整整三天不停,众皇亲,女臣男将均得享君恩,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十一章 对弈   这次犒赏群臣行乐宫损失了二十余名挂牌男倌和娈童,亦有不少穴溃烂严重,分身被拧断,也就是相当于报废了,还有女倌那边,损失更重。   无心一边念出统计名单,一边望着无鸾的脸色,倒是无情,越听越烦。   “我x,损失了这么多?”无情不是心疼穴,是心疼自己的心血,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毁于一旦!   无鸾淡定的问无欲:“你怎么看?”   “是好事,”无欲道,顿了顿,“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您一点都不生气,想必事情必有转机。”   无鸾这才笑道:“还是无欲深知我心,情,你太冲动了。”   无情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嗔道:“还不是你,老卖关子,说吧,皇上的意思?”   “哈哈……”无鸾把玩着折扇,大手一挥,瞬间一副水墨山水图便在掌中毕现:“自然,行乐宫表面上只是一座普通的青楼,可谁都明白,咱们是朝廷的小金库,即是皇上的小金库,损失了这些,皇上又岂会不明白,看看吧!”   说罢,丢给无情一份文书,无情打开,喜道:“此次大败金国的俘虏名单?还有金国数个城池的女人……”   “不错,陛下的意思是,能进行乐宫的就进行乐宫,不能的,那就只好派去修筑帝陵,怎么都不至于浪费。”   “那我即刻前去提人!”无情跃跃欲试,这次定要挑些好的。   “提人的事不着急,由无心和无欲去就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无鸾神秘兮兮道,无情神采奕奕:“什么事?”   “看看这副画,里面的人便是你要亲自调教的对象。”无鸾将一副帛画交给无情。   无情展开,深吸一口气,画中男子不过二十左右,五官俊朗非凡,马上风姿卓越,身跨一柄弯刀。   “这个人是金国的将军,金国七公主的驸马卓朗,也是此次我们皇上最满意的战利品,由于此人身份特殊且武功高强,抓他着实费了不少功夫,皇上的意思很简单,要一只听话的穴,且必须是极品穴。”   “那身份呢,他的身份如此高贵,难道金国人会不来要?”   “金国探子来报,他们的皇帝以为驸马战死了,当然,皇上也会给他一个新的秦国身份,至于名字,皇上赐了——御奴!样貌也不打紧,长得相似的人这个世上太多了,什么时候穴成,再由我亲自调教一番,最后送进宫!”无鸾还没说的是,我们只管调教,其他自有皇上安排。   “是!”   三人接着又上报了各自推荐晋牌子的男倌,至于红牌,女倌此次折损严重,添了八位,男倌红牌无损,也添了七位,都凑够十数,取十全十美之意,其他各个牌均有升有降,由于未来一段时间大量新人进来,特别是女倌人数,导致无鸾不得不重做安排。   “所有无法挽救的穴,都送去贱奴房和驯兽院,你们自行筛选,不必来报。”   “无心无欲还是去前院调教女倌,男倌这边由无情和我来负责,新进的小倌暂时无法接客,你们要昼夜不停的调教,实在难以成器的,便不必费时间来报,直接送去驯兽院即可,梅峰那老家伙必定喜上眉梢,尽快让新穴挂牌接客!”   “是!”三人即刻前往军营提人,无鸾则进了宫,陪皇帝下棋。   “阿鸾,此次大败金国,你功不可没,行乐宫这些年累积的财富连朕都没想过,竟然如此之多。”女帝今日穿了一身紫色龙纹袍慵懒地靠在窗前,三十岁的身材有些微微发福,眉宇之间有些疲累。   “陛下严重了,行乐宫从不干政,也只能替国库一解燃眉之急而已。”无鸾笑得谦逊,不着痕迹的落下一子。   “阿鸾,只有你,朕最放心。对了,萧妃已身怀有孕,此事,你功不可没,只是他本是男子之身,能否顺利产子?”关心则乱,明知这秘术万无一失,还是有些担心龙嗣。   原来,秦国男女之风甚是开放,无论男女,皆可娶夫侍与小妾,可传宗接代却非女人不可,只是历代秦国均为女帝,皇帝日理万机,当然不能在产子的问题上耽误宝贵的时间和精力,怎么办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皇家御用调教师皆为阴阳同体的原因,那是因为只有他们掌握了这项秘术,通过特殊的仪式和秘术令男妃产子,从而替皇室传宗接代,皇帝不用浪费时间在怀孕生子上,自然对他们青睐有加,且此项秘术只能为皇帝或者皇帝下旨许可的皇族中人所用,因此,也只有他们享受皇家供奉。   萧妃肚子里的,是第一位皇嗣,且皇帝登基五年,从未令妃受孕,此次指定萧妃,足见皇帝看重萧妃。   “无妨,宫中有专门伺候皇妃的训教嬷嬷,只要按照我的交代养护萧妃后穴,到时生产自然顺遂。到是臣见皇上眉宇之间疲累至极,是否太过操劳。”   “自然,这么大的国家,家事国事,朕如何能不累?且宫中妃嫔甚少合朕心意,朕要的,始终都没有寻到……”皇帝轻轻叹息,似是无奈,又似嘲讽。   “陛下莫伤感,好穴易得,解语花却难得,陛下正值盛年,还怕寻觅不到?那御奴姿色气质均非凡品,臣会尽快将他送给皇上以解疲累!”   “不急,他身份尊贵,想来也不容易就范,若桀骜不驯,你尽管惩治就是,朕渴望征服,却非饥色,一个奴宠而已,他毕竟是金国人,若不能安心侍奉,朕也断然留不得他!”霸气的口吻,冷然的神色,这就是秦国女皇,柔情似水却又铁腕治国,爱美却不沉溺,“对了,皇姐对朕夸赞你的手艺,那两人皇姐甚是喜欢,每日都不想离开,朕只有这一个皇姐,也不忍令她伤心,你便许她吧!”   这便是要人了,无鸾轻轻一笑,淡淡拒绝:“不是臣不肯,只是臣需有义务提醒陛下,长公主宠幸他们日久生情,难免不会求您让他们成为夫侍,甚至产子,到时,皇家血脉,便……”   皇帝随即摇头:“你看朕,果真是累了,差点就忘了他们的身份,如此下贱的东西,怎配诞育皇家血脉,也罢,为免夜长梦多,也别让他们久待公主府,这就接回行乐宫吧!”   “皇上圣明!”无鸾颔首,继续对弈。   此次晋为红牌的男倌考虑其可塑性,便都选择了年纪不大的一批有资质的好穴,洛扬洛夕此次回来受损并不严重,看来长公主的心情被他们滋润得还不错。 无鸾特别恩赏洛夕,晋为红牌穴,兄弟二人高兴不已,这意味着每日午后的琴棋书画时间,他们可能会有机会说说话,一叙兄弟之情。   因此,红牌穴便多了一位洛夕,由无鸾亲自调教。 第十二章 御奴   无情每日忙得不亦乐乎,开了不少新穴,日夜不停的调教,但最令她花心思的还是——御奴。   这御奴是被秘密押送至秦国的金国驸马,桀骜不驯,被关在西训教阁的暗房里,在解开绳子的瞬间,便要破门而逃。   可无情是谁?身为皇家调教师,这不过是意料之中的反抗而已,与他过了几十招,毫无悬念的将他双臂分筋错骨,御奴惨叫一声,紧接着便被无情点了周身几个大穴,强行灌入了化功散,一身武艺就这么废了。   “跑?继续跑啊?”无情捏着他的下颌,冷声,“以后你就叫御奴,记住了吗?”   “我不是什么御奴,本将军乃金国驸马卓朗……你们如此对我,我们金国人宁死不受辱!”说罢便想咬舌自尽,无耐下颌被无情捏住,他想死都不能,只好瞪着无情,目露凶光。   “驸马将军什么的,那都是你曾经的梦,梦醒了,你便只能乖乖做一只穴,明白吗?”   “你们休想,我宁死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有种就杀了我!”   “啧啧!”无情不怒反笑,“为什么每个进行乐宫的小倌都说一样的话呢?”   一旁的执事纷纷笑了起来,无情随即几个动作接好了他的双臂,自又听得两声惨叫:“杀了你怎么好?我还等着看你如何淫荡承欢呢?你最好配合点,不然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御奴身为金国皇族中年轻一辈的翘楚,自然听过秦国大名鼎鼎的第一妓院行乐宫,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送进这种地方,他爱七公主,他绝对不要做勾栏之地的贱穴。   仿佛知道他要自尽一样,无情令人拿来口伽,那是由桃核做成的圆果,塞入口中,有红绳绑在脑后固定,他含着口伽除了不能自尽,也能含混的说点话,这到省事,无情又交代执事:“琴棋书画暂不安排,让春来亲自负责盥洗,金国人多食牛羊肉,一身膻味,且体毛浓重,他练武多年,身段自然硬些,用五日的时间改造他的身体,且告诉他调教时的规矩,五日后,我再开始调教。”   说完,就离开暗室,去调教其他男倌了。   一旁执事虽早被交代御奴的身份和用处都是秘密,可竟劳动专门管理红牌的春来嬷嬷亲自盥洗,可见这穴必定前途无量。   春来嬷嬷领了调教药品和器皿之后,便带着一众执事来到西训教阁的暗房正式开始改造御奴的身体。   御奴被扒了衣服,强行按上浴床平躺,这浴床用青石制成,脖颈处连着小温泉,能躺着洗发,亦能躺着洗浴。   头饰被拆开,一头齐肩的,有些自来卷的黑发便散了开来,春来嬷嬷一摸:“发质硬,不够柔顺,用药水梳理!”   一旁自有执事拿起药瓶,扒开塞子往小温泉倒入药水,帮他梳洗起来,接着便是面部和身体,“全身毛孔粗大,毛发粗糙,胸毛腿毛腋毛下体毛尤其多,全数连根拔去!”   “是!”几个执事拿着毛夹,开始全脸全身的拔毛,丝毫不顾御奴疼得眼泪直流,犹如针扎,偏偏又含着口伽,只能含含糊糊的“啊!”个不停,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体毛全数拔去,又翻身过来继续拔,两个时辰后,方见通体红肿,光板没毛。   头发已洗完,盘了个髻在脑后,开始盥洗。   泄椅早就备下了,御奴自从喝了化功散,便觉得自己体内仿佛被抽走了一股最强的力气,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劲,这厢又被强行按上这该死的椅子,手足腰身皆被机关锁住,足下踏板上升,令他膝盖对折朝两边分开,尴尬的分身和后穴正对马桶,被这些该死的奴才看了个光光,又羞又愤,这姿势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当下挣扎个不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用,那嬷嬷一把握住他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待分身抬头,便用一细棒插入,只觉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拼命想将这东西冲出,可尿液才出,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他这才发现,这细棒遇水则涨,妄想尿出这东西实是妄想,不禁感到沮丧。   可还没等他沮丧完,便又看见这嬷嬷拿起鞭子便开始抽打他的分身与后穴,每鞭下去又刺又疼,他握住椅子的手想运功挣脱这非人的折磨,才一用力,却发现丹田已然空空如也,这才记起,自己已经没有半点武功了,恨得牙根痒,偏生口中喊着桃核,只能哼哼吼吼……   终于抽打完下体,他已经感觉不到菊穴在哪儿了,偏生这嬷嬷还不停手,又自墙上抽出一支玉箫粗细的管子,开始插入后穴,也许是鞭打久了,穴口麻了,插入并不费事,但从未迎接外敌入侵的肠道却开始本能的抵触。   嬷嬷也不急,慢慢抽出又插入,直到软竹管缓缓进入腹部,便开始放水,椅子上的御奴明显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灌肠,身子绷得死紧,嘴里不断叫喊着:“呜呜……不可以……不可以……”   生怕春来嬷嬷听不见,吞咽了几口,继续喊着,春来也不理会,只道:“我本可以用媚药让你舒服些,可你不是一心求死吗,且目光不善,我知你是金国贵族,瞧不起我们这些奴才,可我要让你明白,你现在不过是只穴,我可以让你痛亦能让你爽,记住,调教师和训教嬷嬷调教之时,要迎合,不能违抗,绝对顺从!”   直到腹部隆起如皮球般,方停,抽出软竹管,又用菊塞堵住穴口,继续抽打其腰腹,后穴,最后同时抽出铃口的肉制锁精针和菊塞,令其腹部快速排泄,一时间秽液粪便全数喷出,又换了马桶,这次铃口与后穴一起插入软竹管,尤其是铃口的,甚至插入了膀胱,御奴眼里已全是惊恐,摇着脑袋呜咽个不停,金国男尊女卑,他何时受过如此折磨,还不如一刀来个了断。   “看你的眼神我也知道你想死,可你扪心自问,真让你死,你舍得死?若你不怕死,那这区区盥洗,又怎难得到你?”春来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其实,只要你听话,我便让你舒服些,就好像……”   边说,边用毛笔在其分身和菊穴四周来来回回刷上媚药,无情师父交代了,对待这种穴,要缓缓征服,一步步将他淫乱的本质逼出来,将他的菱角磨平。   从未用过媚药的身子即刻起了反应,御奴感到自己腹部以下的关键位置开始燥热和麻痒,脑子一紧,却是腹部和铃口同时迎来了新一轮的灌水,可这次却不那么难受了,那缓缓注入的清水似有生命一般沿着肠道在腹部聚集,春来见他适应了,便开始加速冲灌,御奴即刻又大叫起来,春来边按边揉,时而使劲时而轻柔,到让这御奴竟不知是该求饶还是喊爽了。   “如何?”春来戏虐道,“媚药这东西一旦你用上了瘾,只怕我不给你你还不干呢!”   铃口与后穴竟似很渴望的一般开开合合,御奴喘息着,两行清泪缓缓落下,他堂堂金国驸马,今日却被小小媚药迷得这般下作,七公主若看见这样的自己,不知还会不会后悔曾经的海誓山盟。   这不堪的模样,落在春来眼中到是一番楚楚动人了,如此英俊的男子也有落泪的时候么?   当前后穴再次喷涌而出的时候,御奴靠着泄椅一动不动了,眼中只剩下绝望,这身,随得去吧,折磨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第十三章 塑身蒸体   待换了恭桶,第三次灌入的便是淫牛奶了,这淫牛奶是长期服用春药的奶牛所产,入得体内便能极大程度的刺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长期灌体不仅美容养颜,更能长期保持风骚发情的状态。   饶是御奴再绝望,可身体的本能是骗不了人的,淫牛奶入腹,即感到不断的暴涨和温暖,调动了本能的欲望,加上分身穴口处不断涂抹的小菊花,御奴紧紧抓住扶手,呼吸都变得压抑,他不想叫,可好想叫,那又胀又想射的感觉……那腹中不断冲撞的欲火,那紧紧堵住的出口……   “如何?”春来见御奴刻意压制的难受,也不生气,只是不断用手来回揉搓他已涨如皮球般大的下腹,时而用力一压,时而绕到臀部在其穴口兜兜转转,“看,你现在的样子憋得多难受,你可以尝试叫唤出来。很舒服的哦,你试试?”   御奴闷哼一声,愤然扭头,想让他做那下贱事,绝不可能。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能死扛到什么时候,明明很想叫,可碍于那不值钱的尊严迟迟压抑自己,御奴,其实你只是没过尝试过什么叫高潮,一个男人真正的高潮!”   御奴脸颊绯红,死死扣住扶手,压制那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欲潮,与公主不过新婚,二人行周公之礼时也多是中规中矩,他敬公主爱公主,自然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夫妻之事也多只让公主舒服,却从未想过自己,可他如今在秦国人面前被逼着排泄,逼着去高潮,这是万万不可的,金国人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   “啧啧,这才只是开始呢,待情师父正式开始调教,你绝无可能再挺得住!”春来嬷嬷讥笑着,双手游走在他胸前的红豆处,轻轻逗弄,御奴紧着身子,想扭又扭不动,昂首怒吼。   “看来,你还挺能忍,那我们再试试千金液!”春来将千金液涂在御奴后穴和分身,到底是中级媚药,效果远超小菊花,几乎是瞬间,御奴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任他再如何挣扎,终是凡体肉胎,怎抗的住这中级媚药的刺激。   脑子轰的一声,再无可能去思考什么劳什子的公主了,体内骚动不安的欲望都在叫嚣,根本不需春来诱惑相逼,嚎叫得凄惨无比,想必还尚存着理智,却又抵不过命运的捉弄。   “只要你肯听话,我便抽出口伽,让你痛快的叫唤,你看如何?”   御奴此刻脑子通红,千金液快把他逼疯了,只知道本能的颤动后臀,以求那丝丝舒爽,可远远不够的欲望将他次次逼到风口浪尖,无意识的点点头,便觉脑子一轻,口伽抽出,叫声顿时大了好多,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啊!……哈……杀了我……不、不要、杀……啊……”   欲海蒸腾却始终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御奴想要,要什么他尴尬的不肯面对,也许只有死才能解脱,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狠狠一咬……   春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顿觉不妙,这奴只怕又要寻死,忙眼疾手快,同时抽出菊塞和锁精针,顿时满肚子乳白色的牛奶开闸喷涌,御奴被这突如其来的放水刺激得浑身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唇齿间力道顿减了一大半,自尽失败,又伴着一次意外的高潮,怪叫一声……瘫倒在泄椅上,空洞的眼神呆呆流着泪珠,这身子,竟淫荡至此么?   在战场上没死成,在行乐宫也没死成,老天爷,你是故意要折磨我吗?   啪啪!   左右开弓,脸颊一片火辣,“死贱人,想死吗?可惜了,你下贱的身子还舍不得死呢,高潮的滋味不错吧?你可以慢慢享受,你会越来越舍不得死的!”   刚刚泄欲的身子,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唇角似嘲讽般轻扯,当下又被戴上了口伽。   最后简单冲洗了一次,春来看着他疲软的分身,吩咐道:“上锁精托和菊塞!”   “那玉势?”   “不急,待情师父开了后穴再戴不迟!”   御奴便见春来嬷嬷手里拿个个怪模怪样的器皿,分三段,由一细链相连,一端将自己分身下的囊袋扣紧,一端是一圆环,将分身根部卡紧,最后连着的是根针样的细棒,插入铃口,顶端配有珍珠,三段一气呵成,精致美观,且每段关键位置都设置了细小的机关,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实际上没有钥匙插入机关,这锁精托便非死不得解。   这锁精托专为男子设计,不管是百姓家的夫侍还是门阀世家的贵族侧夫,甚至是秦国后宫,只要是以身相许的男子,没有不戴的,因此风靡秦国,好友之间相互馈赠,妻子常常给夫侍佩戴,皇帝赐予后妃,在秦国这就是男子贞洁的象征,且款式花样层出不穷,在男女之风甚为开放的秦国,这自然是正常现象。   御奴虽是金国人,可毕竟是皇族,虽然没用过可也听说过这东西,金国亦有皇族偷偷豢养娈童,可没想到,这东西有一日竟会用在自己身上,且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真真讽刺!   “蒸床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便开始吧!”   所谓的蒸床,便是暗室中单独开设的一个小门,门内有张布满孔洞的竹床,床下有个蒸汽池,源源不断的蒸腾出高温蒸汽。   刚刚从泄椅上解放又被强行扔上了蒸床,御奴有些紧张,显然不知道这群狗奴才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御奴,你已二十,且练武多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身材健硕,可对于一个男宠,却太过僵硬,身段不够柔软承宠之时许多姿势必然无法承受,尤其是你的腰身,还是有些粗的。”春来一边令执事将药膏涂抹在御奴全身,一边冲御奴说着,适当的让贱奴了解调教原因和目的也是为了减少盲目的反抗,也让贱奴主动配合。   黑色的药膏反反复复涂了一身,除了眼睛和鼻子,没有一处幸免,接着便是生绢束身,尤其是腰腹处,才裹了一层,御奴便无力的挣扎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被勒死了。   春来嬷嬷压根无视他愤怒的双眼,只命令道:“还不够,重新束腰!”   执事不敢怠慢,又将腰腹绢布拆开,再次缠紧,御奴含糊着叫个不停,春来见了,又道:“不错嘛,还有力气叫,证明还不够紧,再用力!”   御奴快被气死了,倔脾气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瞪着春来。   “还能冲我瞪眼?那就再用力!把嘴也一起缠了!”   欲哭无泪,再不敢瞪了,可腰腹处也勒得几乎喘气不过来了,挺动胸腔也吸入不了多少空气,快要窒息的感觉真不好受,尤其是口中还含着口伽。   春来又道:“脾气那么倔自是免不了要受些罪的,尝试调整呼吸,由急促转入徐徐,若你还是不知进退,便是窒息而死,也是活该!”   见腰身够细了,便令执事再反复缠上几圈,之后,御奴便如布娃娃般,浑身缠着白色生绢,一动不动了,最后用机关扣住其身子使其不能随意乱动,便开始了塑身蒸体!   “盖身!”春来嬷嬷一声令下,执事在御奴鼻子处插了两只呼吸管,又拿来一长方形床盖,大小刚好盖住整张床,密闭不透风,只留了两处孔洞供呼吸管伸出。   这样一来,御奴除了鼻子能呼吸之外,无一处能用了,当盖子盖下之时,御奴眼前是一片黑暗。   “开始吧!”   自有执事开始启动机关,蒸汽池缓缓沸腾起来,不断有高温蒸汽蒸腾而出,通过竹床底部的孔洞,开始蒸着御奴的身子。   好热,无法解脱的热,关键是还被这该死的绢布缠了这么多层,身体怎么了,有点疼!   半盏茶之后……   好闷!仿佛骨头都在响,痛啊,每处肉,每个毛孔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溢出!   一壶茶之后……   御奴实在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肯定被蒸熟了,想动却不能,心中谩骂着,不断问候着秦国人的祖宗,喉头含着口伽又被封缠,只能可怜兮兮的用鼻子上的两个孔急速呼吸着,可越是呼吸得紧越觉得窒息,反而是压抑胸腔,缓缓呼吸尚能省些体力,可如此一来,那钻骨的疼又生生透过毛孔传递至全身!   又一个时辰之后……   身子开始发软,从未有过的软,彷佛所有的骨头全数被抽了去,所有的力气全数被蒸了去,疼到麻木,反而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只是身体的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痒……对……就是痒,而且越来越痒……啊……好想要点什么……   “嬷嬷,第一次就用这么厉害的药,他会不会……”   “哼,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他是要做极品穴的,这点罪算什么,这脱胎换骨膏是梅师父用上百种珍稀药材炼制,一般人还不配用呢!”   “这五日,日夜不停,每日除了盥洗便是塑身蒸体,且每次用的脱胎换骨膏都逐渐加入小菊花,分量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才加千金液,盥洗每日需加大水量,且每次的承受极限都需记录下来,情师父的个性大家都清楚,五日后若不能改造成功,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第十四章 痛与欲的蒸煮   在痛与欲的煎熬中,御奴被反复蒸煮,五日像是五年,久得不可想象,每日除了盥洗就是蒸骨塑身,脱胎换骨膏的成分一次比一次多,每分每秒都在蒸腾着他的理智和尊严,每日都要在反复盥洗中达到高潮,次次灌入的液体都将腹部撑大到极限,倦了,累了,也不得停息,五日不曾进食,每日只喂了些水,身体与欲望渐渐崩溃。   由最初的反抗,到后来随他们任意摆弄,御奴不想撑了,也撑不下去了,他好渴,好饿,好累,好痛,好痒,好想射……   每日,春来嬷嬷都会在盥洗之时给他讲述调教的规矩,次次,都会在腹部暴涨到极限之时轻轻问一句:“御奴,还想死吗?”   迟迟不答,迟迟不给宣泄不给高潮,偏生这身子一日比一日需要,御奴开始从不屑回答到沉默,再到摆首摇头……   五日魔鬼般的蒸煮,淫药蒸腾,深入骨髓,五日魔鬼般的盥洗,次次胀腹,次次在憋得快悲泣之时吼叫着达到高潮,这样的循环,磨平了一个高傲男人全部的骄傲,他每日想七公主的时间越来越少,被淫欲折磨的思维已经变得顺从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次盥洗之时,春来嬷嬷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御奴,你还想死吗?”   “呜……不……求求……啊……出……”   “御奴,你是要戴着口伽继续只喝水吗?”   “呜呜呜……不……”   春来满意的点点头,抽出御奴含了五日的口伽,揉了揉他的脸颊,御奴舒服得直喘气,“啊……嬷嬷,让我出……我……”   “你要什么?”   羞涩的脸涨得通红,可欲望却等不及得催促:“高潮,我要高潮,啊!求求你了!”   抽出软竹管的瞬间,御奴握住泄椅昂首抖臀,嘶吼着翻着白眼,痛快得喊叫:“啊——”   那喷涌而出的水注,带出的是他久久不得宣泄的欲望,高潮是如此绵长,如此痛快,浑身颤抖着,直到白浊渐渐殆尽……   春来知道他已不会再寻死了,最后一次蒸煮并未令他戴上口伽,只是弃用小菊花转用千金液,她明白,千金液蒸煮之下,他绝无可能再去想死的问题。   果然,缠得死紧的腰身,似乎再紧便要窒息,只有鼻子可以呼吸,可这一次的蒸煮比哪一次都要久,而且厉害,千金液出,非交欢不得解!   索性这次的所有感觉可以叫出来,但喊得久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身体的疼痛比起欲求不得那都是小菜而已,怎么办?   五日后的傍晚,无情翻阅着盥洗笔录,缓缓点头,春来问道:“情师父,我瞧着这御奴已经可以开穴了。”   “不急!今日蒸煮多久了?”   “今日盥洗了三次,其他时间都在蒸煮,他五日不曾进食,只给喝水,此刻已然无力了。”   “那你先去解禁吧!待晚上我抽查一些男倌接客时的情况之后再来开穴。”   “可他受千金液煎熬多时,恐怕……”   “春来!你这是要忤逆我的命令吗?”   “奴才不敢,情师父赎罪!”   “哼,你是训教嬷嬷的总管,有些话有些错,别人犯得,你却不行,自己去刑房领二十鞭子,长长记性,明白自己的位置,在行乐宫,没有人敢违抗调教师的命令!”   “是!奴才谢情师父的罚,心服口服!”   “嗯!去吧!”   夜晚的行乐宫正在接客,几位调教师都会由暗门窥看一些男倌的接客情况,无鸾今日窥察的是洛扬。   老鸨通知了洛扬的训教嬷嬷,便进了暗门拜见无鸾。   “今日接的是什么客人?”无鸾问道。   “左相千金,萧妃的亲妹妹,由萧大公子带来的,像是第一次来咱们这,什么都不懂。”   “哦?左相千金……那萧大公子今日点了谁?”   “也是红牌,正好是洛夕,洛扬的哥哥。”   “是你推荐的兄弟穴伺候兄妹?”   这么巧,定是噱头。   “嘿嘿……鸾师父,这不是正好吗?”老鸨意味深长的贼笑。   “呵呵,孺子可教!去吧,我看着就是,该怎么办不必顾虑我。”   “是!”   左相千金应该是萧南凤无疑了,萧大公子是行乐宫的常客,挥金如土,风流倜傥,无鸾是知道的,只是暗自叹息,同为男子的萧妃,就算也是萧府的公子,却不能活得随意,活得像个男人,回想上次进宫见到萧妃时,他幽怨的叹息,不由得替萧妃惋惜了。   原来,秦国豪门贵族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嫡出的子女都是要继承家族传承的,自然不会随意外嫁,不论男女都只会娶夫侍和小妾为家族开枝散叶,但庶出的子女却常常被用作联姻巩固自己家族的地位,是可以外嫁和馈赠的,这是庶出男女的悲哀,也是一出生就注定的待遇。   因此,别看萧妃是男子,可因是庶出,便只得进宫,为家族挣得一袭荣宠,以男子之身承宠帝王,甚至诞育皇嗣。   可萧北雄和萧南凤这对嫡出的兄妹却可随意娶自己喜欢的人,亦能享受金钱和地位带来的所有虚荣,而这些里面,何尝没有萧妃的牺牲,何尝没有萧妃的嫉恨,但萧妃无法,他生在世家身为庶出就注定是要被牺牲的,一旦进宫,个人的喜怒都不重要,君恩难测,牵一发而动全身,再恨这个家族,也要为这家族争荣宠,争权势,这就是庶出男女的悲哀。   视线转向洛扬房内   萧南凤是第一次被大哥带来逛窑子,她只是好奇,为什么那风流的大哥娶了好几房小妾还成天往窑子里跑,自己目前为止只有个通房夫侍,且于床弟之事并无多大兴致。   “扬儿拜见小姐,敢问小姐今日可有什么需要奴家的地方吗?”洛扬见萧南凤只是坐着喝茶,一不听曲,二不吟诗作对,只好主动问了。   “来着自是寻欢的,莫不成还是来谈情说爱的吗?”萧南凤口气很硬,显然对这些所谓的红牌男倌甚至所有男倌很不感冒。   洛扬讪讪笑道,“那是,寻欢自是要来行乐宫了,那……”   “该怎么做还要我吩咐吗?”萧南风剑眉一瞪,嫡出小姐的威严尽出,哪里像平日里寻欢作乐的嫖客,端得是苦大仇深吧!   洛扬随即起身,缓缓退去衣衫,露出戴有锁精托和菊饰的身子,冲萧南风媚笑:“那奴家这便开始了,我们这的规矩,承宠之前,必得请您验明正身才行,以确保您宠幸的穴今日尚未开苞,那……您看着,奴家……可还满意?”   萧南凤再冰山,见到洛扬陪着笑,又裸露着的身子,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身子这样貌,真真百里挑一呀! 脸有些热,忙喝了口茶水掩饰着自己的情动,随口道:“嗯,还行!”   洛扬福了福身子,便招呼了小童,接着,训教嬷嬷便带着两个执事进来了。   “参见小姐,我等是专门伺候小姐就寝的奴才,小姐不用拘束,只当我们是空气即可,奴才敢问小姐,想在床上还是浴池,亦或者别处?”训教嬷嬷低眉顺眼的询问萧南凤,服务态度甚是友好。   “我第一次来,你们你们这的规矩我不懂,你只说就行,有什么讲究吗?”   “倒不是讲究,只是您挑选了地方,奴才们好准备着不是?再着,奴才们也能根据您的喜好准备淫具药品供您使唤不是?”   “哦……那就床上吧!”   “于器皿上,您有特别的要求吗?”   “你们随意准备即可。”   “那行,您开始吧!”   随即训教嬷嬷拿出钥匙插入机关,解开锁精托,又抽出菊饰,在铃口处封上红蜡,退去一边。   洛扬见萧南凤迟迟不动,便媚笑着,上前替萧南凤宽衣解带,玉手在萧南凤脖颈时不自觉的滑弄,待褪去宽袍和亵衣,看见萧南凤下身浓浓的毛发之时,微微喘息:“小姐……您下身好浓重……”   说罢便蹲下,双手扣住萧南凤的腰身,探首于浓密的毛发之间,贪婪的吸取着女性独有的体味,萧南凤又不是石女,望着洛扬这般美丽的男倌赤裸着埋首于胯下,不兴奋就不是女人了。 第十五章 洛扬vs萧南凤 当下便按住洛扬的脑袋,命令道:“口侍!”   “奴遵命!”洛扬随即长舌探出,将萧南凤胯下阴毛添了个增光发亮,萧南凤情动,当下也不说话,练武的身子毫不费力的抱起洛扬,往床上一扔,接着便跨坐在其脑袋上,夹紧了洛扬的脑袋,卡在幽户处,哑声:“快添!”   洛扬抱着萧南凤粗壮的双臀,开始舔弄起幽户,来回吸添,又长舌一探,含住幽蒂开始抖动双舌,挑逗着蒂珠,萧南凤身子一紧,随即在来回摆动双臀,淫水流了洛扬一脸,洛扬忙将长舌插入幽穴,开始绞弄抽插起来,吸添之声渐渐浓重。   “咻咻……哈……”洛扬边吸边插,下身早已挺立,敏感的身子情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萧南凤此刻也已情动,这行乐宫的红牌口侍的技巧太猛了,若非自己习武多年,早被吸得阴精尽出了,家里的夫侍扭扭捏捏,哪有这般风骚,当下也不客气了,抱住洛扬的头令其长舌探出,快速抽插着自己的幽穴,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一个挺身,将洛扬的头死死按住,也不抽插,只吼道:“快……快插,使劲啊……吸!”   抖动着幽穴,顿时阴精尽出,喷得洛扬鼻孔呛得眼泪直流,这才软软躺着喘息起来。   洛扬稍稍调整了,便坐了起来,趴在萧南凤身侧,开始侍乳,萧南凤双乳状如柠檬大小,洛阳当下两手敷上,轻轻揉捏,缓缓将唇敷上,开始舔弄,没多久,萧南凤便又兴起,这次确是将洛扬压在身下,将他粗长的分身缓缓含入幽穴,开始享受般的吞吐起来……   洛扬不得令是不能挺动腰肢的,因此分身被享用着,却只能强迫自己控精,双手绞弄着床单,开始叫床。   “啊……哈,啊哈……小姐好厉害……哈,奴家,奴家快被小姐玩死了……小姐……嗷……”   身下男子云鬓散乱,绯红着的脸颊上满是阴精,又叫得如此淫靡,萧南凤越发起劲,只觉得这床就是人间天堂,越发吞吐着幽穴内的分身,时不时来个绞弄,直把洛扬搅得欲仙欲死却又不得出精,越发浪叫得厉害。   足足半个时辰之后,萧南凤才嚎叫着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浑身虚软着,此时,洛扬曲其双腿,给萧南凤靠着,一旁的训教嬷嬷悄悄道:“小姐,您此刻身子疲软,可令男倌挺腰伺候,待兴趣渐浓,又可继续玩弄。”   “原来如此,这也是你们这的规矩?”   “不错,男倌承宠之时,不得令是不能挺动腰肢的。”   “那好,让他伺候吧!”说罢,萧南凤眯着眼,后背靠在洛扬大腿上,胯下含着洛扬的分身,微微喘息,连泄两次,她需要休息下。   于是,洛扬开始缓缓抽送,尽管分身被出精的欲望惹得快爆了,却也是不得发泄的,时而晃动,时而抽送,又是九浅一深,又是三抖三戳,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啊……哈啊……”   萧南凤不用力即刻享用男子分身的好处自然舒爽得不行,渐渐又开始兴奋了,坐在洛扬身上,抓住他胸前的乳珠便是狠狠一揪:“快点抽送!”   洛阳哪敢不遵,忙运着腰肢,快速抽送起来,萧南凤有意使坏,不断嚷着:“快点抽插,快点挺送!”   一旁的训教嬷嬷又悄声递上皮鞭,萧南凤也不客气,拿起便抽,只打得洛扬胸前茱萸红得滴血,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一盏茶之后,训教嬷嬷有递上银针,萧南凤被行乐宫的服务态度深深折服了,拿起银针刺向洛扬臀部,顿时,洛扬分身一硬,大叫一声,抽的幽穴一阵舒爽,萧南凤寻出了乐子,当下又是一针……   直到洛扬侧臀全是银针,这才又迎来了萧南凤的一次高潮,阴精喷洒在洛扬分身上,犹觉不够,萧南凤算是玩出乐子了,难怪大哥这么喜欢来这地方,果真是其乐无穷啊,随即主动问道:“可有男形?”   这便是要抽插后穴了,训教嬷嬷殷勤的封上托盘,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男形,大小款式多样,看的萧南凤眼花,也不知哪个适合自己,正待问着,训教嬷嬷便开始解释了:“这盘子里的男形都是我们行乐宫新研制的,专供女客抽插后穴,让您体会到男子一般的乐趣。”   “这款是肉制,这款是玉制,这款是鳖甲……不过,您第一次来,奴才推荐您用这款玉制的,您看这男形,粗长且材质温和,且内有乾坤,一端是男形,一端是肉苔,您戴在胯下,当您抽插后穴之时,后穴亦不能偷懒,只得拼命运上肠功,机关感受到热度便启动,随即另一端的肉苔便会插进您幽穴进行绞弄……”   “就是它了!”萧南凤不等她说完便带上男形,洛扬跪趴在床上翘臀已待,穴口早有粘液闪闪发亮,看得萧南凤情难自禁,一个挺身,男形入穴,扣住其腰身便开始抽插起来。   洛扬昂首媚叫一声,忙开始运肠功,对着穴内的男形开始绞弄,吸柔起来,男形温度升高,机关开始运转,另一端贴着萧南凤幽穴处的肉苔,开始拍打其幽穴,随着肠功深入,抽插力度渐渐变强,肉苔便插向幽穴,在幽穴内来回荡涤,萧南凤平时只用过普通的男形,当下用上这行乐宫的男形才知,男形也能设计得如此贴心。   一直以来,女子都在追求如男子一般的抽插后穴,可戴上普通男形,只单纯的抽插后穴难免无聊,没想到行乐宫的男形设计得巧夺天工,让女子抽插男子后穴时,胯下男子不止要迎合更要卖力运着肠功,亦同时令女子在抽插之时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训教嬷嬷见萧南凤玩得正欢,又介绍道:“小姐可用力抽插,这穴若是偷懒,男形便达不到机关运转所需的热度,您可随意惩戒,而且机关运转得越快,肉苔的花样亦会越多,您可多试试,另外,床顶有金环,亦有生绢,您可捆绑这相公,令他呈现您喜欢的姿势,随您玩弄!”   萧南凤一看,床顶果然也有乾坤,哈哈一笑,用生绢将洛扬双手束缚,吊在半空,洛扬挺腰抬臀冲萧南凤媚笑:“小姐请随意享用!”   萧南凤渐渐明白这行乐宫的好处了,也不急着抽插,扬起皮鞭开始抽打洛扬的臀部和腰身,每抽打一鞭,洛扬一声娇吟,随即雪白的身子上便清晰的呈现一道红痕,大大满足了萧南凤的征服心态。   “啊!”一鞭落下。   “给小姐我笑一个!”萧南凤捏着洛扬的下颌命令着,洛扬忙露出个微笑:“谢小姐赏赐。”   啪!   “给我笑!”   直打得洛扬眼中含泪,方开始套弄起他本就挺立的分身,“解开铃口!”   训教嬷嬷知道这小姐是玩出滋味儿了,竟然主动要求了,当下便用药水化开红蜡,洛扬忙屏住呼吸,调整身子,不得允许是不准出精的。   果然,萧南凤在他耳边道:“不准出精!”   洛扬乖顺的点点头,柔声应着:“是,奴家不敢出,小姐随意玩弄!”   萧南凤满意的笑笑,一边套弄着洛扬怒挺的分身,一边从背后抱住洛扬跪着的身子,将他的头扭了过来,给了一个吻。   “啊……哈……啊……小姐……啊……小姐”   洛扬情潮欲动,分身被牢牢掌握在萧南凤手中,而萧南凤竟在此时狠狠将胯下男形插入洛扬后穴,洛扬立刻收臀控精,男形得力,热度升高,机关开始运转,萧南凤便插便道:“肠道给我使劲绞,这肉苔果然好用,绞弄得本小姐甚是舒坦”又交代:“不许出精!”   “啊……哈……是!奴不能出精……啊……也不敢出精……”洛扬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被出精的欲望逼死了,可他不敢,长期的调教使他深知不得令出精会受多大的惩罚,后穴不敢懈怠得本能吞吐着男形。   随着萧南凤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抽插,洛扬亦叫得昏天黑地。   “啊……奴被插死了……奴好美……哈……插啊……”在萧南凤被肉苔绞弄得阴精尽出的时候,洛扬也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萧南凤这下算是爽了,套弄分身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你出精,给我慢慢出!”   洛扬“啊……啊……”叫着,忍痛射出,还是刻意控制了速度,生怕萧南凤不满意,果然,萧南凤徒然道:“停!”   高潮骤停,却是强行将精吞回,洛扬身子绷得死紧,萧南凤又开始套弄其分身,便抽动便享受着洛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叫啊,怎么不叫了,本小姐要你叫!”   “啊……哈……小姐……饶奴吧……奴不行了”洛扬含泪忍着,萧南凤这才道:“出精!”   洛扬一个抖动又射出一大波,可还没等射完,萧南凤又是一声:“停!”   当下眼泪夺眶而出,洛扬哭道:“啊……小姐,求小姐……奴……”   “你是要违逆我的意思了?”萧南凤笑问,洛扬忙不敢再求,行乐宫的规矩,男倌承宠之时不得求客人令其出精,亦不能违抗客人,给客人提要求,更不能处处求饶!   “不……奴不敢……请小姐继续玩弄……”洛扬嗫喏着,梨花带雨的模样令萧南凤心中一动,继续套弄,“出精吧!这次我要你全数出完,给本小姐看看你高潮是什么样子的!”   说罢,拿起三根银针,冲洛扬分身囊袋下一扎,洛扬顿时抖如筛糠,全数出精,抖得厉害,无意识的浪叫到了高潮。   萧南凤这才放过了他,解下生绢,抱着他沉沉睡去,只是洛扬趁她熟睡后悄然起身,训教嬷嬷在一旁用红蜡封了铃口,又用摸了药油和小菊花的玉势塞入后穴,戴上菊塞,方才点头,示意他可以上床继续睡了。   可洛扬哪里睡得着,且不说每次承宠后前后穴口都存有污秽液体急需排泄,单单后穴玉势便要整夜含弄,索性身为红牌已经习惯潜眠,也习惯了潜眠中无意识的习惯含弄玉势,便继续躺着睡了。 第十六章 深喉   训教嬷嬷在洛扬睡后,前往暗房,听候无鸾训示。   “洛扬的应变能力尚可,但忍耐力有些下降,控精术仍需好好调教,明日清晨的盥洗取消,这贱货竟敢求客人饶恕,身为红牌居然如此不守规矩,明日清晨用戒尺抽打分身二十次,以作惩戒!”   “是!那明日下午的盥洗呢?”   “准!可你给我听好,他这个月都不许出精!”   “是,奴才领命!”   “今晚所有红牌都接客了吗?”   “您吩咐的,新晋的红牌宁萌今夜给您侍寝,所以老鸨不得令,不敢安排他接客。”   “那便送来我房里吧!”   “是!”   无鸾交代完便回房休息了,行乐宫的调教师是可以点任意男女小倌侍寝的,这即是对小倌的恩赐,亦是调教,因为凡是侍寝调教师的小倌,第二日可增加一次分身排尿的机会,如果侍寝满意度高,且有可能在调教师许可下,赐予两个时辰的自由。   自由二字对于行乐宫男女小倌来说,无疑是想都不敢想的恩赐,因此,虽然侍寝调教师会很辛苦,但却是每个男倌都渴望的。   而无情在窥察完几个男倌接客的情况后,接着便去了暗房,给御奴开穴。   御奴自从解了禁便送去沐浴,脱胎换骨膏蒸腾过的肌肤红得像煮熟的龙虾一般,用温泉浸泡后,总算恢复了常色,可千金液的药效没有高潮是去不了的,御奴蹲在地上,分身戴着锁精托,涨得发紫,囊袋更是鼓胀得不似凡物,越兴奋,卡在分身囊袋和根部的锁精环就越紧,现在一碰就疼,不碰又想碰,菊穴更是饥渴得恨不得将菊塞顶出去……满脑子都是对高潮的渴望……   待看到无情进来,尤其是她身后的执事,托盘中那阵阵飘香的烤鸡……   五日不曾进食,每日那几口清水顶毛用,骨子里的饥饿感已经让他浑身脱力了,此刻忙吞着口水,抓着分身,冲无情呆呆望着。   长发披肩,一身毛发尽除,腰身盈盈不足一握,肤色皓白如玉,下体光滑且阳物粗壮,五日前那个地道的金国将军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尤物。   无情走到他身前,难得的露出了微笑,嘲笑道:“驸马爷?将军?”   御奴不是傻子,他也有尊严有骄傲,无情的嘲弄他何尝不想反驳,甚至杀了他,可他行吗,五日来所经历的的一切痛苦让他对自己的处境深感绝望,他也是人,哪怕再最贵,依然抵不住饥渴,依然抵不过本能的欲望,生不如死却连自尽都被掌控,逼着他忍受了一切改造,现在的他连咬舌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了,爬上前,抱住无情的袍角,哀声道:“给我高潮……求你……”   无情一抬脚,将他掀翻,接着御奴的分身便握在了他的手中。   “啊!……松手……呜”   “是这样吗?”无情估摸着熬这穴的时辰也差不多了,于是解开锁精托和菊塞,将御奴的分身攥在手心,缓缓套弄,惹得御奴哀叫不已。   “啊……哈……”仿佛所有的思维全被眼前这女子攥住,御奴连呼吸都觉得难捱,好想高潮,想疯了,没几下囊袋中的精液便往分身涌出,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高潮……   无情看得好笑,唇角轻扯,在那精液刚喷出一小股之时,迅速将手中的锁精针,插入铃口!   “不!……啊……”从未受过调教的御奴并不会控精,哪里守得住本心,精道被阻,那胯下抖得厉害,人也摇摇欲坠,抓着无情,也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的:“让我出精!求你……啊……要疯了……让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出啊……”   “做什么都行?”   “是……我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就先拿出你的诚意来,我再考虑,你是不是真的做什么都行!”   说完,跨下长袍一掀,懒洋洋的分身便垂在御奴唇边,一双有力的手插进长发,将他的脑袋彻底固定。   檀口缓缓张开,舌尖探出,在添上无情软趴趴的分身之时,他知道,他完了!   体内千金液带动着欲潮翻滚,久求不得的欲望在舌尖触碰到分身之时全数沸腾,啊!……心中突然觉得好满足……   舔起来便觉这肉柱竟好似美味佳肴一般,那饥渴的身子和脑子,都沦陷在这肉柱上,就是这个,他要的,啊……   无情见他开始缓缓舔弄,遂摸着他的头,仿佛奖赏一样的诱导:“舌需全部探出,来回卷弄,再全部吞进去!”   “对,就是这样……乖,只要你好好舔弄,我不仅给你高潮,还将赐给你香喷喷的烤鸡……”   御奴一僵,仿佛受了激励,快速吞入整根肉棒,淫靡之音渐渐响起,胯下那话更涨得厉害。   无情也不着急,一手抚摸着他的脑袋,一手在御奴铃口打着圈,时不时抖弄着铃口顶端的珍珠,循循善诱。   “乖了……含弄囊袋,要一起吞进去!”   那话儿实在太大,无情见御奴久久吞咽不下,索性一挺腰,连同囊袋一起塞进御奴檀口,直把御奴的脸颊撑得肿胀不堪,也不抽出,“奴儿,这滋味怎么样?用你的舌头好好抖弄抖弄,我会带你走进高潮,只有高潮了,你体内的欲火才会减缓。”   “呜……呜……”御奴听话的抖弄长舌,卷动肉棒,直到那话儿越来越粗,越来越长。   无情这才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渐渐加速,那话儿逐渐舒展开来,直直深入了整根喉管,御奴甚至觉得快顶到了胃部,不禁反胃,可胃液仿佛成了润滑剂一般,更加速了那话儿的抽插……   无情开始快速挺腰,并且次次一插到底,包括囊袋一并挤进檀口,每当这个时候,御奴总被插得眼冒金星,激动不已。   “呜呜……”   “呵……不错,第一次便能整根吞没……”无情眯着眼,享受般的抽插着御奴的檀口。   不多时,御奴身子一抖,久久不得出精的御奴浑身颤栗着达到了干高潮……   但无情并未放过他,轻轻按压铃口顶端的珍珠,那精道中的锁精针便插得更深,又更用力的抽插檀口,仿佛要将整个臀部塞入一样,整整抽插了半个时辰,考虑到御奴这是第一次,力有不逮,这才身子一硬,将阳精尽数射在其胃内,还不抽出,捧着御奴的脑袋,又将新鲜的尿液全数灌入御奴胃内,那御奴第一次口侍深喉,哪里受得住,喉头鼻孔便似开了闸似的泛出胃液尿液和精液,呻吟许久不得平息……   待御奴身子软些,无情这才拔出疲软的分身,令御奴舔干净,而此时的御奴已彻底陷在情欲中,彻底成了奴……   叹了口气,无情套弄了两下,那话儿又挺立起来,看得御奴简直不敢相信。   其实,调教师的胯下是最不容易兴奋的,也是最容易兴奋的,她们的身体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状态,仿佛天生就适合调教,没有一点过人之处,也当不了皇家供奉。   将御奴按在地上,无情来回抚摸着御奴敏感的身子,引得御奴清颤呻吟,这被蒸骨塑身之后的身段,果然柔软得不似凡物,触手嫩滑且腰身尤其酥软,将御奴双膝对折,按在乳尖处,胯下分身和菊穴彻底暴露在无情眼前,那后穴粉粉嫩嫩,开开合合,似还有些肠液早就分泌了许久,闪闪发光,竟像似邀请般。   果真是个淫荡的身子,果真是个极品穴的材料。 御奴被无情看得有些羞赧,双颊通红,脸上那几种液体残留显得分外淫荡。   “看来,你后穴并未用过,告诉我,你是谁?”   “卓朗……我是卓朗……啊!”那粗长的肉剑狠狠扎进后穴,仿佛惩戒,御奴身子一紧,穴口骤缩,从未被开发的肠壁,层层褶皱,将那话儿包得甚紧,心中一酥,一股暖流升起,御奴又爽又疼。   无情感受到他肠壁褶皱均匀,温度又高,经过五日的盥洗已渐渐松弛,想必今日可以一开到底,便冷声又问:“贱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吗?”   “啊!”御奴一声尖叫,却是无情冲他双腿一压,那话儿整根没入,后穴撑得再无一丝缝隙,刺激得肠壁褶皱全数撑开,甚至穴口裂开了几处,血丝缓缓渗出,“不!……啊……别动……啊……疼……”   无情也不生气,反而将肉剑抽出穴口,御奴心中一空,顿觉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那刚刚注入的肉柱虽疼却能暂解体内熊熊欲火,甚是舒爽,这一离开,反而难受起来。   “我……”御奴嗫喏着,呻吟片刻,终于再次开口:“给我……我……”   “你要什么?”无情笑得很痞,双臂将御奴对折在胸前的双腿又压了压。   远远看去,御奴像是整个人都被对折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来回摸索着菊穴口,逗得御奴娇喘不已。   “我要你进来……”   一旁的春来嬷嬷气道:“贱奴,你应该求情师父插死你那贱穴,装什么清高。”   无情一瞪,春来顿时跪下,再不敢多嘴。   “你刚才说什么?”无情收起笑容,问御奴,那冷若冰霜的脸带着威胁,御奴深感不安,忙道:“求情师父插……插……插进来吧!”   说完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无情也不啰嗦,立刻肉剑扎入,又缓缓带出,那话儿带出丝丝血丝,却也带动着阵阵呻吟。   “啊……嗯……啊……”肠壁火辣辣的疼,却带着奇异的满足感,御奴下意识主动抱住双腿,胸部随着抽插一挺一挺……   一壶茶之后,无情一手抓住御奴的分身上下套弄,一手箍住其纤腰,胯下一插,底下的囊袋亦不忘在御奴菊穴处狠狠一拍,御奴叫声渐渐大了起来,无情抽插得更是厉害,一次比一次用力,在那火热的肠壁里前后穿刺,“啪……啪……啪……”囊袋抽打得菊穴苏苏麻麻……   “哈……啊…射……让我射……”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   “啊……我是奴……您的奴……御奴……啊……插死了……”   “即是我的奴了,便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嗯啊……是……我听话……”   “在我面前,你只配称奴!”   “……啊……我是奴……奴听话啊……我是贱奴……啊……哈啊……高潮,我要啊……”   “那卓朗呢?”   “……啊哈……不是……我不是……”   那肉棒终是寻到了那肠壁深处一微微凸起,每当无情戳动那处,御奴便脸色一白,臀股一紧,渐渐的,无情也不抽插,只用那话儿在御奴的兴奋点来回摩擦,重重抖动,深深挤压,御奴便一直不停的上下抖动双臀,浪叫声都带着颤音,显然已寻到了极致……   “呜……呃……”抱住双腿的手紧紧扣进小腿深处,御奴双眼翻白,无情还戳着他的兴奋点,又抖弄摩擦了一壶茶的时间,这下胯下一松,将滚烫的阳精射在那微微凸起的兴奋点,御奴脑袋一歪,已然被干高潮刺激得昏了过去。   无情抽出分身,那菊穴红肿不堪,如小儿臂粗的肉洞清晰可见带出穴口的肠肉,内里又淌出些许白浊,真真淫荡。   缓缓抽动锁精针,御奴那早已涨得紫红的分身又被刺激得一跳一跳,却已是无精可出,无精能出了,御奴缓缓睁开眼,哼哼唧唧,无情道:“现赐你出精!屏住呼吸,你阻精已久,需专心调动囊袋!”   御奴听得这一声,忙应了,颤栗片刻,那分身开始现出白浊,随后,便似喷泉一般冲出铃口,在无情不断抽插铃口中,白浊渗着血丝,足足泄了小半碗,御奴扣着双腿,浪叫着迎来了这一天久违的高潮!   只是出精后便耗尽了体内所有精力,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不会再寻死,所以不用再住暗房,你安排一个房间给他,即刻赐膳、今晚养穴,以后清早便与其他男倌一起盥洗调教即可。”无情冲春来吩咐,一旁自有执事用笔记录。   “是,那可安排琴棋书画?”   “不必,这些他都会,每日下午的琴棋书画改为训练春宫体位、吊舌、身段、说话、尤其是说话,他性子羞赧,难免嘴笨。”   “领命,那是否挂牌接客?”   “他比较特殊,不用接客,每日晚膳盥洗沐浴后,给他好生催乳、训乳、穿乳洞。每日窥看上牌男倌和红牌如何接客承宠,再带去驯兽院和贱奴房,看看畜生和贱奴是什么下场,让他给我好好学着承宠,临睡前一定要用淫药塑身养穴,稍后你来我书房领取他的日常安排,只是你不仅是管理红牌的训教嬷嬷,更是行乐宫的训教总嬷嬷,事务繁忙,也不能总训教一只穴,干脆让其他嬷嬷接手御奴吧!”   “是,奴才遵命!” 第十七章 催乳   宁萌自升了红牌,这是第一次点到侍寝,因此春来嬷嬷一早安排了无鸾房里专门训教侍寝的宋嬷嬷前来帮他准备着。   盥洗自是不必再提,红牌必一边控精,一边用六号玉势抽插至高潮,这是最基本的规矩,至于给不给出精,则要看是否是规定的出精日了。   其次沐浴时不仅要用松筋软骨水、绝毛粉,小菊花,还特别多加了痒粉和精油,确保红牌时刻身子酥软,没有任何不雅的体毛,且时刻保持敏感饥渴的身子。   再趴在床上检查身段,春宫体位和器官。   宋嬷嬷先按了按他的双乳,又用手在其腰腹处来回滚动,最后是臀股,根据宁萌身子的反应来判断是否足够柔软。   “乳珠不够敏感,且乳晕不够红,乳肉不够挺立柔软!腰身尚可,胯下分身倒是挺立,可囊袋不够敏感,菊穴处肠液不够多,还需淫痒浸润。”   一旁的侍童听了,担忧地问:“嬷嬷,我家公子才升了红牌,自比不得老牌,您帮帮他吧!”   宁萌也担忧,侍寝不比接客,调教师的要求自然比一般恩客高,何况还是鸾师父,且自己头一回侍寝,若令大调教师不满意,后果必定很严重,若是侍寝得当,那明日便更增加一次分身排尿的机会,且还有机会得到奖励自由!   自从进了行乐宫,他记不得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了,只盼着再能出去看一看外面的天空,感受到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只穴,且昨日好友洛夕在琴棋书画之时,对他说,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获得出去的机会,回来兄弟们等着听他描绘呢!   “不急,时辰还早,大调教师还有许多事做,没那么快就寝!”宋嬷嬷又道,“准备淫牛奶,准备催乳挤乳。”   原来,男倌身子本就不如女倌有先天优势,行乐宫首重塑身,男倌长期用松筋软骨水配合淫药浸润,可使身子柔若无骨,春宫体位便能施展更多,亦更销魂,男子本无乳,便用特殊手段使得胸部生乳,有乳肉隆起,所有男倌每日都需佩戴乳兜,兜内含有生乳淫药,一段时间后,虽比不得女倌那般丰满,却也有拳头般大小。   但因为男倌个人体质的不同,催生乳肉的效果也因人而异,但多半能升为红牌的男倌都有一定异于常人的酥胸,下等男倌往往没有这般身材。   凡是晋了上牌或红牌的男倌,便按规矩穿乳洞,平日里也需佩戴乳饰,这也是不同牌级男倌待遇的不同。   宁萌才升了红牌,且只有十五岁,因此乳肉和洛扬这些老红牌自是比不得的,但也因为年纪小,可塑性也很高。   执事准备好了淫牛奶,宋嬷嬷又在奶中加入了催乳药,浇筑在特制的手套上,戴在自己双手,便在宁萌双乳处进行一系列的揉、搓、挤、向上提、向中间压,手法花式层出不穷,且力道甚大,宁萌被揉的胸腔一阵火热酸疼,双手绞着床单,不断叫唤:“啊……痛啊……啊哈……”   宋嬷嬷一看,他双唇都咬出了血,忙令执事托住其后颈,用六号肉势抽插其深喉,有肉势卡在喉管,宁萌总算安稳了些,只眼角不断疼出泪珠,到是别有风情。   “快速抽插!”宋嬷嬷一声令下,执事忙握着肉势往宁萌檀口狠狠抽插,直把宁萌插得汗水直流,绞弄床单的手更用力了,同时,宋嬷嬷又加重了力道,将他本如柠檬大小的双乳揉的通红,挤得充血。   “嗬……啊……嗯……啊哈……”宁萌双颊被肉势抽插得绯红,这肉势遇水则涨,被口涎滋润的越来越粗,且温润光泽,在各种疼痛中,宁萌胯下分身越发挺立,在边插边揉挤中,竟抖着身子到了干高潮。   半个时辰后,宋嬷嬷这才解禁,肉势抽出,宁萌如获大赦,贪婪的呼吸着,前胸起伏不定,双乳比之前确实涨大了些,乳头乳晕红润挺立,乳肉一触即软。   “你以前只是上牌,催乳亦只是定期,可如今升了红牌,催乳便是每日必须的,你需得习惯才是!”   宁萌喘着,轻声应了,宋嬷嬷又道:“这催乳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得用淫药时时刻刻吊着,方才出得好乳,手感与形态方能过得去,以后,宁萌乳兜内的药分量重些,且催乳时间每日必须一个时辰!”   “是!已记入训教手册了。”   接下来便是检查其春宫体位。   “狗趴式!”宋嬷嬷一声令下,宁萌忙手肘撑地,双腿一弯,胸腔脖颈朝天仰起,纤腰使劲向下压,后臀使劲向上翘。   啪!   后臀狠狠挨了一鞭,宁萌长吟一声,听得宋嬷嬷指教:“后臀要将菊穴翻出,保证菊穴一览无余!”   宁萌忙将后臀送了送,双膝微微分开,这下后穴风景总算彻底朝天了。   “抱膝式!”   宁萌忙仰躺起来,将双膝弯曲,抱着双腿,压着乳尖。   啪!   又是一鞭打在穴口,宋嬷嬷的声音再次传来:“抱膝时,大腿面需时不时按压乳珠,分身需完全挺立与足踝平衡,后穴需开开合合,且微微上翘,便于抽插!”   宁萌忙将双腿压紧,远远看着,已呈对折。   “盘膝式!”   宁萌将弯折的双膝向两侧掰开,与床平行,足踝点于大腿根部,分身挺立如柱,腰身微挺,菊穴敞开。   啪!   “双膝不够开,臀缝要再紧些!”   “侧身式!”   宁萌忙重新躺好,侧身,右腿弯曲,左腿伸直,缓缓将左腿抬高,抗在肩头,又伸直至床顶。   啪!   又是一鞭打在左腿,“左腿弯的时候,要卡在肩头,客人要求左腿直立的话,你需连脚尖一并伸直向床顶,不得弯曲,不得下垂,尤其是绷直你的膝盖!”   “鲤鱼式!”   “回燕式!”   “荡燕式!”……   其实春宫姿势的叫法秦国有很多,雅俗都有,不过行乐宫为了便于调教,改为三字,三十六式,且每一式又有数种变化,因此,不是每个男倌都能掌握和做到所有姿势,这也是评估男倌挂牌等级的一个方面,也是行乐宫注重塑身软体的原因。   最后检查器官。   先用扣舌器令其练着舌功,再将小菊花粘了药油,来回涂抹于分身菊穴,又用六号玉势粘了抽插后穴半个时辰,一边抽插,一边用铁夹、针刺、拍打、抠挖其囊袋、菊穴。   最后停止抽插,将二号肉势沾上淫水,待涨大再插入后穴,令后穴收缩,运肠功,开始绞弄挤压肉势中的淫水,若淫水出得慢了,或水量不够,便用银针狠狠刺入腰身、囊袋、臀瓣、臀缝,挤出的淫水用碗接着,直到挤出的淫水足够多,足够快……   最后再抽出肉势,换上特制的玉,令其含弄,塞上菊塞,再淫药浸入生绢,用生绢将分身和囊袋紧紧缠住,直至无鸾就寝之前,方可拆下。   又给宁萌左右两处乳洞戴上了乳饰,今日宋嬷嬷给他配的是两只乳环,戴在乳尖很别致,又令其吸气,将两侧乳肉聚拢了些,挤出些许乳沟,用红绳将两侧乳环拉拢,在乳沟中间打了个蝴蝶结,流苏垂在乳沟中,吊着金玲,金玲有一定重量,可于宁萌行走中时刻拉扯双乳乳尖,刺激颤动,又因两侧乳环被红绳拉扯,使得宁萌不能放肆呼吸,必须保持压制欲望,不然红绳绷紧,双乳扯得生疼。   再带上含有淫药浸润催乳的乳兜,如此一来,虽比不得女倌,倒也有男倌独特的乳房风姿。   最后焚香、浑身涂抹精油令全身肌肤柔柔亮亮,穿上白纱衣,外罩青袍,长发一束。   由侍童搀扶着,宁萌方才起身,无奈身上处处淫痒,却又不得不抑制,那般煎熬,磨得宁萌焦躁不安。   “不许坐着!”宋嬷嬷见宁萌想坐下歇息,忙道:“许你在侍童搀扶下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该怎么走,你可明白?”   “是,贱奴遵命!”宁萌柔声应着,调整了呼吸,抬首、挺腰、翘臀,直到宽大的青袍影影可见曼妙曲线,方才继续迈步,胸前乳铃叮叮当当,好不妖娆。   “走上一个时辰,便准你喝壶茶水歇息。”   “是!谢嬷嬷恩典!”   那茶水自又加了一定分量的小菊花,不过这在行乐宫却是习以为常,男倌所吃所用无一不用媚药,时刻保持发情状态。 第十八章 至深点   终于等来了传召,侍童搀着宁萌来到无鸾的院子,宋嬷嬷解开宁萌胯下生绢,宁萌险些浪叫出声,那话儿仿佛一碰就要出精,忙攥紧了袍角。   “上冰!”宋嬷嬷先用冰敷分身囊袋,暂时压住分身欲火,再用锁精托箍紧,抽出后穴的玉势,一摸温度,满意的点点头。   “后穴尚可,只是你分身与囊袋被锁精托束缚,不得令决不可再兴奋,否则鸾师父生气起来,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好了,这便褪去青袍,只着白纱,进去吧!”   “谢嬷嬷!”   房间甚大,说不出的豪华,以下省略8888字……   无鸾沐浴后正躺在贵妃椅上,一边端着酒杯,一边看着书,一旁的石桌上香炉、红烛、酒壶……   “贱奴宁萌,特来侍寝,请鸾师父享用!”   望着跪在近前的贱奴,白纱衣几乎是透明的,隐隐露出些许乳沟,无鸾斜睨着眼,赞了句:“这白纱衣到是清爽!过来吧!”   “是!”宁萌忙起身,躺入无鸾怀中,望着无鸾倾城样貌,有一瞬间,竟失了神,希望这一刻能是永恒……   无鸾放下书,闻了闻怀里的人儿,真香,又探入胯下,果然,分身戴着锁精托不敢挺立,似是一点都不兴奋,然菊穴口不断分泌的肠液无鸾又岂会不知,笑着问:“忍得辛苦吧!”   “不辛苦,贱奴愿意的!”宁萌盯着无鸾,又害怕又想表现,想着鸾师父比情师父笑脸多,人看似很和善呢,若今日侍寝好好表现了,明日便可出门逛上两个时辰。   “看看,今儿戴的什么乳饰。”无鸾解开他的乳兜,丢到地上,果然看见一双绯色双乳精致可爱,乳尖戴着乳环,中间的蝴蝶结下垂着铃铛,一时兴起,便埋首于乳尖,开始品尝一番,那乳肉入口便是酥嫩,仿佛要在口中化开,无鸾大口大口的含弄,时而打圈,玩得兴起,也不管宁萌轻轻呻吟,又刻意压制的欲火,唯恐大肆呼吸会撑开双乳,那红绳便会扯动乳环……   胯下亦不敢挺立,牢牢记着不得令万万不可兴起。   无鸾含弄了一会儿,又敷上一双玉手,来回揉捏着宁萌双乳,享受着怀中人儿小心翼翼的神情,和掌中那粉粉嫩嫩的乳肉……   “这乳今日催过?”   “是,奴的乳本不大的。”   无鸾笑着,似宠溺般:“无妨,你到底年纪小,才升了红牌,以后要努力些,身子好不好,除了下面的东西便是这乳了,知道吗?”   “是,奴遵命。”   “去拿红烛过来!”   宁萌起身,拿来红烛,无鸾令他躺在侧身,接过红烛,将烛身轻轻一斜,那红色的烛泪便滴在宁萌左侧绯色的乳尖,烫的宁萌胸部一紧!   “啊!”尖叫一声,同时红绳绷紧,扯动乳环,当下又是一声吸气,“嘶……”忙敛住呼吸。   “舒服吗?”无鸾笑问,宁萌心中一叹,果然,他怎么会愚蠢到以为鸾师父和情师父不一样呢?   侍寝的规矩,男倌必须迎合,且不能违抗,宁萌露出个笑容:“舒服……啊!”   又是一滴,右侧乳尖一烫,宁萌身子轻颤,却不敢求饶,无鸾将红烛缓缓靠近乳沟,宁萌心中紧张,却只能看着一滴滴的红烛落了下来!   “啊……哈……啊……”   “舒服吗?”   “啊……舒服……奴舒服……”那滚烫的烛泪越来越多的浇筑在乳尖,乳沟处,烫的宁萌双乳火辣辣的,被淫药浸润的身子竟在痛苦中感到丝丝舒服,情潮激荡。   红烛往下,终于落在分身上,宁萌再也忍不住的躬身轻颤。   “啊……啊……”   “这样呢,舒服吗?”   “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分身被烫的一跳一跳,却被锁精托牢牢锁着,微微挺立便如针扎。   直到分身全部被红蜡封住,无鸾这才放下红烛,丢在一边,取过酒壶,潇洒的往口中一淋,满满喝了一口,又对着宁萌道:“张嘴!”   宁萌朱唇轻启,昂起脖颈,细细的美酒快速落入喉头,足足倒了一壶,无鸾这才放下酒壶,怀中人儿已辣得浑身发烫,面如桃花。   “好喝吗?”   “嗯……好喝!”宁萌微微一笑,青涩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潮,娇滴滴的声音令人骨头都要碎了。   “你这小东西,真是个妙人儿,来人!再上一壶酒!”   这次却是令怀中人儿跪趴在贵妃榻上,宁萌体位标准,无鸾拍了拍他的后臀,那臀肉一拍即微微一荡,犹如水波一般柔软,粉色的菊穴口,开开合合,分身被卡死,囊袋垂在胯下随着宁萌的压抑的呼吸隐隐颤抖,十分可爱,无鸾将他的囊袋摘在手中把玩,时而揉捏,时而弹弄,引得宁萌春情荡漾又不敢大叫,哼哼唧唧到别有些情致。   “嗯嗯……啊……鸾师父……奴……”   “你这囊袋到是养的好,肥大却不失柔嫩,色泽也是极好的,赶明儿赐你个带铃铛的锁精托,卡住这东西一定更加漂亮!”无鸾赞道。   行乐宫对于男倌的胯下一向看得很重,并不会抑制其生长,要知道尤其对于女嫖客来说,分身的尺寸和囊袋的大小,可是直接影响满意度的,因此,行乐宫自有一套手段将男倌分身养得既粗且长,远胜普通男子,至于菊穴,为了迎合男女嫖客的要求,那更是严格无比了。   “贱奴……啊……谢鸾师父的赏。”宁萌趴着,呼吸渐粗。   “菊穴打开!”   无鸾一声令下,宁萌哪敢不从,将穴口努力开到最大,无鸾插进一指,那穴口立即咬得死紧,这穴到底年轻,力道,弹性,都是极好的。   “放松,再开!”这次,无鸾插入三指、四指……宁萌胯下,双乳激动不已,本就禁锢多时的身子如同开了闸,胯下囊袋涨大,分身微微抬头,却被锁精环扣得生疼,当无鸾整个拳头全部插进去之时,宁萌仰首长啸:“哦……哦……哦……”   “许你抖臀,摇乳!”无鸾开始缓缓抽插,玉臂全数插进肠道,五指时而并拢时而刮弄肠壁,饶是这菊穴本就经过调教也承受的十分困难,一边感受着肠壁褶皱,一边寻找着宁萌的至深点。   “哦……好深……哦……”那后穴里的玉臂深得不可思议,一收一撑,将小腹抽插得不断波动,整个身子都被插在玉臂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不断抑制分身双乳的发情,连叫喊都变得十分艰难……   只有顺从的抖臀可以减轻些许瘙痒欲动,而摇乳则令乳沟下垂在蝴蝶结中的铃铛带动一双乳环,当下叮铃叮铃,乳尖时刻饱受乳环拉扯,将宁萌置身于痛、爽、痒、麻之间,变得淫荡不堪。   “啊——啊!”越来越深,宁萌觉得自己似乎被贯穿了,当下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若非分身被控,此刻已然失禁了。   终于,无鸾寻到了至深点,那处位于整个肠道底部已进腹腔,为宁萌所能承受之最深,引得宁萌脖颈一硬,再也无法控制的干喊一声!   无鸾更是恶意的轻轻拉扯其乳沟下的蝴蝶结,那双红色乳尖便被乳环扯得直欲滴出血般……   “再抖得厉害点,臀股用力抖……再用力……双乳要摆的匀称且节奏与你的浪叫要一致……用力摇!”无鸾一边命令着一边在肠道至深点进行抽插顶进,他今夜便是要好好调教这穴的至深点。   对于任何一只穴来说,至深点被控制就不敢也不能不听话,若超过至深点便会受重伤并产生心理阴影,再要客服就很难了,而至深点也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调教师都能随意找到的,因为往往被穴的浪叫颤抖所迷惑,以为找到了,实际上不过是兴奋点而已,真正的至深点是很难找的,也只有无鸾无情他们这样的顶级调教师才不会只看穴的表象,轻松便能找到并控制。   而不断在至深点进行抽插则是训练至深点的忍耐力和承受度,男倌随着年龄增长,至深点也会更深,身为一个调教师第一要义便是逼出一只穴的极限并超越极限。   “哦……哦……奴……啊抖……哦……摇……”   “对!拿出你最下贱的姿势……给我抖……乳肉摇得不够荡……幅度可再大些……”无鸾见他力有不逮,知是压制欲望所致,一边用拳在至深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指在至深点进行搔刮按压,另一只手臂则在宁萌臀股处狠狠拍打,打得那穴口大开,臀抖得痉挛不止,红印深深……   宁萌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神志不清,汗水裹着泪水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跪趴在贵妃榻上像只畜生般抖动臀股,分身前后荡得厉害,而上半身的双乳亦左右摇得乳肉乱颤,配合着一声声夹着痛苦的呻吟,说不出的风骚。   可无鸾并不放过,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每当宁萌快要干高潮之时,身子总是不受控制,而无鸾总会在此时用一枚银针扎其囊袋,生生逼退高潮,并下令:“控住!不许高潮!”   宁萌忙无意识的身子压紧,抖如筛糠,“哦……是……贱奴不敢……”   可喝了酒的身子本就情潮涌动,又刻意压制了一个晚上,于是,在抑制了三次之后,宁萌已再也控制不住的达到了干高潮,那一刻,宁萌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无鸾抽出玉臂就是一脚,将宁萌狠狠踹下了贵妃榻!   “贱货!”   宁萌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人事不醒,宋嬷嬷忙上前道:“鸾师父息怒,这奴才晋红牌,之前哪得如此调教,受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拖下去!清理一下,继续侍寝!”无鸾这话说得一丝感情都没有,宋嬷嬷深知无鸾的反复无常,立即躬身带走了宁萌。 第十九章 侍寝   已近子时,无鸾喝了些酒,有些乏了,一手撑着枕头眯着杏眼,漆黑的长发如墨般散落在酥胸,丫鬟们服侍着只盖了床薄薄的白色蚕丝毯,便垂下帐帘,规规矩矩的在帐外跪着侍夜。   宁萌被洗了身子送了进来,跪在帐帘外磕头,声音哽咽:“贱奴知错了,求鸾师父继续享用奴吧!”   “解了锁精托和菊塞,进来!”   宋嬷嬷在外间一直听着房里的动静,这厢即刻上前,解了宁萌的锁精托,并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当下宁萌会意,今夜若再出错,便只能生不如死了。   丫鬟撩开帐帘,宁萌战战兢兢的进去,很懂规矩的从床尾跪着上了床,听得无鸾冷漠的声音:“你不得令,擅自高潮,明日奖赏一律取消,且你擅自晕厥,乃对调教师大不敬,明日清晨的盥洗取消,自己去刑房领三十板子,若再出错,直接下了牌子去贱奴房,也不必再活着浪费行乐宫的粮食了。”   早知道,侍寝的奖赏不是那么好得的,当下不过是让心更加绝望罢了,可今晚侍寝前便不准排泄了,等到明日清晨再不许盥洗便真是要熬死自己了。 刑房二十板子便能见血,三十板子便要伤筋动骨了,这身子不知挺不挺得住,鸾师父当真喜怒无常,若再出错只是降牌子都还好,可偏偏是下牌子,贱奴房是什么地方行乐宫的男倌没有不知道的,去了贱奴房便是供行乐宫所有下人、小厮、打手无偿玩弄致死啊,那些粗鄙之人哪里会怜香惜玉……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宁萌才十五岁,他不想死,所以只有自救,只有今晚使劲浑身解数方可保住红牌的位置,于是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抽噎着露出个强笑:“是,贱奴谢鸾师父!”   “嗯……过来侍乳!”   宁萌慢慢掀开薄毯,钻了进去,躺在无鸾怀中开始大口舔弄无鸾的豪乳,技巧纯熟,时而用舌卷弄,时而在乳尖轻轻颤抖,无鸾享受着,一边用手拉扯着宁萌的乳环,而左脚脚尖便插进宁萌菊穴,肆意绞弄着,宁萌胯下顿时抬头,却是不敢出精的,只能迎合的绽开菊穴,小脑袋埋进无鸾的乳沟处深深吸允。   “嗯……”舔了一会儿,无鸾总算露出些许微笑,一把将宁萌按在身下,解开了宁萌乳间的蝴蝶结,顿时,胸腹终于可以任意呼吸了,宁萌舒服的叹了口气,紧接着,胯下那粗长的分身便被无鸾含进幽穴,开始吞吐起来……   “啊……哈……”不得令是不敢挺动腰肢的,宁萌双臂扣住软枕,双腿大开,便于无鸾享用分身,叫得妩媚动人又不高亢,而无鸾只觉幽穴那粗长的分身甚为坚挺,便抬臀抽出,又使劲坐下,几乎每次都是连根含入,再深深吸允,享受着分身摩擦穴壁的舒爽。   而宁萌则努力控精,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精关一旦失守,自己的一生也就结束了。   无鸾又反坐其跨上,从床头机关中拿出一根粗壮的玉势,一边绞弄着宁萌的分身,一边用玉势抽插其后穴。   “啊……啊呀……啊……奴快化了……被插死了……啊……”   宁萌上下两处久经调教的淫具同时被享用着,只觉得欲仙欲死,抬高胸部大力呼吸着,汗如雨下般的额际粘着死死刘海,面色绯红,檀口一开一合,说不出的淫媚。   不知过了多久,无鸾一声令下,“挺腰!”   宁萌即刻挺动腰肢,奋力将臀胯向上顶,二人一下一上,一上一下,配合得十分默契,直到无鸾身子一紧,那幽穴死死咬住分身,宁萌也是一声浪叫,终于迎来了一波阴精浇在龟头,而自己亦身子一麻,死死控住精关,迎来了干高潮。   无鸾起身,用手套弄着宁萌的分身,见铃口处十分干净,心情大好,又将宁萌翻过身子,面朝下,用“折燕式”抽插其后穴。   所谓“折燕式”乃春宫三十六式中比较高难度的春宫体位,要求宁萌腰身对折,双腿并拢足踝向背弯曲,直到整个足踝卡在脖颈处,呈对折状,由无鸾将双腿向外掰开,如此,菊穴大开,任凭亵玩。   索性之前调教过春宫体位,此时宁萌竟也能做得比较标准,只是腹中积了些秽液,又控着分身,难免呼吸急促,身子绷得死紧。   “放松,深呼吸。”无鸾将其双腿掰开,单膝跪其股后,扣其腰肢,粗长的分身沾了些菊穴口的肠液,就是一插到底!   “啊!”宁萌昂首挺胸,死死抓紧软枕,这鸾大调教师那话儿自是最雄伟的物事,进得肠道仿佛一柄玉杵,撑得肠壁褶皱都沸腾了起来,本能的死死咬住,又含又吸,那突然一抽,心中竟似空了一般,直到那话儿又是一插,方才又是一声惊叹!   “怎么样,萌儿可觉得这是世间至纯至美的快乐?”无鸾缓缓加速,双手时不时揉捏着宁萌柔软雪白的后臀股肉,分身享受着稚嫩的肠壁均匀被撑开又反复吞吸的快乐,寻找那最高兴奋点。   “哈……啊哈……是……鸾师父那话儿……乃世间最销魂所在……啊……奴……奴被插得好美……”   “插……哈……鸾师父……插死奴……奴是贱穴……求您插……哈啊……”   “啊……奴快死了……啊……”   听得帐帘内春色漫天,叫喊越来越大,且甚为露骨,侍夜的丫鬟们均面色潮红,内里春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无鸾寻得兴奋点,自是不会放过,大力抽插了一阵便点在兴奋处,扭腰摆臀,玉杵般的分身在兴奋点来回摩擦,每当杵尖用力一压,宁萌便是一抖,无鸾肆掠之心大起,当下便只冲着兴奋点来回抖动,时不时用力一绞,身下人儿便止不住的颤栗,肠壁紧紧夹着玉杵,吸得甚爽。   “你这穴到是青嫩,控着精还能运肠功,今夜便是要好好磨一磨你这高潮点!” 无鸾说着便将囊袋一并插入菊穴,卡在穴口不动,双手将胯下人儿的腰肢使劲往下压,用力揉挫臀股,使肠壁更加箍紧分身,而分身亦更能在兴奋点用力按压抽动。   宁萌哪里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需知寻到高潮点,便能将对穴的刺激提升十倍以上,平常恩客要找到已是不易,更别说长时间对着那一点进行攻击。 鸾师父巨大的囊袋一塞入穴口,那处便有一股鲜血涌出,而之后更是不断聚拢臀肉,将分身卡在内里将兴奋点抽得高潮不止,偏生不能出精,只能死死咬唇,檀口呜咽着,不敢求饶,更不敢喊停。   “呜呜……啊……呜呜……”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还早着呢……守住精关!”无鸾笑道,胯下人儿扣住软枕,昂首挺胸,面色绯红,叫得口涎直流,身子亦不住的在高潮中颤抖再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不敢出精,穴口处留下丝丝鲜血,囊袋分身已经涨得如同爆裂般,顶住床单。   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无鸾这才放过宁萌,将那火热的阳精射入至深处,自是烫的胯下人儿一阵扑腾,“啊!……呀!”   经过不断刺激高潮点,胯下奴儿已干高潮多次,眼神迷离,唇齿干裂,汗流浃背,瘫软在床。   无鸾也不抽出那话儿,由得卡住其穴口,一边摸着宁萌饱满的囊袋,一边侧身抱住宁萌:“萌儿,侍寝的滋味如何?”   “回鸾师父的话,侍寝自是贱奴修来的福气,且鸾师父……甚为雄伟……奴……奴自是被插得很辛苦……”   囊袋分身都被无鸾握住亵玩,宁萌再无力也哼哼起来,柔声道:“但只要鸾师父愿意插奴,且插得爽快,一抽到底,便是这贱穴的福气了!”   “好乖的小东西,知进退,懂分寸,到是个会惹人怜惜的主!”无鸾开始套弄宁萌的分身,时不时用指尖在铃口一划,宁萌便是一阵呜咽,小手绞住床单“啊……”   一手缓缓加速套弄,一手用力揉捏囊袋,享受着怀中人儿不断颤栗的身子,和微微扭动的腰肢,终于,无鸾见宁萌已近崩溃,才抱起宁萌,两腿分开,倒像是小孩把尿一边,坐在床边,道:“出吧!”   自有侍夜的丫鬟拿来托盘接住即将涌出的秽液。   宁萌苦笑,那菊穴处还插着硕大的分身,此时被无鸾狠狠抽插着,自己又在他怀中呈现如此羞赧的姿势,可无鸾的令谁敢不从,加上自己确实憋不住了。 当下便在无鸾一边抽插菊穴中,一边出精,谁知憋了一夜的分身,首先出的竟是尿液,当下便射得托盘一阵水花四溅,那可怜的白浊竟在最后才汩汩而出,而无鸾竟缺德的在关键时刻命令道:“停!”   宁萌忙守住精关,生生憋住,直喘息:“是……”   “剩下的,出精日再说罢,若非刚才你表现好,便是这些,也是不得出的,明白吗?”   “是……奴晓得的,谢鸾师父恩赐!”   无鸾说完将宁萌抱住,侧身躺下,分身往前一顶,将囊袋一并塞入其后穴,宁萌闷哼一声。   “好好含弄着,若含得不好,自是要受罚的。”无鸾又是一拍雪臀,闭上眼睡了。   “是……”宁萌轻声道,望着胯下依旧挺立的分身,暗暗苦笑,今夜,但愿能浅眠就好。 第二十章 收徒   五日后的夜晚,行乐宫发生了一件事,长公主微服亲临,要包下洛扬洛夕两兄弟,而萧北雄与萧南凤却捷足先登,直接闯进寝殿中将洛扬洛夕吃干抹净,末了,丢下一叠银票扬长而去。   如此一来,长公主勃然大怒,欲将二人赎身,而萧氏兄妹亦不甘落后,老鸨左右为难,只得请示无鸾。   次日午后   “这样的事,哪个妓院没有?不过是嫖客们争风吃醋,事事都要问过我,你们都没有脑子的吗?”无鸾正在书房查阅各男女小倌近期的训教手册、调教卷宗,时不时进行批示和调整,需知小倌们的身体都在成长期,每隔几日都要对他们日常的保养、训教做出调整,不然就会松懈,穴的质量亦会下降。   对于这些贵族之间的争抢,他根本不想管。   “奴才愚钝,实在是这两位来头不小啊,萧氏兄妹乃左相嫡子嫡女,萧妃又身怀龙种,深得陛下怜爱,长公主更是当今陛下唯一的长姐,这得罪了谁,奴才们都承受不起啊!”那老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废话!行乐宫是什么地方,来这的嫖客谁没个背景和身份?可说破了天,都是天子臣民,都得按规矩来,我这里不是菜市场,价高者得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无情正在窗外,听到这也不由得插嘴:“就是!咱们行乐宫不仅清倌的初夜可以竞价,红牌也可以竞价,有银子赚,咱们又不亏,用得着为难吗?”   “可长公主指名要见无鸾大调教师啊?”   “就说我进宫了!”   “……是!”   老鸨一走,无情便进来,坐在无鸾对面道:“御奴昨夜出事了。”   “哦?”无鸾这才放下卷宗,毕竟是陛下的东西,万不可出错。   “这是御奴的训教手册和调教卷宗,请你示下!”无情边说边递给无鸾两叠文稿,“这几日调教都无事,昨日晚膳催乳后训教嬷嬷说漏了嘴,他知道自己会成为陛下的人,便开始不吃不喝了。”   无鸾一边翻看,一边道:“哪个训教嬷嬷?”   原来,行乐宫的训教嬷嬷足有四十位之多,这还要除去每个调教师院子里负责侍寝的和总训教嬷嬷春来。   其中二十位负责前院的女倌,这里咱们不提。   后二十位才是负责男倌,而这后院的二十位训教嬷嬷,都是历代行乐宫承袭下来的手艺嬷嬷,什么叫手艺嬷嬷?   手艺嬷嬷就是除了最基本的盥洗沐浴之外,他们还掌握了一些特殊的训教技巧,各有所长,有得偏重于催乳,有的偏重于春宫体位,有的偏重于催阳,有的偏重于舌功……   毕竟调教师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监管每个男倌,因此,在每日戒律院进行训诫调教之时,都会让记录执事记下要变更或需特别注意的日常养穴命令,再由春来嬷嬷进行汇总和安排,最后才让各自负责的训教嬷嬷执行下去。   为了不让训教嬷嬷与小倌之间产生感情而徇私,因此,行乐宫规定,各训教嬷嬷不可擅自将姓名告知男倌,所有男倌可根据服饰判断哪些是训教嬷嬷,却不知训教嬷嬷的姓名,另外,各自负责的训教嬷嬷每三日进行一次轮换,且只负责日常盥洗、沐浴、用膳、接客等等琐事。   其他如春宫体位、催乳、舌功、菊穴、塑身、等等需特别养护的项目,自有专攻这项手艺的训教嬷嬷遵照安排前往训教,如此一来,训教嬷嬷们都有严格的时间规定和训教安排,这就很难与小倌产生感情,而训教之时都有记录执事在旁进行记录,杜绝私交之可能。   不过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和各自擅长的手艺,在春来嬷嬷处都是有卷宗的,真实姓名只存在于卷宗和行乐宫外,而在行乐宫他们只能叫内定的名字,便于每日的训教安排。   “这个自不用你管,我已进行了惩戒,只是……”   “只是什么?”   “他总是寻死也不是个事,你到是给我交个底,陛下究竟什么要求,我也好因材施教不是?”无情烦道,不让他绝食的招数多的是,可因着是陛下的人,总是有些顾忌的。   无鸾轻轻一笑:“不必顾虑,尽管调教,陛下的意思是要一个极品奴,而不是妃子,更不是皇后,至于进宫之后的事,你我不用管,陛下的喜好你也是知道的,上上下下,什么地方都要用得上,方才好啊!”   无情心中已有底再不废话,又道:“新晋的男倌娈童有很多,每日清晨调教的时间有限,我打算收海珍和莫灵这两丫头为徒,她们跟我多年,也学得够久了,迟早要独当一面,这就让她们帮着调教中下等男倌,处理些琐事,我也轻松些!”   原来,新晋男倌都需塑身蒸体和一系列的调教,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弥补上次损失的男倌,那是很不容易的,毕竟挂牌之前便有许多的调教琐事和严格的筛选,无情着实分身乏术,无奈之下只好收徒。   “你早该收徒了,看无心和无欲,收徒多年,衣钵有人传承,自己也省事些,海珍和莫灵又都是阴阳同体的孩子,性情也冷漠,到是和你一路的。”   这么说就是同意了,无情又道:“你也可以省事啊,宫里宫外的,我瞧着你也累!”   “是挺累的!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收徒,再等等吧!”无鸾说着人有些厌厌的,靠在软椅上,无情又问:“是不是宫里又有旨意?”   “嗯,昨儿进宫,给几位妃子也进行了仪式,能不能受孕,还得看天意。”秘术极耗体力,加上行乐宫的事,无鸾着实疲累。   “皇上这是怎么了,萧妃已怀有身孕,怎么又突然令这么多妃子……”   “哎……皇后一直不得子,又岂能令萧妃独大,且陛下已三十,着实需要添几位皇子或公主,以承宗庙社稷啊!”   “宫闱之事,咱们自是不用理,咱们只忠于历代皇上做好份内之事即可,你如此疲累,等会儿出去溜溜马,散散心?”   无鸾揉揉眉心,“嗯……等会儿几位王爷约我出去浅酌,怕是没有那个闲心了。”   皇家调教师在秦国备受尊荣,朝廷但凡有头有脸的,谁没有一群夫侍和妾侍,为自己的利益,谁也不会得罪无鸾,反而有意交好,行乐宫的媚药和器皿,那都是在外面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无鸾等皇家调教师地位十分微妙且特殊,既不干政,又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鸾走后,无情安排了海珍和莫灵的差事,接着便传御奴进戒律院西训教阁,单独调教。 第二十一章 跳蚤之刑   御奴自从昨夜知道自己将被秦国皇帝享用之后,便不吃不喝了,侍童小三儿,守在床前,一直说着安慰的话。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其实能进宫是件好事,留在这千人骑万人跨有什么好?”   “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进了宫伺候得皇上高兴,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   御奴闭上眼,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他承认自己没用,在这行乐宫,自尽都是奢侈,每日就连排泄和用膳都被算计得分毫不差,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去死,身为金国的驸马却要伺候敌国的皇帝,这是如此的难堪,愧对所有金国人。   可绝食就真能解决一切吗?   第二日的盥洗全数取消,午膳亦取消,只传了御奴去戒律院。   御奴一夜未进食,腹中亦未排泄,可他不想妥协,一心求死,呆呆躺在床上,由得执事抬了去。   在戒律院门口,按照规矩脱得一丝不剩,到底是经过了塑身蒸体,又催乳过,身子白嫩松软,胯下微微挺立,一夜未排泄的腹部有些微微鼓起,锁精托锁着玉茎,菊塞亦有细链拴在腰间,想来,没有机关钥匙是非死不得解的。   小三儿悄声在御奴耳边道:“公子,千万莫再执着那些有的没的,蝼蚁尚且偷生,留的青山在啊,情师父性情冷漠,万万不要对着干啊!”   御奴目光呆滞,也不知听进去没有,躺在西训教阁的竹床上,便陆陆续续有执事端着托盘进进出出,御奴知道这是在做调教的准备,繁忙却无声,心中一酸,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无情今日穿着一身黑袍,刚忙完收徒的事,看着御奴的身子,催乳才几日,效果不是很明显,塑身蒸体的身子有些反弹,到底是二十岁的身子,比不得自幼豢养的娈童。   “听说你从昨夜便绝食,不再接受任何调教,一心求死?”   御奴也不说话,闭上眼等死,无情知道他是故意激怒自己的,一般男倌都是狗爬式跪在竹床上迎接调教,可他只是装死躺着,消极抵抗,当下不怒反笑:“很好,到是我小看了你这身反骨,可我告诉你,没有人可以逃避行乐宫的调教,更没有人可以无视这里的规矩!”   “左右不过是死,有种就杀了我!要我做你们皇帝的胯下之奴,休想!”御奴猛地挣开双眼,迸出星光,杀意顿生。   无情甩手就是两巴掌,打得御奴双颊通红,“做陛下的奴宠是你毕生的福气,若非陛下旨意,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这么喜欢绝食,那咱们今天就好好调教你这不听话的反骨和贱胃!”   说完,执事拿来药品和器皿,无鸾按动机关,御奴四肢被缚,谩骂之声不绝于耳,放在往日,无情早就给他上了口伽,可今日由得他骂,只嘲笑的对一旁的执事道:“让他骂,骂脱了力,省得你们再费事!”   先将千金液与脱胎换骨膏和痒粉、绝毛粉,按比例调和在淫牛奶中,再从托盘里拿出一盒小巧精致的盒子,无情恶意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全是蚂蚁大小的红色跳蚤,御奴瞪大了双眼,开始挣扎,无奈手脚被机关锁住,徒劳的挣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我今天心情很好,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贱奴,让我用这种刑罚了,驯兽院养了多年的淫跳蚤,个头与蚂蚁一般,通体暗红,对淫牛奶的气味十分敏感,且多年以脱胎换骨膏中的稀有药材为食,他们马上就会在你身上发挥比西洋红蚁厉害十倍淫痒,我很好奇,你这倔强的性子,能不能挺过去?哈哈……”无情说完便令执事将调配好的淫药涂在御奴全身,只除了脖颈脑袋。   这次并未使用小菊花,千金液非高潮不得解,即使是干高潮都不行,不出精,便会一直受淫药催染。   而脱胎换骨膏的作用便是脱胎换骨,比一般的松筋软骨水要强十倍,一般用于新晋男倌的塑体,待塑体成功后,便用松筋软骨水每日浸润,日子久了也是一样令肌肤如雪,骨骼柔软,这样做一是节省成本,二是如果频繁使用脱胎换骨膏,男倌的骨髓恐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无情本想若御奴听话可慢慢塑身,不必急于求成,但他偏偏性子倔强,索性练过武的身子骨骼本就坚毅,颇有韧性,用上几次也是无妨,反而可以加速体态曲线完美。   御奴全身被涂了药膏,随着身子发热,缓缓催动了药性,十多日前,那地狱般的塑身蒸体之感缓缓袭来,痛如针扎,深入每一处的毛孔,而麻则紧紧撩拨着那内心深处的欲火,久久不得发泄的身子不得不重新抬头,那淫痒更是无处不在,与痛交织,于欲望相缠,挣扎亦是无用,那挥之不去的恐怖感觉正冉冉升起……   无情将盒子里的跳蚤全数洒在御奴身上,顿时,跳蚤仿若来到世外桃源一般,兴奋的跳动起来,伴随着御奴撕心裂肺的惨叫:“不!——啊!”   双手紧握成拳,整个脑袋顿时红如灯笼,那双颊上的掌印显得格外醒目,青筋毕现,腰身不断抬起,似乎想逃避这跳蚤之刑,可怎么都没用,那蚂蚁大小的跳蚤直往毛孔钻……   “情师父为何不用蒸体令药膏加速沁体?”一旁的执事忍不住问道。   无情冷笑,“蒸体是怜他初次进咱们这,让药效发挥得快些,他也少受些罪,实际上,让脱胎换骨膏真正渗入骨髓的办法,是让他用自己的体温慢慢蒸腾药膏,溶化药膏,直至毛孔完全吸收才是上上塑身之法,这方法虽好,耗时却大,且多数贱奴不见得有这个毅力挺过去,御奴如此倔强的性子,便让他受上一受……”   “拿开啊!啊!啊!痒……杀了我……杀了我!”猩红的双目被身上无数淫跳蚤跳得快疯了,再也忍不住的张口便咬,无情侧首,快速在御奴双肩处各一点穴,顿时,骨节分明的手指卡住御奴颌骨,御奴双肩被控,越发挺动腰肢,唇齿处流下口涎,瞪着无情干吼。   “呜……杀……我!”   “他想咬舌自尽,拿铁扩器!”   执事地上托盘,只见上面摆放着两样器皿,无情先拿了一个铁钳似的东西,往御奴口中一放,铁钳自动挣开,将御奴唇齿固定,只余红舌在口中搅动,接着按动机关,铁钳缓缓增宽长,直到御奴整个檀口被完全撑开,铁钳抵入喉头入口处,方才松开御奴的下颌,此时的御奴檀口大张,叫个不停,一旁的执事将其头部固定。   无情又拿起一个二号软玉势,大约两指粗细,长度可以伸缩,内里中空,在其玉茎顶端加上一柄毛刷,沿着御奴喉管插下,便插便道:“你不是想绝食吗,不好好吃配给你东西,那就别怪我不疼你了!”   一直插进胃部,御奴开始呕出酸液,无情缓缓将玉势轻轻抽动,那玉茎顶端的毛刷便在胃中一绞,御奴挺胸呜咽:“啊……呃……呃……呕”   无情一边抽插着御奴的胃,一边示意执事拿来行乐宫粪池子里的粪便,顿时满室恶臭,想是积了多时的脏东西,什么东西都有,御奴急得慌乱不已,偏生无济于事,堂堂男子竟又流出泪来。   “给我灌进去!让他好好尝尝这宿便灌胃的滋味,以后再用膳时,就会乖很多了!”无情令下,执事将宿便用器皿舀进软玉势,那中空的玉势直通肠胃,光是闻着气味就已让人反胃不已,何况灌入? 床上人儿身心里里外外皆被控制,一条舌头在口中遍尝恶心滋味,泪流满面的不断反胃,口鼻处皆喷涌出无数秽液。   无情将玉势递给一旁的执事:“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学着抽插这贱东西,每抽插一次,便将毛刷在其胃部好好给他刷刷,以后的手艺嬷嬷也是从你们中间诞生,现在不学,以后手艺不合格,一辈子便只能当个下人,明白吗?”   一旁的执事忙上前接过,学着无情缓缓抽插,“是,奴才谢情师父指教手艺。可他不断反胃会不会胃部受损?”   “不急,这刑且让他受上一个时辰,中间休息一次,一个时辰后解禁,我自会给他上药,若还是冥顽不灵,哼……”无情说着低头看着御奴的眼睛,“那就继续下一道刑罚,咱们驯兽院的梅师父,多的是还没用上的好东西!”   无情又道:“把所有中上牌的男倌都给我带来观刑半个时辰,让他们都明白,不好好听话,便是这种下场!”   “是!” 第二十二章   一个时辰后,御奴浑身上下被淫跳蚤爬满,痒入骨髓,痛入骨髓,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就是现在,身体上的各种淫痒被无限放大在脑海,涨得自己快爆,偏偏这各种痛痒之中还有一种欲火,熊熊燃烧着自己,抵抗得好辛苦,反而任由他们入了骨髓,又能好受点。   御奴——欲奴   原来,竟是这样的!   檀口被铁扩器撑得老大,那些污秽的、肮脏的东西还在由着玉势灌入胃中,玉势顶端的毛刷随着执事的抽插在胃中翻搅,反胃几乎成了本能,到后来,御奴只是本能的被插,无意识的呕出……   脏、臭、累、恶心、痒、痛……   就在御奴以为自己快呕死的时候,无情终于解禁,扯下铁扩器的瞬间,御奴双颊已经无法自主合拢,无情遂又给了御奴几巴掌,捏着他的下颌,冷声问道:“宿便的滋味可好受?”   如果在经历这样的灌胃之后,御奴还敢反抗,无情倒真是有些佩服他了,可惜啊,终究是个凡胎,秽液的滋味谁都不想再偿,御奴被软玉势抽的喉咙嘶哑,涕泪双流,口中还存着秽液,他一生都未受过如此折辱,望着无情,呐呐道:“……为什么?死都不可以吗?……呕……”   “御奴,脱胎换骨膏浸入骨髓之后,就算我放了你,你回到金国,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你的七公主?你一生都会在淫痒中度过,如此下贱的驸马,七公主还看得上你吗?索性死不了,为什么不尝试好好活着,以另一种心态,另一种身份活着,忘却你曾经的身份,丢弃你那可笑的自尊!”   是啊,这身子,再不是以前的了,这心,也不是以前的了,早在含入无情那话儿的时候,早在被逼着盥洗到高潮的时候,一切都注定了,卓朗,忘了吧……   无情见他眼中似有松动,继续道:“对于行乐宫的男倌们来说,人生最好的结局就是挂牌久些,给行乐宫带来最大的财富,这样有一天菊穴开败之后,大调教师会查阅他们毕生的卷宗,指定他们的未来,除了被送去驯兽院和贱奴房之外,也有男倌可以得到特别奖励,那就是离开行乐宫,甚至得到特殊补给,余生安稳!”   “刚才观刑的男倌们,他们与你一样都是男儿身,有官妓、有被买来的、甚至有金国的战败俘虏,他们都能好好的在这活下去,固然是怕死,但更因为他们还心存希望,对于他们来说,尊严和羞耻都是虚幻的东西,只有高潮和活下去才是最大的目标,只有为行乐宫创造足够多的财富,他们才能获得自由之身,可你不一样,你比他们都强,你可以只侍奉一人,而且你的主子是整个秦国的第一人!”   “做皇上的奴宠可是多少男倌求都求不来的殊荣,若是陛下喜欢你,封个后妃也不是不可能的……好了,我言尽于此,你若还是倔强任性,是绝对没有资格伺候陛下的,只有让你继续受刑致死了,反正每年死在不听话这三个字上的新倌太多太多,再多你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陛下未曾真正使用你,也不会对你产生过多的指望和保护……”   “不用……说了……”御奴哭道,“这身…这心…再回不到过去了,罢……罢……御……奴知错了……求情师父再给御奴一次机会吧!”   只有活下去,才能看到以后的风景不是?自由……他才只有二十岁,如何不渴望,能活着,谁想死?   若有天能进秦国皇宫,也许能找到离开的方法,也许有机会杀了那好色的女帝,自己这一身的屈辱也便了结了吧,不管是自由还是杀了昏庸无道的女帝,他总算为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只是七公主,卓朗已死,辜负了你一片真心,只愿来生……来生我们做草原上的一对海东青吧!   无情终于放心,御奴这回应是彻底想通了,可她不知,御奴心中另一个可怕的念头已悄然滋生……   解禁后,给御奴胃中进行香汤盥洗,药油滋润胃壁,自又是一番痛苦过程,只是身子上的脱胎换骨膏还不曾完全吸收,若无热力蒸腾,便会一直靠御奴的体温蒸融,在淫跳蚤的辅助之下令御奴饱尝各种淫痒滋味,就算以后解禁,这淫痒亦是深入骨髓,终是要淫荡一生的了。   当然,现在御奴还感受不到,无情却深知,能挺过这次的脱胎换骨膏,御奴的身子可以说绝对是极品的材料了。   “拿扣舌器来!”无情见御奴已被这脱胎换骨膏和淫跳蚤逼得不断痉挛,咬牙切齿,身子颤抖了起来,眼神呆滞可怕,怕他抗不住,便用了扣舌器,一是令他转移注意力,体内淫痒得以缓解,二是初步给他练练舌功。   “啊……痒……哈……”御奴无意识的抖唇呻吟。   “御奴,长舌探出!”无情命令,此时的御奴不敢也不会再违抗,乖乖探出长舌,“不够,再探出,我要看到舌根!”   啪!扣舌器扣中,固定了御奴的唇舌,便给御奴讲解了扣舌器的用法和口侍的技巧。   “这女幽穴做得很是逼真,你只要放肆的舔弄,按照我刚才教你的,不要松懈,全力口侍,顺着机关便能好受些,若是偷懒,机关便会拍打、针刺你的长舌,强行令你卷舌、舔弄,抖弄,直到你的舌头乖乖听话为止,这舌功是要日日练习的,你身子正在受刑,好好练练舌功亦是对你的调教!”   说罢,按动机关一档,御奴虽然在训教嬷嬷处也用过几次这东西,但毕竟是新手,又掌握不住方法,所以总是被针刺,拍打,长舌受苦,索性想通之后已不排斥调教,便细细分神想到无情的话,逐渐顺着机关的带动又添又吸,身上的淫痒竟也有丝丝缓解,便越发勤快起来。   无情满意的点点头,这御奴天资是极高的,说一遍就能掌握,他长舌天生细长,是口侍的极好器具,便又按下机关,提升为二档,顿时机关力道加强,拉扯长舌的力度也渐渐加大,惩罚力度也逐渐加强。   御奴只能更加快速,并卖力的运起舌功,无情道:“现在就能掌握二档,确实是可以好好调教的尤物,这脱胎换骨膏夜晚子时便能完全吸收,到时给他解禁,让他的训教嬷嬷来领回去,好好养穴,不可耽误明日的调教。”   按照以往的例子,无情自是要御奴反复受这脱胎换骨之苦的,只是这次脱胎换骨膏用得很浓,又加入了千金液和淫跳蚤,且并未用任何外来热力帮助药效蒸腾,所以效果最好,一下午加半个晚上,足以收到比平时蒸体五日的效果,再要连续施药,只怕这御奴的身子会彻底断筋断骨,他即服软,便绕过他,以后每日用松筋软骨水沐浴即可保住这身子永久酥滑柔软。   “是否准予出精?”本是不用问的,什么时候出精,出多少精,那都是调教师在训教手册中决定的,可御奴浑身涂的药里可有千金液啊,不出精是解不了了,故记录执事又多问了一句。   “不准!且熬他一熬吧!”   “是!”   无情看看天色,已到了晚膳十分,又交代了执事几句,便离开用膳了,至于御奴,则需明日清晨盥洗调教后方可午膳。   行乐宫的男倌都是没有早膳的,一是清晨便要盥洗,前往戒律院,不可影响调教效果;二是早膳亦是一种赏赐,只有为行乐宫创造最多财富的男倌或者侍寝调教师很满意的男倌,方有可能被赐予早膳,其他男倌都是要刻意空腹以示训诫的,只有饥饿才能令他们思考自己接客的不足,才能更贴心的配合调教。 第二十三章 奖赏和初精   御奴是子时以后赤裸着身子,抬着送回房的,三儿忙迎了进屋,训教嬷嬷给他洗了洗,用药油擦了脸,又换了后穴的玉势和玉塞便离去了。   已是深夜,行乐宫有的男倌已接客完睡下了,有的男倌则还与恩客行着盘肠大战,三儿望着御奴双颊红肿,浑身虚脱,长发汗湿了贴在鬓边,微微颤抖,眼角的泪痕尚未干透,实在令人心疼。   “公子,你这又是何苦……三儿在行乐宫见多了,您这么倔强的性子,可不就是自讨苦吃吗?”侍童小三儿叹了口气,给御奴盖了被子。   快天亮的时候,御奴身子发热起来,哑着嗓子,呓语着:“水……痒…啊……痒……要……我要……不……我不要……好痒……水……”   三儿掀开被子,摸了摸御奴的额头,叹息道:“公子,非是奴才不给您水啊,实是这吃喝用度都是有规矩有定数的,您且熬着吧,明日午膳或许有水呢……”   其实御奴这种情况全在无情的掌握之中,发热是使用脱胎换骨膏后御奴身体的排斥作用,只有让他熬得难受,熬得彻骨,方才使他再也离不开调教。   天亮的时候,训教嬷嬷终于来了,御奴缓缓睁开眼睛,小三儿忙道:“公子,嬷嬷来了,赶紧跪好!”   可御奴刚跪下去便无力的歪倒了,训教嬷嬷也不责怪,知道他昨夜受得太多,命令道:“先喝碗姜汤,这里面有养胃的好东西!”   说罢,执事递上托盘,三儿忙接过,喂了御奴喝下,又提醒着御奴谢恩,御奴这才道:“贱奴,谢嬷嬷恩赐!”   天知道他这一声“贱奴”包含了多少折辱和尊严,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要接受这一切了。   “嗯!准备盥洗,沐浴!”训教嬷嬷知道御奴没有力气,一个眼神,几名执事已经将他扛着带去了泄房,待坐在泄椅上,御奴又是无力的呻吟,嬷嬷的大手开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御奴仿佛被触电一般,身子一跳:“啊……不要……啊……”   啪!   戒尺抽在御奴檀口,训教嬷嬷道:“教了你几天的规矩,又忘了吗?身为一个贱奴,一只穴,没有说不的权利,即使是叫,也要叫得淫荡,叫得缠绵或婉转!”   说罢,又开始摸着御奴的胯下,抽出后穴里的菊塞和玉势,这回御奴只是咬唇,将体内千金液的欲火死死压制,可早已挺立的玉茎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根本瞒不了训教嬷嬷的手,“身子敏感度还可以,乳训几乎没有效果,玉茎和菊穴也尚未进行正式的调教,玉茎尺寸还能再提高,菊穴的颜色不正,褶皱到是均匀,可玉势温度不够,可见肠功有待仔细调教,肠壁温度过低,敏感度不够,因此肠液分泌不够多,总体来说,他虽然饱受千金液和脱胎换骨膏的浸润,但还不懂怎么做到真正的发情!”   一旁的执事将训教嬷嬷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下,这些都是要给调教师过目的训教心得,也是调教师分配调教任务的参考依据,若是训教嬷嬷不进行仔细的评估,调教师发现后便会严惩,轻则打板子,重则罢免嬷嬷职位,由他们的徒弟或者手艺精湛的执事替补。   因此,行乐宫的嬷嬷都不敢也不会徇私,因为本身嬷嬷的位置就有太大的竞争力,每到年关,总有手艺退步或者不够严谨的嬷嬷被调教师替换,这是很自然的优胜略汰,也正因如此,行乐宫的执事都相当好学,追求更高的手艺。   做了嬷嬷便有机会享受行乐宫的终身福利,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说,还能世袭,对于平民来说,这相当于铁饭碗,而执事始终只是下人,随时会被罚赶出行乐宫。   先用冰敷将御奴体内的欲火压制,再进行盥洗,这过程就不必细说了,御奴本身并非红牌的标准,他是要伺候皇帝的人,因此训教手册也与一般的男倌略有不同,暂时只是不断提升腰腹承受力并记录下来,至于出精,训教手册上没有今日的安排,自然便是不得宣泄的。   每日盥洗亦是要调教男倌们的叫声,根据每个男倌的性格特点,也不拘一定要叫得大声和淫荡,但必须要有勾魂摄魄的魅力,或婉转或甜腻,或娇嗔……总之,这叫声不对,亦是不得排泄的。   御奴只能一次次被灌得满肠满腹,昂首挺胸的握住泄椅扶手,只要叫得不好听,亦或是没有叫出那股味道便要挨上一戒尺,训教嬷嬷会一边引导,一边讲解这淫叫之法,御奴个性羞赧,训教嬷嬷便主要训练他叫得婉转,这婉转中还带着一丝忍耐的哭腔,而且一边叫还要一边将身子轻轻颤抖,若是抖得不够自然,便加大灌水量,必要其羞耻心完全逼出。   “啊……涨……”   “身子要颤一颤,这样显得动情……对……加大灌水量……再大些……”   “啊!啊!……要死了……救我……我快撑不住了……”   “没有人会来救你,把喉咙打开……吸气……深呼吸……想着高潮的滋味,想着要讨好你的主子,让主子享用得愉快,享用得彻底!”   “啊……哈……呜呜……啊……”   好不容易盥洗结束,训教嬷嬷又让执事写道:口侍还需调教,淫叫技巧几乎没有!   沐浴之后,便是去戒律院接受调教的时候了,御奴身子还在千金液的煎熬中,热汗淋漓,由小三儿搀扶着,在戒律院门口脱得干干净净,与一众男倌跪在主阁。   由于无心和无欲现在主要负责前院女倌的调教,如今便是不需每日坐在这里了,他们的位置由无情的两位徒弟,海珍和莫灵坐着。   “海珍,这新来的男倌们你要抓紧调教,蒸体、塑身、养穴,你都需仔细着,若有疑问,可以问你们的师父,也可以问我。”无鸾正襟危坐在正位,今日到是正经的很。   “是,这是海珍的本分,如今蒸体塑身全数通过,每日都在进行春宫体位的训练。”海珍拱手,谦卑的回答。   “嗯,甚好,莫灵,你负责的娈童和下等男倌进展如何?”   “回大调教师,娈童中玉铭、玉梓、玉燕三人资质甚佳,进度也比其他娈童快得多,他们口侍和肠功都已练得十分纯熟,正要请示大调教师,是否可以接客?”   一般的娈童都是有特别需求的客人点了才接客,因为他们毕竟都在十岁以下,身子都未长全,不需急于一时,可资质甚好的穴,到是可以提前给客人口侍,也算是实习。   于是,无鸾道:“准他们先给客人口侍,刺激发情,初精却是不允!”   这三人必是日后的上等牌,初精是男倌的第一次出精,必须严格控制,不然过早出精会导致穴气过早溃散,这穴就废了,一辈子最多是个中等牌,莫灵自然知道,于是点头应允,又道下牌男倌中有几个实在不堪调教,且年龄已过二十,没有再调教的必要了,请求下牌子。   无鸾让这几个老穴上前,一一看了,才应允,将他们全数送去驯兽院,自又是一番哭求,众男倌只将头埋得更低,唯恐下一个被充作奶牛的会是自己。   御奴在训教嬷嬷的带领下,去参观过驯兽院和贱奴房,此刻,也不免为这几位和自己一般年纪的男倌感到悲哀。   又想到自己,若非是秦国女帝指定的人,只怕情师父断然不会给自己机会了吧,当下,真是不知是喜还是悲了。   接下来无情又上报了中、上等牌的接客情况,褒奖了梦柯接客时的表现,无鸾叫新晋的上等男倌梦柯上前,梦柯忙跪着上前,无鸾检查了梦柯的菊穴又让梦柯探出长舌,才道:“到是个口侍的好苗子,风岚!你来看看,梦柯的长舌,假以时日,到是要将你比下去咯!”   风岚跪趴上前,无鸾令其长舌探出,他的长舌乃是红牌中的一绝,不仅够长,灵活度和技巧都是行乐宫最顶尖的,可梦柯的只比他稍稍短了一点,年纪又比他略小,调教师又岂会看不出这梦柯日后的潜力。   无情一看,顿时笑了,“鸾,你过奖了,梦柯年纪比风岚小,还是不够长的,这灵活度也还不够。”   无鸾岂会不知,他心里只怕早就乐开了花,上牌男倌都是无情调教的,出了人才,自是有成就感的,只是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面子谦虚罢了。   “你也不必谦虚,以后这穴的调教,有你费心的时候,岚儿,你也不能懈怠才是,新人辈出,若是不努力,只怕你这红牌也是迟早要让位了。”无鸾轻轻一笑,看的御奴一呆,这倾国倾城的美,谁能想到她却是调教师呢?   风岚深感威胁,这梦柯并非大调教师亲自调教,吃穿用度都不能和自己比,可潜力非凡,若是有朝一日盖过了自己,他无法想象,没有红牌的待遇,他在行乐宫的日子还能习惯吗?   只好暗暗发誓,万不可懈怠调教,否则便是自寻死路了,当下便娇声道:“岚儿定会更加勤勉!”   无鸾点点头,冲梦柯道:“上牌男倌梦柯,因你接客之时的表现上佳,且客人满意度高,情师父也极力赞许,便特赐你今日分身排尿一次,明日加用早膳一次!”   梦柯简直不敢相信,众男倌无不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向他投来,只几位红牌,到是听惯了这种赏赐,显得宠辱不惊,颇有气度。   男倌每日排泄都在盥洗之时,其他时候,皆饱受憋熬之苦,别看只是增加一次分身排尿,这对于男倌们来说却是极难得的奖赏,这意味着他们今日便能好受一些,也能多喝点水。   至于早膳,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殊荣,每日超负荷的调教和接客几乎耗尽了男倌们的体力,令他们饱受饥饿之苦,清晨还要饮下恩客的第一次出恭方能盥洗,只有红牌常常被赏赐早膳,因此梦柯是很高兴的。   御奴见梦柯如此欣喜,感慨良多,这样的奖赏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亦是一种诱惑,可自己却是不如梦柯的,起码自己就得不到这样的奖赏,更得不到调教师的一个微笑,这些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倌都能活得好好的,自己是不是太倔强了呢?   “贱奴谢大调教师的赏,谢情师父的赏,日后一定好好接客,争取早日升牌子!”小小年纪不懂避讳,脱口便出,而一旁的风岚却莫名的低下头,恨恨的朝他瞪了一眼。   无鸾又问了几句御奴的情况,检查了御奴的身子,果然柔嫩酥软,白得令人惊叹,还十分敏感,便交代了几句,就带着十一位红牌进了东训教阁,开始训教。   其他各调教师也相继带了各自的目标去了。 第二十四章   与一众男倌一同跪趴在竹床上,无情正侃侃而谈他们各自的不足,御奴竟没有了最初的鄙视之心,在看到梦柯为了一点奖赏高兴成那样之后,他居然觉得自己才值得被鄙视,他们是那样坚强的活着,祈求着那原本来看微不足道的奖赏,可自己呢,一身傲骨,比他们又强在了哪里?   千金液非高潮不得解,那灼灼的火热时刻撩拨着自己的身心,御奴望着梦柯,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也更坚定了自己要活下去的心。   当御奴的手无意识的握住自己的玉茎,无情的鞭子便狠狠落下,御奴“啊!”的一声,忙将手缩了回去。   “这是你可以触摸的地方吗?”其实无情一直在关注着御奴,知道他的身子已经饥渴到了什么程度,此时当着众男倌挥下鞭子,又问一众男倌,“你们说,行乐宫的规矩是什么?”   众男倌跪趴着,朗声回答:“不可自渎,上下穴口都是恩客享用之物,需养得好,时刻保持发情,渴望被贯穿,被享用!”   声音洪亮且整齐,无情满意的点点头,又问羞得满脸通红的御奴:“你且重复一遍!”   御奴抿唇,低低重复了一遍,无情又是一鞭:“大声重复!不是蚊子叫!”   御奴这才朗声重复,说完忙埋首不语,默默承受着体内的欲火,无情也不管他,只坐在西训教阁正中间,叫一众男倌下床,包括御奴在内,跪在自己周围,围了一个半圆。   “接连几日,梦柯接客之时我都很满意,尤其是他的口侍技巧,学的甚是灵活,今日先示范一次给你们看,都给我仔细看好,学着点,注意他的叫声和姿势,还有菊穴的反应!”无情说完,梦柯便乖乖上前,调教师的长袍宛若门帘,没有无情的命令是不敢用手撩开的,当下用唇齿轻轻撩开,脑袋钻了进去。   为了便于众男倌学习,无情将退往左边小桌上一踏,长袍完全掀开,下体完全展示出来,那昂扬的玉杵和底下肥厚发黑的幽穴尽在眼前,看的御奴粗喘不已,众男倌亦是吞着口水。   梦柯长舌探出,足有一指长,口齿往两边打开到最大,根部隐隐可见,无情道:“看见没,这长舌平日必少不了吊着滋养,长度和伸缩性都是极好的,口侍之时,必得檀口全开,才能将幽穴四周完全含住,一定要密不透风,开始!”   梦柯便一插一含,粉色的长舌便一插到底,若是平常恩客,早已惊叫出声,可无情身为调教师自控能力非凡,只是很冷静的向众男倌解说梦柯的舌技。   “先是一插到底,带给恩客最大的刺激,再撤出,开始从幽户开始舔弄……”   梦柯缓缓抽出,开始舔弄幽户,幽唇,边舔便开始喘息,臀股上翘,那菊穴开始有肠液渗出,无情忙令执事在其菊穴处放下一个小碗,接住渗出的肠液。   在舔弄了好几圈之后,无情又道:“现在开始对着幽蒂开始进行含弄,舌要变得细长,要开始挑逗性的对幽蒂进行抖弄……”   果然,梦柯长舌一缩,原本有些宽的长舌变得窄小尖细,微微上翘,双手扶住无情的腿根,掰开幽户对着蒂珠进行挑逗,时而轻咬,时而抖弄,时而含吸,而越是情动胯下那话儿便越是挺立,直到开始充血,囊袋变得暗红起来,而菊穴亦开开合合,肠液不断沿着穴口滴落,竟不似开始的渗出,而变成了滴落,这就是说无一滴肠液弄脏臀股。   无情引导着众男倌,“看见没,若没有一定的肠功,是做不到肠液滴落的,干净利落,滴滴晶莹,他虽叫声并不高亢,且正因如此,妩媚动人,婉转得令人心醉!”   果然,众人仔细看着梦柯,双颊粉红,情动不堪,胸乳小巧挺立,边舔边呻吟着:“嗯……咻咻……哈……呃呃呃!”   竟似好玩一般,口侍得动情且迷醉,对着蒂珠有规律的挑逗,仿佛与糖豆进行着玩耍,直到蒂珠被吸得粉红娇艳,整个幽户油光发亮完全呈现在众男倌眼前,无情一边享受着,一边讲解:“这舔弄得还是不够,必须要将整个幽户染成暗红,穴口大开绽放如花朵一般,力道再大些,要卷住幽蒂进行深吸……继续!”   跨下人儿越发卖力起来,众男倌看得目不转睛,御奴觉得自己后穴痒得厉害,呼吸急促,却是到不了高潮,只抖动着迎来了一次干高潮,身子一绷,尤觉得那欲火越发厉害了,千金液不比小菊花,非高潮出精不得解!   无情淡淡观察着一众男倌的表情和身子,对每个男倌的发情状态都记在心里,这御奴果然受不住了,便冲御奴道:“御奴,好好学习,等会儿若是口侍得不好,仔细不得出精!”   只这一句,御奴便身子一个激灵,忙盯着梦柯学习起来,无情心中满意,胯下幽穴已然层层绽放,幽户、幽唇、幽蒂、层层发亮,无情本能自控,只是为了教学,不得不展示一遍,“好了,接下来便是抽插,梦柯,开始吧!”   收到命令,梦柯腰身一压,翘臀还在滴滴答答滴个不停,整个脑袋往前送,唇齿包住幽穴进行抽插穿压,先是深入浅出,每插一次还要将长舌进行幽壁的刮弄和深绞,没抽出一次便要卷曲长舌将幽户幽唇与幽蒂轻轻一卷,一气呵成,无情眯着眼道:“先深入浅出,进行抽插,直到你们的恩客开始有反应要高潮为止,赶在恩客高潮之前,你们必须进行最后一轮的冲刺,这是很有讲究的,能不能让恩客得到最大的享受,便在这糟了。”   梦柯脑袋开始进进出出,长舌变得红润异常,速度渐渐变得很快,无情引导梦柯:“一边抽插还要深深吸允……对……吸得再紧些……节奏要均匀急促,用力抽插!”   “转变角度!变化速度要快!”   “舌苔刮弄幽唇,卷!”   “插得力度还是不够!”   “抖动舌苔!好……包住整个幽穴,深穴抽插!”   梦柯不断按照无情的命令进行一系列的口侍,众男倌见识到了梦柯超凡的舌技,最后的深穴抽插众人已经看不到梦柯的脸颊,他自己亦完全沉浸在速度与激情之中,成了舌奴,上等男倌尚且如此,那红牌的风岚,哎……望尘莫及啊……   众男倌不再对梦柯的奖赏怀有不服,只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良久,无情终于令梦柯停止,梦柯喘着粗气,口涎直流,而无情只是正襟危坐,一丝欲望升起的征兆都没有,众男倌早对调教师的冷情习以为常,只是御奴又在心中暗叹了,这份功底,难怪人家是调教师。   梦柯不得令,不敢动,执事端起梦柯菊穴下的小碗,无情看了看道:“虽然只是小半碗,却已是上等男倌中难得的人才了,梦柯,需知若是红牌,这碗里的肠液早已满当当的了,可见你后穴的发情度还是不够的,而且囊袋竟然只是暗红色,若是红牌必得涨得暗紫才算合格,这也不是一日的功夫,先去竹床上抽插铁马,练练腰身,下一个!”   这么说就是等会儿再调教后穴了,梦柯乖顺的爬去竹床,一旁的执事解开他的锁精托,用红蜡封住,又拿来铁马,令其抽插马尾的女幽穴。   若是插得力度不够,铁马腹中的机关便会启动,自有铁架将幽穴内的玉茎狠狠一夹,这铁马梦柯并不陌生,要知道行乐宫不仅要满足男嫖客的需求,进行菊穴的开发,更要顺应女嫖客的喜好,通常女嫖客更喜欢硕大的阳物和强有力的配合挺动腰肢。   因此,这驯兽院研发的铁马便成为调教男倌最常用的器皿,这铁马口、背、臀处各有机关点,既能安装玉势抽插菊穴,亦能安装女幽穴让男倌抽插,而机关的力度亦能随意调节。   如此,个个男倌逐一上前进行口侍,由无情亲自指导一番,时而进行提问,答不出来便有执事拿起软鞭,一顿好打,口侍合格方去竹床上练习腰身,无情会根据各个男倌的潜力进行开发诱导,每个男倌通过的标准亦是不同。   最后一个轮到御奴,在看过了这么多男倌口侍之后,御奴已忍得太久,无情刚喊道他的名字便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对着幽穴开始狂舔,无情早知道御奴已近崩溃,当前这迫不及待的样子正是她期待的效果,当下开始细细引导起来…… 御奴只觉得自己快要腻死在这幽穴中了,越舔越是情动,无情双手插入御奴黑发之中,双腿将其卡在胯间,足足调教了一个时辰,方才放过御奴。 第二十五章 菊唇   “奴儿,好了,想高潮吗?”无情将胯间的脑袋捧起,御奴秀气的脸上满是慌乱,对无情是又怕又畏,根本捉摸不透无情的意思,现在除了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纾解欲火。   “可以吗?求您……”御奴喘着粗气,充满希冀的望着无情,如今他已知道,自己的所有全数掌握在无情手中,。   “当然可以,只要你今天表现好,我便准你高潮出精!”御奴忙点点头,现在任何调教他都会接受。   四周不断传来男倌抽插幽穴的声音,有机关的,有呻吟的,各种淫靡之声都有,长期的调教令他们根本无暇去多管闲事,都只顾着自己的调教,唯恐一会儿验收不合格。   无情先令执事将御奴双手、腰身束缚,双腿呈大张挂于半空之中,胯下囊袋已被锁精环勒成了黑紫色,玉茎压抑的立着,无情将锁精托解开,插入锁精针,抽出菊塞,两指插入,抽出后穴的玉势,果然,这会子到是含弄得合格了,想必是刚才发情的缘故,只是肠液还是分泌得不够多。   穴口颜色与训教手册上写的一致,看来他的训教嬷嬷并未偷懒,两指探入,肠壁温度离极品穴的标准还是太低,需知,大秦女子,都以追求如男子一般征服后穴为乐,陛下最喜用男形抽插男子后穴,且宫中男形和行乐宫一样,都是用男子穴内肠功的力度与温度变化刺激机关运转,带动男形另一端肉苔的运动,以求器皿的逼真性,这穴若肠功不行,必不能催动宫中男形,势必影响陛下的兴致。   执事一边用铁架对御奴的乳珠乳肉进行刺激,一边抚摸其腰身刺激其发情,御奴果然呻吟起来,无情一边引导御奴媚吟,一边用手开始进行扩穴。   生涩的后穴本能的收缩,却由于千金液的原因使得对突如其来的手指进行包裹吸允,因是第一次进行扩穴,考虑到御奴的承受度,无情只是用手指扩穴到一半,便使用了扩穴器,如玉势一般对后穴进行不断抽插,且在抽插之时逐渐扩展逐渐深入,而御奴则由刚开始的呻吟到浪叫,最后甚至尖叫!   一直插入肠道深处,全数扩开三指之后,无情反复确认至深点无误,方才让抽出扩穴器,令执事记录下御奴的至深点与兴奋点的位置与深度,以便安排调教器皿的大小与材质。   接下来又用螺纹针筒插入其后穴,整个针筒由软竹制成,约三指粗细,长度刚好到达御奴的至深点,表面伴有凸出螺纹,螺纹中间又有无数针孔,螺纹是梳理肠壁内褶皱的好东西,长期对肠壁进行抽插,可使肠壁分布均匀,每抽插一次,肠壁便被梳刮一次,疼痛无比,褶皱在刮、梳之中变得火热而均匀,且色泽艳丽,御奴被抽插得冷汗涔涔,每尖叫一声,无情便狠狠抽插一次,直到御奴从尖叫变为媚吟,方才减缓力道。   “吸气……给我夹紧肠壁!叫声若再难听,仔细你的皮!”   御奴已被刮插许久,肠壁火辣辣的疼,哪里能说夹就夹,而无情根据御奴臀股的颤动和菊穴的收缩度便能判断御奴的情况,眼见他已无能为力,便按下手柄处的机关,顿时,螺纹针筒在穴口处冒出一圈细针,直接扎在穴口,御奴双拳紧握,臀股一紧,穴口本能的一夹,流出一股鲜血,分身亦抖动不止。   “啊!……”眼角疼得落泪,御奴感觉自己那处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无情又道:“好,穴口便是要这样紧缩,这螺纹针都是经过处理的好东西,给我好好感受着,以后你每三日都需用螺纹针筒梳刮肠壁,现在给我放松,穴口打开!”   御奴哪敢不听,喘着气,放松后穴,无情便收回螺纹针,继续抽插,每插入一次便引导御奴用肠壁进行夹、绞、挤、吸,咬、蠕动……   每个动作必须完全做到标准,否则便按动机关对肠壁进行针刺辅助御奴强行做到,只是这次再不是穴口,而是离穴口一指甲盖的距离,越来越深,逐渐往至深点处进行扎针,最后一圈螺纹针在至深点扎下,御奴浑身痉挛,僵硬不止,血流了一滩……   肠壁亦被螺纹针将穴肉抽得外翻了一圈,在穴口处形成了一个大肉圈,肿得肥大樱红,无情这才抽出螺纹针筒,冲身边的执事道:“看见没,这便是菊唇,他内里最鲜的唇色,现在还只开了一度,离极品穴的标准还差得远呢,拿梅花针来!”   无情发现御奴的菊唇大致分为五瓣,像极了梅花,便想用梅花针纹出个梅花样子来,如此一来,只要陛下狠狠抽插菊穴,待菊唇翻出,便能看见一朵红梅。   这梅花针是用纹绣针做成了梅花针型,只要狠狠扎入菊唇,一次性便能纹成功,且永不褪色。   令执事拿来三号玉势,插入御奴深喉直至胃部,御奴唯恐再次被宿便灌胃,忙哭道:“情师父,奴听话,只求您莫要再用宿便折辱于奴……求求……”   “混账!该受何种调教岂由你哭求?”无情看也不看御奴,手里调配着梅花针与药油,执事托起御奴将后颈抬起,三号玉势直插胃部,御奴有气无力的开始反胃,执事不得令不敢抽插,只将玉势死死摁在御奴唇口,撑得御奴双颊鼓鼓,泪眼汪汪。   将梅花针筒包住整个红肿肥大的菊唇,再将针筒狠狠朝里一推,顿时,无数细小的纹绣针全数打入菊唇,顿时,床上人儿如案板上的活鱼一般跳动起来,偏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若非口中塞着玉势只怕玉牙都会被咬断,豆大的汗珠霎时渗出,脸色惨白!   “情师父,他会不会?”一旁的执事眼见这穴似乎到了极限,犹疑着问。   “不妨事,便是要他生生受住才好,这第一次出的菊唇是最真最嫩的穴肉,纹上花样最好,若非他身份特殊,我也不敢这么快就赏他这东西,需知,即使是红牌,也未被赐予纹菊唇!”无情说着又将针筒微微抽出,再狠狠推入,又是一堆细小的纹绣针打入,这次御奴却是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可无情并未怜惜,足足推入三遍,方才撤下梅花针筒。   其实,这菊唇的纹绣甚是讲究,本可以一针针进行,但考虑到御奴的体力和时间,所以无情便给他一次性用了,菊唇是由穴内里的肠肉和褶皱翻出形成,不同的穴开出的度也不同,一般上牌男倌可以开一度,新晋的红牌们也能开一度或二度,但洛扬、洛云、风岚这三位老红牌便都能开出三度!   三度,便是菊唇被翻出三层,且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翻出的肠肉肥厚,直至最后宛如花朵一般,完全绽放,内里肠肉全数翻出,菊心呈现,淫艳至极!   至于给菊唇纹上花色无鸾并未赐予红牌,到不是红牌身子不能纹绣,只是尚未出现令无鸾满意的穴,便也就不赐了。   这御奴是要做极品穴的,他的主人又身份特殊,无情这才赐予梅花针,这穴每开一度便纹一次梅花,直到开出菊心之时方才完毕,到时,一朵倾国倾城的梅花便将大朵呈现在陛下面前,想想就令人心醉。   无情心中早有计较,制定了一套养护御奴后穴的方案,势必将肠肉褶皱养出极限,到时便能开至三度,甚至超越三度,到达定制的梅开五度,如此一来,方才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解禁吧,奴儿,你辛苦了,稍后我会赐下养穴的东西,你且好好养着便是!”无情望着御奴浑身上下向是在水中浸泡过的一般,苍白虚软,当下似奖励般摸了摸他的身子,将他扶起,抱在怀中,果然柔若无骨,身子轻盈,再不是最初那个金国武将“奴儿,今日你表现的很好,便是要如此驯服才更惹人心疼,忍得很辛苦吧,看你囊袋都已黑紫……”   御奴从前只觉得无情冷心狠心,恨不得杀了这个魔鬼,可今日突然落入他温暖的怀抱,听得他柔声细语,心中竟会觉得无限委屈,眼角两行清泪落下,听得耳边传来无情抽出锁精针的声音,他再次不敢想象的盯着无情,无力的凝望。   “怎么了?我说过,你表现得好,便许你高潮出精,好了,你看你,憋了那么久,仔细屏住呼吸吧!”说罢,便握住怀中人儿涨得黑紫的囊袋进行揉捏,又时不时将那白如玉般的玉茎进行套弄,缓缓加重力道……   “啊……哈……啊……”御奴攀住无情的臂膀,无力的呻吟,经过调教的声音已不似最初的干喊,带着些许羞涩动人,模糊的双眼只剩下千金液浸润的沉醉,而鼻尖亦只有无情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憋了许久的欲望将御奴折磨得死去活来,难以出精,无情只好用力揉动手中的囊袋,看着囊袋由硬变软,由黑紫变成暗紫,再变得暗红……   终于,那玉茎肿胀到了最后一刻,跨下人儿叫得如痴如醉,已完全沉入欲海,无情将食指放在铃口,“奴儿,全力出吧,将你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出来!”   说罢,两根银针使劲一扎,怀中人儿立时挺起腰肢,双眼圆睁,臀腹一阵痉挛,叫得高亢奔放:“啊!啊!啊!啊!”   那玉液终如尿液一般喷薄而出……   出精后的御奴尚在不停的颤抖,无情在他耳边道:“你脸型有些宽了,不够柔美,我会赐下玉轮,令你的侍童每日推面,相信不久之后,奴儿便容色倾城了,乖乖听话,你会是最极品的穴,是我的骄傲!”   “嗯……是……奴听话……”御奴有气无力的答道,她的骄傲吗?心中竟会有了丝丝期待,也许正因无情之前的狠心,偶尔流露的一丝柔情便更令人难以抗拒吧,御奴自知无颜再见金国父老,因为他已无法离开如今的日子了。   无情放下御奴,冲执事道:“用三号玉势抽插其深喉!两个时辰后,与一众男倌一起解禁,每日午膳加赐一碗提纯过的淫牛奶,安排催乳嬷嬷每日催乳两次,我要尽快看见成效!”   “是!奴才记下了!”   说罢,无情便继续开始调教其他中下牌的男倌了…… 第二十六章 闲聊   翌日,午后琴棋书画之时,几位红牌难得悠闲的坐在凉亭里。   今日教习师父安排的课程较少,洛夕一直魂不守舍,洛扬有些担心。   “洛夕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洛扬今日身穿一袭白袍,清丽可人又不失雅致,丰腴傲人的酥胸隐隐可见乳沟,伸出兰花指拿了帕子替哥哥擦去鬓边的汗珠。   洛夕别过脸去,幽幽道:“昨儿夜里替萧公子沐浴之时,听得公子说欲替我赎身,且又赏了好些锁精托和菊饰,可我总觉得大调教师必不会允!”   放在以前,这到是好事,可长公主那必不会善罢甘休,长公主几次三番与萧氏兄妹争抢二人,大调教师亦警告了二人,莫做非分之想,洛扬心中到是希望被赎身,离开这身不由己之处,哪怕给寻常人家做个夫侍,也好过如今夜夜笙歌,穿金戴银,不过是个高级玩物,又有谁会在意你真正的心思呢。   “哥哥,你……可是喜欢了萧公子?”   洛夕想了想,侍童递了鱼食前来,染得鲜红的指甲捻了些,喂了亭子里的鱼,“扬弟,不瞒你说,哥哥……哥哥情难自已……可咱们配吗?我只求日日侍候着他,这穴,只为他一人而开,可我、我行吗?大调教师一句话,我还不是个只要出得起银子就能玩弄的贱穴而已!”   “哥哥,那……那你对公主……”   “公主盛情,洛夕无力抗拒,可心里……”   洛扬叹息,果然,哥哥还是难过情关,可这是忌讳啊,萧公子风流之名京城无人不知,对哥哥又能有几分真心。   “扬弟,你,是否心中存了长公主殿下?或者,萧小姐?”洛夕见弟弟走了神,也试探着问。   “哥,我……我只想好好活着,有朝一日,穴败了,赐个自由身,还能去看一眼咱娘的坟,我六岁被买了进来,八岁口侍,十岁挂牌,十五岁升了红牌,如今二十五了,这牌子也不知能挂多久,长公主乃天之骄女,我不过是个逢场作戏的男妓,不敢也不能去想啊!”洛扬说道动情处,不免泪流,一旁递来一只白手绢,洛扬抬首,却是新晋的红牌宁萌。   “扬哥哥,你说的在理啊,咱们谁都不敢想啊,但是洛夕哥,小弟羡慕你,能爱,敢爱,实不相瞒,小弟自接客以来,却是从不敢爱的。”宁萌不过十五,性子柔婉,边说边坐在了洛扬身边,三人又是一阵细语。   而不远处的石凳上,洛云正在给新晋的红牌宁丹一个下马威。   “不就是昨儿侍寝大调教师被赏了早膳吗,有什么好炫耀的,新晋的红牌简直跟土包子一样,没见过好东西,想当初,大调教师还赏了我出去游玩两个时辰呢,这滋味儿,便是你想求,也求不来的!”洛云一边摇着团扇,一边冲宁丹道。   他这么做即是打压宁丹,亦是冲着一众新晋红牌而来,让这些小东西知道,自己这多年的红牌可不是他们能比的。   宁丹虽然年纪小,身材也不如洛云,但心高气傲,听得这话也不恼,只冷冷回道:“是吗?我们求不来可以慢慢求,总好过某些年老色衰还不自知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便是再好的东西,又能得几次,一旦下了牌子,是去驯兽院还是贱奴房都不确定呢?”   “你!”洛云气得要死,宁丹此话正是洛云最担心之处,可当下不免气急,风岚此时插话:“都别争了,谁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无语,好在风岚见大家难得休闲,不想大家伤心,及时转移了话题,与一众男倌谈论起了恩客,倒也引得大家津津乐道,例如,某某恩客昨日赏赐最多,某某恩客长得猥琐却故作高雅,谁的锁精托材质最珍贵,某某男倌昨夜叫得整个院子都听见了等等话题,大家又都开怀大笑起来。   而无鸾则与几位调教师在书房议事。   无欲无心汇报了前院女倌的事,无鸾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御奴的性子可好些?”无鸾一边翻看着御奴的调教卷宗,一边问道。   “如今很是温顺,性子还是有些羞赧,这是他的动人之处,昨儿穿了乳洞,这会子还在练着春宫体位呢。”无情答道。   “你定的催阳尺寸还是谨慎了些,他身材偏高,玉茎可催得粗些,长些。”无鸾边说边将卷宗中设定的催阳尺寸、重量都改了过来,又道:“长舌再催长一倍!”   “那岂非比风岚的长舌还……”   “这是极品穴的标准,他能挺过脱胎换骨膏和淫跳蚤,这催舌也必定是没有问题的……其他地方就依你的尺寸吧!”无鸾看了看,盖上卷宗,交给无情:“一个多月了,你也辛苦了,只是陛下希望尽快享用,因此,你还是不可懈怠,最多五个月,我要看到极品穴!”   “嘶……”强烈的吸气声,莫灵难以置信:“大调教师,半年时间催生一个极品穴,可能吗?即使真的催生成功了,这穴又能坚持多久?”   “就是,大调教师三思,一般的红牌都得历练几年方可成就,何况极品穴,五个月,情师父如何做到?”海珍也替无情担心。   无鸾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陛下五个月后打算前往避暑山庄,萧妃身怀六甲必不能侍寝,其他嫔妃又都被宫规压着,难以取悦陛下,所以点了御奴随驾,情,你明白吗?”   无情神色凝重,自知责任重大,“是,五个月就五个月吧!”   “另外,长公主和萧氏兄妹都约见了我,想替洛扬洛夕赎身!”无鸾又道。   “什么价码?”莫灵问道。   “什么价码都不能答允,给了谁都会得罪另一边,谅他们也不敢把这勾栏之事闹大,天子脚下,此事闹到皇上耳中,必吃不了兜着走,咱们压着不给便是!”无情看着无鸾的脸色,傲然道。   无鸾嗤笑:“情的意思正是我的意思,当今皇上是明君,治理国家刚柔并济,最忌讳下臣家风不严、好色误国、与勾栏之地闲扯不清!萧氏兄妹和长公主都不是蠢人,只是一时意气,又爱面子而已,你当他们真会看上这两只穴?我压着正好,谁都得不到,谁都得按咱们的规矩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两只穴,保不齐能值万金呢!”   “可这两只穴毕竟已二十有五,多年接客,又能坚持几年呢……”海珍嗫喏着,无鸾摸了摸鼻子,不屑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手段不成,不管能坚持多少年,行乐宫从不乏好穴,就算没了这两只穴又如何?”   “是!海珍糊涂,请大调教师责罚!”   “罢了,你如今也是调教师了,虽然尚未皇家供奉,但我对你们一直寄予厚望,好好表现,三年不出岔子,我会考虑上报朝廷,举荐你们为皇家供奉。”   “是!奴才们谢大调教师栽培!”      无情回到书房,重新调整了御奴的调教卷宗,时间紧迫,看来,得下狠手了。 第二十七章 催阳   御奴的调教方案从此发生了改变,每日清晨不再前往戒律院接受调教,改为几位手艺嬷嬷同时进行调教,而无情则利用上午进行中上牌男倌的调教,午膳后亲自调教御奴。   清晨,训教嬷嬷准时前来进行盥洗,抽出御奴后穴含弄的玉势,若是温度低了,便是一顿软鞭抽打菊穴至红润为止,夜里又免不了让他多喝水,灌得御奴腹中鼓鼓,睡也睡不着,只好勤快的含弄玉势。   盥洗之时,御奴被按在泄椅上,前两次灌入清水,最后一次灌入淫牛奶,且次次灌得满肠满腹不说,还被训教嬷嬷用毛笔粘了小菊花来回挑逗身子,逼得御奴银牙紧咬却不得不呻吟出声,直至大喊大叫。   根据训教手册的安排,训教嬷嬷在这个时候便会拿着三号肉势对着御奴后穴进行抽插,肉势遇水发胀,牢牢堵住菊穴,从三指粗一直涨大至六指,而训教嬷嬷熟练的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每次都会在御奴即将干高潮之时减缓力道,在御奴叫声不够娇媚之时抽插到底……   被脱胎换骨膏浸入骨髓的身子本就有止不住的淫痒,御奴只有不断媚吟,不断学着淫叫讨好嬷嬷,而训教嬷嬷则会在这个时候让御奴学狗叫、猫叫、狼叫、各种动物叫,以此来促使御奴卸下心防,失去羞耻心,只有御奴叫得深情,吟得彻底有特色,方才准予达到干高潮进行排泄,往往到了最后一刻,御奴已憋得浑身痉挛,上下抖动着臀瓣,尖叫着到达干高潮。   而泄完的第一时间便是将锁精针插入铃口,阻塞精道,杜绝任何非赐予的出精。   盥洗之后训教嬷嬷离去,专门从事催阳催舌的手艺嬷嬷随即到来,这个时候执事们会牢牢扣住御奴四肢,催舌嬷嬷先用铁扩器将御奴檀口完全撑开,唇齿固定,再用生绢浸润催舌淫药,薄薄的从根部裹住长舌,最后在生绢外面套上一层防水油纸制成的舌套,紧紧附裹整条长舌,如此一来,既不影响御奴说话,又不会轻易掉落,且防水油纸为肉色,不会影响美观。   可生绢中的催舌淫药却会令御奴感到辣痛非常,常常是只要看见铁扩器便泪光盈盈,而催阳嬷嬷亦会趁此时进行催阳,先对御奴的整条玉茎进行测量,确定前日的用药量,再称重,若是发现经过一夜玉茎并未成长便会改变催阳药的分量与成分。   先用银针在玉茎根部,囊袋根部进行刺穴,加速胯间血液循环,再戴上手套,将催阳药抹在手中,随即对玉茎进行套弄,这个套弄是需狠狠用力的,确保药液被玉茎缓缓接受,又对铃口滴入催阳药油,最后是玉茎下的囊袋,御奴下体颜色偏暗,因此催阳药中不但加入小菊花,更加入了红色鲜花汁,对着囊袋进行揉挤,将囊袋从深褐色揉为粉红色方才松手,而这个时候,御奴一般疼得汗如雨下,又浪叫不止……   而催阳嬷嬷最后才调配药油,大大小小的瓶子足足一盘,调配好后先用锁精针与生绢浸入,催阳用的锁精针一般都有吸水作用,因此一浸入药油便成了红色,而生绢自然也是,将锁精针插入铃口……   御奴咬牙忍着,再将生绢从囊袋底部逐渐绕至整个玉茎,最后用红色细绳打上蝴蝶结,牢牢系住,外面再套上特制的玉茎套,这玉茎套由鲨鱼皮制成,不仅坚固,而且防水,用行乐宫特制的细链系在腰间,没有训教嬷嬷特定的钥匙,谁也解不开这套。   “知道为什么给你上这玉茎套吗?”   “贱奴不知……”   “告诉你也无妨,一是提醒你一刻也不能忘了规矩,二来,这催阳药很厉害,又掺入了媚药,你胯间时刻处于发情状态,若不套住,即便再寻常不过的衣物摩擦,亦能令你发情,因此,你需好好控精,虽然出不了,可精神折磨也只能你自己调整方可好受些,明白吗?”   “是……啊……贱奴明白了……嗯……”   如此一来,御奴长舌与胯下同时承受火辣滋味,而胯下更是厉害,时刻挺立如柱不说,还饱受淫痒之苦,一碰便疼得打滚,一摸便想出精,只能学着控精,学着压住体内各种滋味,方能好些。   待得催阳催舌嬷嬷一走,催乳嬷嬷便来了。   御奴多日催乳,如今已不用按住手脚,催乳嬷嬷将御奴乳环解下,再抚摸双乳,经过脱胎换骨膏浸入骨髓的身子本就异常敏感,立时轻轻呻吟了,双臂扣住软枕两端,檀口微微开启,胸前起伏不断……   催乳嬷嬷满意他的准备,随即从药油瓶子里倒出银针,每扎一针,御奴便是一吟,若是叫得不够魅惑,不够深情,催乳嬷嬷是不会罚他的,只会将施针的力道重重加大,御奴渐渐明白,越是配合,受到的痛苦才越小。   先在乳肉外围扎入银针,再是乳晕,最后是乳珠,通过针灸打通乳内穴道,使得乳心二次发育,从而吸收催乳药,达到催生乳肉的功效,药油浸泡过的银针含有多种珍贵药材,不仅令御奴情潮涌动,更将乳肉的敏感度大大提升。   针灸完成,御奴亦长长舒了口气,接下来就是催乳嬷嬷戴上手套,倒入催乳淫药,对着御奴微微隆起的乳肉进行大力的挤、压、提、揉、搓、聚拢、直至整个乳房呈现绮丽般红润的色泽方才作罢,而御奴的声声痛喊,都被嬷嬷一一调教成了淫叫。   最后一刻终于来临,催乳嬷嬷脱下手套,从器皿盒子里拿出一根软竹管制成的细小针筒。   “御奴,吸气!”   御奴不敢怠慢,立刻吸气,催乳嬷嬷一针便从乳珠尖端直插进乳心,一边推动细小针筒,使筒内催乳药进入乳心,一边在御奴乳晕乳肉处轻轻按动,御奴只觉乳珠大痛,随即而来的却是说不清楚的火辣与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乳房内四处流窜,本能的渴望缩压胸部减轻疼痛。   “蠢东西,还不给我挺胸受着,若这催乳药不能均匀流通乳道各处,不仅不能催生乳肉,还会使你乳肉坚硬如铁,到时便要割去你的双乳!”   御奴心惊,割去双乳想都不用想,肯定惨痛异常,立刻强行挺胸,带着哭腔,叫得断断续续,催乳嬷嬷也不管,喂完一只乳房便又去喂另一只,缓缓推动针筒,抚摸着御奴逐渐隆起的乳肉安抚道:“好好享受着,习惯了,这每日的催乳,亦是一番享受哩!每次两支催乳针,你的药量下得十足,必须好好养着身子,待得乳肉挺立之时,方可减轻药量,平日不可触碰双乳影响乳道运行,明白吗?”   “是……”御奴有气无力道,催乳嬷嬷这才给乳珠戴上珍珠乳饰,又在乳兜内放入催乳淫药,时时刻刻吊着双乳,给御奴戴好,方才离去。   小三送了嬷嬷走,立刻将御奴扶起,缓缓靠在软枕上,又盖上了被子遮掩春光,御奴累得很,忙问小三:“三儿,今儿膳房可配了茶水?”   “公子,今儿一早我就去领了,这会子已然烧开了,我这就给您端来!”   原来,行乐宫所有男女小倌的茶水膳食都是有分配有定量的,每日膳房均按各男倌的照训教手册进行配给膳食,三儿一早便去了膳房茶水间,领了一些茶水亲自给御奴烧了。   御奴一口气喝了两杯,小三儿忙劝着:“哎哟喂,公子,可不敢再喝了,不然等会儿涨得难受啊,午后情师父要来,保不齐得训教到什么时候呢,您可悠着点。”   “是啊,我差点忘了,晚膳后才能盥洗,哎……三儿,多亏了你了,啊……好痛……”御奴从舌到胸到胯间火辣不堪,疼痛异常,本能的想抚摸胸乳,可一碰就疼得呼吸困难。   匆匆歇了半个时辰,有执事来通传,三儿忙搀着御奴起身,去了戒律院的春宫阁。 第二十八章 吸奶   进得春宫阁,如入淫窟,昏黄的灯光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四面墙壁上全绘画着“春宫三十六式”,每一式都有数种变化,有男男,有男女,有女男,亦有人兽,各种交媾应有尽有,看得人血脉膨胀,墙壁四角焚着催情香。   而空旷的房间里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皿,有木马、铁马、折叠床、假人……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器皿,御奴每日都要来这个地方训教至午膳前,可每次来,都会感到窒息。   空中挂着许多圆环,这是为了辅助男女小倌们做高难度的春宫体位而准备的。   清晨所有男倌都在调教师的东南西北训教阁,这里反而安静了下来。   “特意将你安排在清晨就是为了错开其他男倌,你身份特殊,要懂得自己的身份,这就开始吧,先从简单的跪趴式开始!”   御奴褪去青袍,胸前戴着乳兜,包裹住双乳,上面纹着一对鸳鸯,腰间的链子连着玉茎套,菊穴内含着玉势又用菊塞堵住,只看得见一枚红宝石做的菊饰,一寸长的银链流苏垂在红宝石下,令整个菊穴显得纯净又淫靡。   御奴从跪趴式开始,每做一个春宫体位,都会受到一顿鞭打,他性情羞涩,春宫嬷嬷为了锻炼他的羞耻心不断令他媚吟叫床,姿势必须标准,腰身柔软对折自如,双腿双腕该放在什么位置最淫荡最彻底这都是很有讲究的。   有时会令御奴躺在折叠床上,四肢被缚,用折叠床将御奴进行弯折,腰身时而前折,时而后折;   有时又令其双足双手插入空中圆环,春宫嬷嬷则利用机关,使御奴做到各种高难度动作,比如劈叉,要求双腿被拉直如水平一般直,连足尖都需绷直;比如双腿盘绕,折于背部……   一边练习各种弯折,一边练习各种呼吸……   最后春宫嬷嬷一声令下,御奴即刻摆出春宫体位,且必须浪叫,稍有不合格之处,便用戒尺或长鞭抽打胸乳、胯间……   其实不是每个男倌一开始都能做到这些高难度的春宫体位的,只是御奴练过武,又多次经过脱胎换骨膏的浸润,所以勤加练习便能很快掌握这些体位,每日足足练习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午膳之时,这才放御奴更衣,回他的院子进午膳。   通常这个时候御奴都是脚步虚浮,一手搭着小三儿的手,一手扶着腰身缓缓离去的。   回到院子,负责的训教嬷嬷按着规矩是要负责盥洗、用膳、沐浴的。   因此御奴一进门便看见了训教嬷嬷正在安排用膳事宜。   “给嬷嬷请安,嬷嬷辛苦!”御奴即刻下跪,训教嬷嬷也不理,安排着几位执事摆放长桌,碗碟,最后搬来膳椅,在膳椅处中间安装好四号玉势,这才冲御奴道:“起吧!今日起,便用四号玉势了,这是你的进步,过来,我给你解了菊饰!”   御奴听话的上前,跪趴翘臀,训教嬷嬷撩开袍角,解下菊饰、菊塞、玉势,又摸了摸肠壁的温度再摸了摸玉势的温度,没说什么就是通过,御奴暗自舒了口气。   这才上前,小三伺候着撩起长袍,御奴有些羞赧,白皙的臀股惧怕着四号玉势,迟迟不敢坐下,可肚子早已空空如也,当下菊穴对准了四指粗细,足有八寸长的家伙,尝试的磨了磨穴口,果然,敏感无比的身子立刻有了反应,肠道涌出一些肠液,御奴逐渐开始坐下,可只坐了一半,便觉得肠壁被撑得满满,训教嬷嬷一声:“给我坐下!”   御奴吓得身子一软,整根吞入,插得一声尖叫:“啊……”   带着丝丝颤音,已与最初毫无技巧的干喊明显不同,这时,训教嬷嬷才说了:“你的主子会用各种男形对你进行抽插,这才只是四号,你是极品穴,标准自然要远胜红牌,得有这个觉悟,且必须对任何形式的插入都感到兴奋且享受,要适应任何时候的抽插,比如用膳,比如盥洗!”   “是……啊……”   训教嬷嬷按动膳椅,一档便是缓缓在肠壁内进行绞弄,而此时,训教嬷嬷便开始令御奴夹菜,吃饭……   吃了几口便又按动膳椅,二档进行机械抽插,而此时,执事会在膳椅下的玉势方向放入一个银碗,收集抽插中御奴后穴流出的肠液……   御奴必须克服一边抽插菊穴一边用膳的心理障碍,同时必须含弄玉势,确保肠液流出。   饿了一晚一早的御奴明明饿得要死,却在这种调教之下吃得缓缓,一会儿后,终于吃完,御奴依然觉得只有五分饱,可膳食已然吃完,只好暗自苦笑。   这时候,训教嬷嬷开始检查膳椅下的银碗。   “不到小半碗,肠道用的药还需加量!”一边说着,一旁的记录执事忙将银碗中的肠液量与颜色,以及训教嬷嬷的话记录了下来。   “把奶牛抬上来!”原来,为了使御奴的身子养得更好,有足够的营养进行催乳催阳,无情特下令,从驯兽院调入一头奶牛,进行即时喂奶,保证淫牛奶的新鲜和营养。   而喂养御奴的奶牛是吃过高级媚药红鸾粉的过气女倌,被抬上来时御奴感到一阵恶心,那女倌赤身裸体,双手双足均被捆绑,口中塞着口伽,却叫不出半点声音,训教嬷嬷介绍道:“这是专门喂养你的奶牛,她吃了不少的好东西,吸收了对你不利的毒素,已然疯了,舌头也被割掉了,成了真正的奶奴,每日两次用膳,你都要吸取她的奶子!”   说完,执事将膳桌收拾了抬走,训教嬷嬷拿起一根粗如儿臂的玉势插入奶牛的幽穴,顿时,奶牛疯狂的开始摆头,执事忙抓住她的长发,将她头向头扯,胸脯上半软的两坨奶子开始缓缓膨胀,随着训教嬷嬷的抽插,在御奴眼皮子底下鼓鼓涨涨,乳头逐渐粉红直至暗红。   “张嘴,给我快点吸!”   御奴只觉得恶心,迟迟下不了口,眼前的两坨奶子与女倌的身形已经完全不配,肯定是特殊催养的,必是个可怜人……   “别不好意思了,奶牛的奶每日都需挤弄多次,不然哪够你们用,若是不挤,她们便会生不如死!”   虽然如此,可御奴还是下不了口,直到嬷嬷冷声道:“看来你不愿意吃奶,可是愿意尝试那宿便的滋味?”   吓得御奴再不敢想其他的,当即含住左边奶头,开始吸取淫牛奶。   “这还差不多,给我吸干净!”训教嬷嬷说着按动机关三档,膳椅中的四号玉势开始疯狂抽插御奴的菊穴,而执事亦将奶牛按在御奴脸上,不得令,御奴死死扣住膳椅扶手,一边忍受着抽插一边吸取奶子。   左边吸了一壶茶的时间,已然干瘪下来,执事又换了右边,御奴中间透了口气,又接着吸奶。   硕大的牛乳挤得御奴呼吸急促,训教嬷嬷道:“这牛乳是好东西,你吸得越多越是滋润,动情之时吸取,更有助于吸收!”   “出声!我要听到你吸奶的声音!”   终于吸玩,奶牛被抗走了,御奴吸得小腹微微鼓胀,尿意不断,被奶水涨得七分饱,训教嬷嬷这离开。   御奴休息了半个时辰,无情便亲自前来了。 第二十九章 菊开二度   御奴眯着眼沉睡,无情进来有那么一瞬间不忍心打扰他,眼前的御奴睡得深沉,浓密的睫毛,被玉轮修成了鹅蛋脸,长发散落枕边,呼吸轻轻,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绝美,难怪陛下会看上他!   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拧,御奴被体内的淫药催醒,睁开四目相对,无情有些尴尬,看看四周:“醒了?”   御奴忙起身跪在床上,被子滑落,露出御奴未着寸缕的身子,“情师父……”   是这个女人一步步将自己调教成今日的模样,御奴对无情是又畏又敬,又恨又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既然醒了就开始吧!”无情说完,几位执事出现在身后,令御奴双腿分叉,与床沿并齐,御奴羞得脸红,在无情面前他越来越温顺,无情解开他菊穴的束缚,虽然看过训教手册,还是问道:“夜里睡得不好吗?药是狠了些,挺过去就没事了。”   御奴呆呆望着面无表情的情师父,忽然落泪,无情问道:“怎么了,今日倒矫情了起来,我可记得,你倔强的时候有多硬。”   “没,只是听着情师父问奴……问奴睡得可好,奴一时觉得窝心,好久没有听到这些窝心的话了。”三儿递上帕子,御奴如女人般的擦去眼角泪珠,看得无情也是一愣。   但多年的调教生涯,无情能控制自己的任何情绪,对御奴的关心其实也只是不想他太难受影响调教效果,有时候软硬兼施才是上上之策,但御奴的一番真心话,到让无情对御奴怜惜了起来。   “你听话,自然得我怜惜,好了,躺好!”说罢,执事地上托盘,无情拿出螺纹针筒,每三日便用螺纹针筒梳理一次肠壁,御奴经过这些日子的梳理,已然不再流血,只是疼痛仍是免不了的,菊穴口被训教嬷嬷养得粉嫩如水,抽出玉势便可见一线肠液缓缓溢出,御奴舒服的惊叹。   今日的螺纹针筒已升为四号,四肢粗细,长度刚好到达御奴的至深点,整个针筒表面全是规则凸出的螺纹,螺纹中间布满细小的针孔,御奴害怕的抓紧床单,无情粘了点肠液,便缓缓插入,经过兴奋点,最后到达至深点。   “啊……”御奴咬唇,感受这螺纹针筒狰狞的螺纹在自己的肠道开始缓缓进出,而无情则开始下令。   “夹!”   “裹!”   “绞!”   “吸!”   “揉!”   “推!”……   每一声令下,御奴必须立即运起肠功,时而缩紧臀股,时而放松,时而使劲,时而蠕动,稍有做得不够或者力有不逮,无情便按动机关,螺纹针筒便逐渐从穴口开始往至深点进行扎针,因此,御奴格外用心,肠壁内里的褶皱被螺纹针筒进行梳刮,在疼痛中享受那丝丝酥软的感觉……   “啊……哈……啊!……呜……”汗如雨下,无情掌握着技巧和力道,御奴每每只离干高潮一步之遥,螺纹针筒时而全数抽插,时而在肠道进行打圈,菊穴开始分泌肠液,越来越多……   随着时间过去,无情足足抽插了一个时辰,才将一朵梅花抽出,肠肉外翻,肠壁颜色红润光亮,执事问道:“今日菊开一度怎的时辰这么久?”   无情道:“那是我故意放慢了速度,将肠壁梳刮得久了些,今日打算让他出第二朵花的,准备自然要充足些!”   原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滋养,无情已打算抽出菊开二度,接下来便是狠狠进行肠内抽插,次次插压至深点,那是御奴能接受的最深处,能让御奴承受到最诛心的震撼感,每每到达至深点,引得御奴臀股一阵狠狠抖动,叫得格外高亢,狠狠在至深点插了十多下,猛地将螺纹针筒往菊穴口一抽!   “啊……啊……”御奴臀股抖如筛糠,干高潮出,菊开二度!   在原本抽出的梅花之上,又新翻出一层鲜美的菊唇,内里更深更嫩更肥厚的一层肠肉,完全被抽出,清爽的肠液由菊唇中间流出,覆盖了之前的菊唇,无情满意的冲执事道:“看见没,这便是菊开二度,色泽更深,更嫩,且穴并未受伤,拿梅花针筒来!”   床单下一片濡湿,御奴大汗淋漓,菊开二度之时,他被激烈的快感几乎吞噬,快感后却是疼得抓紧了床单,无情安慰道:“今日这菊开得好,待纹上梅花,便是最娇艳的所在了,奴儿,切不可妄动。”   御奴哪有力气回答,只喘息着,迎接着无情将梅花针筒将菊唇二度全数包裹,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细密纹绣针,打在最嫩最新翻出的肠肉之上,打得御奴几乎弹跳而起,执事按住御奴,双手箍住他的长发,将他身子半挺,胸乳前送。   “呜呜……啊……情师父……啊……奴疼啊……”   “啊……啊……”   无情足足将梅花针抽出推入了四次,方才撤去梅花针,那新纹在菊唇上的第二朵红梅,开得无比娇艳,肉瓣肥厚,还轻轻抖动,流血是免不了的,养穴一日即可恢复。   执事松手,御奴倒在床上,双腿呈一字大张,檀口还流着口涎,微微抖着臀股,而胯间挺立无比,菊穴处更是梅花开了第二朵,好不淫靡。   无情给新纹的第二朵梅花上了点药油,御奴自是疼得一阵哀嚎,无情又道:“上肠药!”   执事递上肠针,趁着菊唇开了二度,无情将肠针插入至深点,往至深点扎入,推送肠药,这肠药亦是少不了淫药调配的,可养肠润肠,增加肠道敏感度,使肠液分泌更多,肠肉养得更好,为菊开三度做好准备。   当然,御奴是不知晓这些的,他只知道,扎得太深,以至于几乎有种错觉,似乎扎入了心脏一般,那肠药推送进来不是一次了,每次都是逐渐化进肠道,然后肠道便会火辣辣的既疼且痒。   接着微微抽出肠针,又在兴奋点再扎一针,最后才是菊穴口,三针均打入要害,肠道强迫吸收药物,御奴双手快将床单绞碎的一刻,无情终于上药完毕。   “半个时辰,待菊穴口的两朵红梅重新进入肠道方可插入玉势菊塞!”   “是!”   接下来便是调教舌功了,无情搂着御奴,令其跪在胯间,进行口侍,逐步引导御奴,高兴了便赏下一泡尿液,令御奴全数喝下,不高兴了,便是一顿戒尺,打得御奴浑身通红,哭叫不止。   就这样,每日清晨、晚膳后,都要进行催舌催乳催阳。   膳间饮用最淫荡的淫牛奶,午后调教肠功,御奴已完全被无情的各种调教手段催生得极度淫荡,要他舔他绝对不敢吸,身子一触便会发情,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个大秦闺男,多愁善感……   算算日子,已经过了四个月,在无情日夜不停的调教中,御奴的身子逐渐达到调教卷宗指定的标准……   丰乳、纤腰、肥臀、七寸长的玉茎和肥厚的囊袋、菊开三度且纹了梅花、举止优雅、叫声淫靡且有特色、檀口与后穴可承受至六号玉势抽插、从头至脚,浑身各处无论颜色、重量、形态,均达到标准。   而这四个月,新晋的红牌们,也在无鸾的调教下,个个达到丰乳肥臀,菊开三度的标准。   尤其是宁萌与宁丹、宁凡,资质上佳,宁萌被无鸾赐了菊开三度芙蓉花,成为行乐宫最炙手可热的红牌。 第三十章 洛夕下牌   最后的一个月,无情逐渐减少御奴体内的各种药物,身子既已达到标准,那么平日里好生养护即可,只是着重训练御奴在床上的技巧和身子发情度。   胸前的乳肉在催乳药的急促催生之下傲然挺立,垂在胸前成了两坨酥肉,呼之欲出,纤腰盈盈不足一握,七寸长的玉茎时刻戴着玉茎套,囊袋菊穴处粉红柔嫩,走起路来胸前乳饰与胯间菊饰叮叮当当,御奴每日在小三的搀扶之下有半个时辰能自由的在花园里走动。   常常看见三三两两的执事嬷嬷忙碌的身影,有时见凉亭里聚集了不少男倌,也会和他们说上几句,只是御奴性子孤僻,又被以前的事影响,看见众男倌常常觉得不自在和尴尬,聊得来的,仅有宁萌而已,这些日子,宁萌被赐了菊开三度,加上每日的催乳、催阳、也是累得不行。   宁萌性子柔婉,又知书达理,不比洛云性子要强,更不比宁丹傲气,对这位常常一个人独坐的绝色美男,常常感到同病相怜。   “今儿怎么提早了些,你不用学琴棋书画,就是比我们这些有福。”宁萌上前,扶着侍童的手,在御奴身侧坐下。   御奴拿帕子擦了擦汗,难得的露出些许微笑,御奴从未主动说起主人,所以宁萌也从不知晓,只知他是某个达官贵人订了的宠奴,送来行乐宫调教好了接走,这在行乐宫是很平常的。   “哪里就有福了,只是出来散散心。”   “你不用接客,自然是千好万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每晚都要承宠不同的恩客,高兴了,赏你些金银,不高兴了,赏什么的没有,就说前几天洛夕哥惹了公主不痛快,公主殿下赏了刀割呢,那身子,被割得处处血痕,鸾师父大怒,已然降了洛夕哥的牌子,这会子,从红牌成了中等牌,又赏了鞭刑,哎……这回,只怕是……”宁萌焦急的皱眉,却又深深叹息洛夕的命运。   那日长公主点了兄弟穴承欢,而萧北雄姗姗来迟,点了洛云,也不知洛夕是怎么了,就得罪了恩客,洛扬哭求大调教师,无奈,在行乐宫,无鸾的话就是板上钉钉,绝无更改之可能,例来降了牌子便是断了前程,离开行乐宫安享晚年是绝对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中等牌能挂的久一些,不然去了驯兽院或贱奴房,便生不如死了。   御奴虽然和洛夕兄弟不熟,但多少听宁萌说起过,眼下也问道:“他会如何?下牌子又会如何?”   御奴到底不是男倌,未曾深入男倌的世界,听了也从未上心,待宁萌细细说来,这才跟着叹息不已,原来,男倌竟然是这样的,以前自己还有过瞧不起他们的想法,现在看来,自己到是没见识了,也更后怕,若非自己被女帝看中,是否也和他们一样呢,哎……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会子,三儿提醒御奴到了时辰,御奴忙起身告辞,胯间时时刻刻用淫药吊着,一起身便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扶着后臀,有些尴尬,宁萌笑道:“阿奴,你这样的姿势是不对的,只会让你更难受,将菊穴收紧了,腰绷直,臀自然翘,一定要好生咬着内里的东西,呼吸均匀就习惯了。”   “谢谢了!”御奴忙直了直腰,又含紧了穴口,肠道咬着玉势,果然好受了些。   刚进房间,便见无情躺在床塌,靠着窗前咬着苹果,一众执事大气都不敢出,端着东西垂首不语。   “回来了?可逛得舒心?”无情看着窗外的桂花树,并未回头,御奴很规矩的上前跪道:“请情师父安,回情师父,贱奴舒心。”   “嗯……宁萌是个惹人疼的,你高兴就好。”这么说便是令他明白,在行乐宫,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调教师眼皮底下,而御奴听了却很窝心,只为那一句——你高兴就好。   “过来!”无情吃完了苹果,冲御奴招招手,今日他很悠闲,让御奴按在窗棂,大手探入御奴胸前,惹得御奴一声尖叫:“啊!”   “戴的是金珠啊……也不错!”随手撕开胸前乳兜,便含入一坨乳肉,开始品尝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吃着乳肉,又用舌尖卷着乳珠抖弄,御奴无力的背靠窗棂,攀着无情开始媚叫。   “啊……哈……情师父……啊……奴……奴……咬得好……呜深……”   “……啊……乳……奴的乳啊……”   四个月的催生,四个月的内外浸润,如今的御奴是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长期欲求不得的身子不仅要承受时时刻刻发自骨髓的淫痒,更要忍受体内药物的横行,一碰便能触动情欲,发情发浪……   “奴儿的乳肉到是酥软可口了不少,瞧瞧……”无情望着御奴绯红的脸颊,紧闭的双眼,轻轻的拨弄着乳珠,那最顶端的乳尖乃整个乳心联通之处,最是敏感,御奴哪里受得住这般玩弄,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   “今日起,便是要调教你的承受力,记住,身为一个奴宠,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给你高潮出精,学会承受主人的任何形式玩弄,用最淫荡的姿势享受玩弄,不许咬唇,给我叫床!”无情一手顺着腰肢抚摸至胯下,一边冲着囊袋又抠又揉,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御奴乳尖上的金珠。   胯间自是最令御奴无法抗拒的所在,御奴的身子开始轻颤,五官拧着,长发也散散垂下,呻吟声不断拔高,快到干高潮之时,无情却停了下来,御奴呜咽着,如受伤的小鹿般。   “口侍幽穴吧!”无情冷笑着,轻松靠着窗,拿来一本书,悠闲的看了起来。   御奴长袍零乱不堪,又探出长舌,如荡妇一般,跪趴在无情胯下,小脑袋钻入无情黑色的长袍之内,开始口侍,撤去淫药的催生,御奴的粉舌已然比原先增长了一倍,完全探出竟有两根手指那么长,与红牌的风岚已然所差无几,含住整个幽穴的一瞬间,身子浪得不行,本能的开始扭着腰身,甩着胸前的双乳开始呻吟起来。   “咻咻……啊……哈……”   无情感叹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御奴已经越来越荡,缓缓翻着书页,令执事抽出撤去御奴后穴的菊饰和菊塞,在臀下放入银碗,这才抽出玉势,先是一股清泉涌出,接着便缓缓溢出。   “奴儿,今儿的肠液什么时候滴滴不断落入银碗,不染菊臀一处,什么时候这口侍才完,你自个掂量着吧!”执事递上花生米和酒壶,无情潇洒的开始饮酒,也不管胯间的小脑袋是如何呻吟卖力。   要做到滴滴落入谈何容易,御奴已二十岁,比不得宁萌自幼开始的调教,这后穴需掌握得丝丝到位,肠道不仅要时刻分泌肠液,更需控制流量,在流入穴口之时便开始紧缩穴口,造成滴滴落入的干脆之态,肠液分泌过多就要不断调整臀位频繁收缩穴口。   半个时辰后,无情放下书淡淡评价:“肠液只有半碗,奴儿,口侍玉茎,我要看到的是滴落,不是流出,不然,你是知道我的。” 第三十一章 鞭刑   跨下人儿轻颤,呜咽一声,旋即又开始舔弄玉茎,渐渐抬头的玉茎越来越粗长,最后仿若玉杵一般,每次吞入都没入深喉底部,褐色的囊袋沉甸甸的,无情的手指插入胯下,抚摸着御奴的长发。   “嗯嗯……哈……嗯……”   “给我摇乳、摆臀!……对,乳肉要左右摆动,臀股更要得力,发情得还不够……你的舌头是不是还没催好?要不要再拿根针来好好扎上一扎,嗯?”   御奴哪里还敢怠慢,把腰身内里的劲儿一股脑的全使了出来,舔弄得玉杵油光发亮,次次含入整根,最后实在吞不下囊袋,无情给了他一巴掌,将脑袋一按,囊袋一并塞入檀口,撑得御奴胃里痉挛不止,口鼻喷溅着胃液,小脑袋一上一下,自虐式的含入吞插……   乳肉摇得甚是大力,晃荡得腰身显得淫靡不堪,臀股高翘,由于肠液过多,不得不抖如筛糠般卡压菊穴……   两根银针插入御奴左右纤腰,扎得御奴呜咽求饶,无情要将他的承受力彻底逼出,冷声道:“你是自己插还是我来插?若还是不尽力给我发情,仔细你的皮!”   御奴觉得自己快疯了,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对付这高难度的调教,越是加快速度含弄越是被那玉杵插得窒息,偏生体内欲望纠缠,已经逼得他无法再想其他,疯狂的摇乳、摆臀,全力发情。   肠液滴滴答答,落入银碗的速度越来越快,无情扣住胯下人儿,开始挺动腰肢,如此一来,比起刚才御奴自主吞插还要深了许多,足足挺动了半个时辰,才给了御奴一次干高潮,火辣的白浊就像躺在了御奴心上。   “呜……”出精的欲望折磨着御奴,胯间玉茎简直快爆炸了,无情令御奴自己端起银碗,那透明的肠液宛若琼浆,“喝了吧!”   御奴哪敢不从,匆忙喝完,无情解开其玉茎套,压住御奴便开始绞弄起来,七寸长的玉茎一进入幽穴,任是调教师也忍不住轻叹,名器啊,入得幽穴便能带给女性最强悍的满足感。   御奴不得令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无情吞吐着名器,感叹如此尺寸,陛下定会夜夜宠爱,那也是行乐宫的无上荣耀。   “啊……哈……快……好紧……啊…………”御奴挺胸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无情抽出锁精针,冷声吩咐:“不许出精,控住精关!”   “啊……是……奴听话……不出精……”   可御奴毕竟实战经验少,还是溢出了几滴尿液,无情感觉到后,立刻撤出幽穴,御奴看着玉茎上点点晶莹,吓得失声痛呼:“不会的,情师父,奴不敢出精的,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贱人!”无情抓住御奴便左右掌掴起来,啪啪啪啪!   “我是怎么教你的,不得令私自出了脏东西还敢犟嘴?”   “不,奴只是……只是一时……情动……”   啪!无情又是一把掌,怒道:“混账,不听话的贱奴就不配我对你怜惜,来人,拿鞭来!”   玉茎鞭专程对付不听话的玉茎,一抽便将玉茎一卷,扯得生疼,每抽一下,玉茎上便留下一道红痕,御奴惨呼求饶,哭得声嘶力竭,无情冷笑着,一直打得御奴昏死了过去这才作罢!   “泼醒!看我怎么治这个贱奴!”   无情今日是真的生气了,四个月的催生,御奴胯间已是名器,可控精仍达不到红牌的标准,身为一个极品穴,这还远远不达标。   御奴被拽下床,一盆冷水泼下,不醒也得醒,胯间疼得直抽气,浑身湿嗒嗒的跪在地上,执事揪住他的长发令其无法乱动,无情鞭鞭不留情的抽打着御奴……   “啊!情师父,奴知错了,疼啊……”被淫药浸润的身子敏感异常,对各种感觉的印象都能无限放大,疼痛感足以令御奴浑身战栗,双手忍不住的护住胯下,可那玉茎鞭还是落在手背,打得御奴再不敢护。   “你的手放在哪里?那也是你能碰的地方吗?”玉茎鞭抬起御奴的下颌,映出无情盛怒的脸。   “呜呜……情师父……奴错了……再不敢了……呜呜……”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这不争气的玩意儿留着也是浪费,我今儿就抽死了它,省得留在你身上不起作用!”无情说着将玉茎鞭移至御奴胯下,狠狠抽打!   “啊!啊!……情师父……求求您啊……贱奴发誓啊,再也不会令您失望了……这东西求您留下吧……呜呜……”   小三儿看着御奴苦苦哀求的可怜样也是着急,抱着无情的腿哭道:“情师父,我家公子再不会了,求您念在他这几个月都乖顺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   本来就是为了震慑御奴,无情并不会真正废了这未来的极品名器,现下见差不多了,便道:“不让我失望?好,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贱奴,我要你一边叫床一边享受抽打,若是叫得难听,便将你活活抽死,什么时候叫得我满意什么时候放过你!”   说完便又开始抽打起来,这次却是全身,鞭鞭狠辣,御奴害怕无情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如坠地狱,玉茎鞭每抽一卷,疼痛着流泪着,却还试着调动那体内的欲望,御奴含泪试着呻吟,却叫得比哭还难听。   不断下落的鞭子令御奴无暇再思考其他,只要能解禁,他什么都会做也必须做!   终于,试了好多次之后,御奴终于可以叫床,这一叫便是整整一个时辰,含泪呻吟,流泪浪喊,声声淫荡至极,下贱无比,……   直到御奴后来每鞭落下,御奴便是一抖,没鞭落下便是一次干高潮,痉挛着还在浪叫,“奴就是只穴……啊……只配插……啊……肉棒……幽穴……奴要啊……让奴舔吧……插死奴吧!”   放在平日,御奴绝叫不出这些,他个性羞赧,可如今在无情的淫鞭之下,生生逼出了他最下贱的一面。   “看看,抽打都能干高潮,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好贱……啊……情师父……”   浑身上下已然成了鞭奴,身子无一处不是红痕,最后声嘶力竭一声浪喊,无情终于停鞭,那七寸长的玉茎被生生抽打至红血珠溢出,御奴无力倒地……   “让他的训教嬷嬷去驯兽院领药,三日之内养好此穴!”   “是!”   无情扔下玉茎鞭,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御奴倒在血泊之中……   御奴此次几乎被无情抽死,训教嬷嬷进门之时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调教师竟会下这样的狠手,难怪拨下来的都是极品养身药。   好在行乐宫为了应付调教,最不缺的就是养身药,饶是如此,御奴也整整高烧了一日一夜,不断的说着胡话,全是求饶之词,对无情的恐惧已深入脑海。   两天后,宁萌午后前来探望御奴,御奴依旧昏昏沉沉,见到宁萌,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萌听小三儿说了经过,又掀开被子看了御奴的伤痕,心疼道:“阿奴,哎……你叫我怎么说你,胯下的东西那是恩客主子们享用的东西,贱穴的贱精只是提供性致的玩意儿,不是你能擅自出的,若是控不住,便有那受不尽的罪啊!”   “我知的,可昨日一时情动了……”御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无情胯下,总是难以自制,情师父说过,五个月要他成为极品穴进宫,若是成不了,是不是也就只能和宁萌一般,永远留在行乐宫呢,他不想做男妓,但进宫亦是如此沉重,侍奉君上,还是敌国的,情何以堪。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到御奴盯着帐顶发呆,宁萌解下腰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边的汗珠。   “不,我……我只是想着,你今日怎么能过来,不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吗?”御奴收回心智,重新问道,现在是午后,不是琴棋书画之时吗,男倌不是不许随意走动的吗?   宁萌的侍童来福嗔道:“你当我家相公和你一般无用吗,我家相公如今可是最热的红牌,教习师父对他好着呢!”   “住口,来福!”宁萌忙道,这来福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来福没好气的哼哼,就是看不惯御奴这委委屈屈的酸样子,装什么装,不就是只穴,还不如自家相公呢!   “别怪他,他说的没错,是我无用,看看你,再看看我,终究是我不够聪慧,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摸样……”御奴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难过起来,自己这般境遇,真真不如宁萌,身为红牌,不仅从未伤感,更能乐观的活下去,在行乐宫除了调教师和训教嬷嬷,无人会瞧不起他,他是那么坚韧,那么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   “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宁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坚定,完全不像平日温温柔柔的模样,握住御奴的手,仿佛要传递给他无穷的力量。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御奴点点头,再不哭泣,反握住宁萌的手,激动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向你保证,再不会将自己弄到如斯境地了!”   宁萌笑笑:“那便莫要悲伤,来,笑笑!”   御奴挤了挤脸颊,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含泪带嗔,靓丽无双!   经过这番话,御奴对宁萌便毫无保留了,说了自己的以往,又说了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要进宫,更说了心中的纠结与内心感到的不安,宁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将御奴一一开解,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闺房私语。   不管是进宫还是成妓,再不会心存纠结,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第三十二章 洛扬失误   宽敞的房间,属于红牌的雕花大床,如月光般丝丝柔亮的锦帐内传出阵阵淫靡之声,带着粗喘,伴着压抑至极的媚吟,隐隐可见一上一下两具鲜活纠缠的肢体。   “嗯……啊……哈……公主……好紧……奴快被夹坏了……喔……”洛扬长发零乱,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挺起胸脯,属于红牌的丰乳上带着长公主赏赐的乳链,只勾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两条绷直的乳链上点缀了十来颗红宝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窝在一个华贵的女人手中。   女人浓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气的皇家威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来自血统,来自传承。   她就是秦国皇帝唯一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秦华章!   红宝石镶嵌的额链聚在额际,齐腰深的墨色长发飘飘欲仙,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剧烈起伏,跨坐在洛扬粗长的阳物上享受着吞吐玉茎的美妙滋味。   幽穴内夹绞不断,恨不得吸干这胯下的元阳,长期练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寻常的体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将乳链一提,洛扬便是一声浪喊,乳尖被扯得生疼却抵不住玉茎舒爽的滋味,不得令连挺动腰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精关由着长公主足足吞含了一个时辰,这才扣住其纤腰,粗喊了一声,阴精尽泄。   高潮之后,长公主粗喘起身,套弄了依然挺立的玉茎,干干净净,并未一丝白浊溢出,洛扬潮红着脸轻喘,长公主躺下道:“沐浴!”   洛扬应了声,缓缓起身,后穴里被公主插入的七号玉势牢牢塞着,忙紧着臀股,爬了下床,招呼来侍童,准备沐浴器皿。   片刻,一众粗使仆役悄然进来,准备好又尽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举着托盘一旁候着,长公主这才起身,洛扬知道公主的喜好,轻声问道:“殿下,今儿是六号还是七号?”   长公主挑眉一看,各种型号的男形,什么材质都有,便笑道:“扬儿,你最得本宫心意了,你说呢?”   洛扬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过七号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号男形,恭敬的跪下,给长公主戴在胯间。   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坠入浴池!   抽出洛扬后穴的七号玉势,就着水势将八号男形往菊穴里一推,无奈,八号男形足足八指粗细,撑得洛扬身子微微颤抖,却也是不敢退缩,长公主的脾性最是易怒,当下将臀股松了松,长公主一挺腰,半根没入,洛扬昂首干吟,长公主抱着怀中男子,一手抚摸着他丰腴的双乳,一手扣住纤腰,洛扬无力的攀住长公主,粉唇倾吐:“殿下……啊……殿下……”   “怎么?自己选的物事,自己还受不住?”长公主轻笑,“本就没打算拿这个折腾你,你自己既然选了,到是让我不好推辞不是,扬儿,吃不进去便要挨打哦!”   洛扬娇嗔,双腿盘住公主的腰身,杏眼一瞪,楚楚动人:“哪里就是奴家自己选啦,昨儿奴挑了六号,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儿再选,可不得选了八号吗,奴这般,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还学会顶嘴了,莫非是本宫的不是?那好,本宫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狠狠一撞,“啊!啊!”洛扬尖叫,八号男形全数没入,那是洛扬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   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抽插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   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精托和锁精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精,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精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精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精了?”   “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啊……”   “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精。”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精,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精,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   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   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本宫多思了,总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成想……难怪皇妹总说,好花易得,解语花却难求!”说完一把推开洛扬,起了身,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回府!”   自有小厮丫鬟进来,洛扬呆呆落泪,望着帐顶不语,直到长公主穿戴整齐这才惊觉糟糕!   一时伤心,忘了承欢的规矩,果然,训教嬷嬷进来了。   一旁的侍寝执事和侍童汇报了洛扬的过失,训教嬷嬷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不过夜了吗?”   长公主不语,道是随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脸色,嗤笑道:“过夜做甚,你们行乐宫的贱奴惹了殿下不高兴,你这没眼色的还不自知吗?”   执事递了托盘,上面有两张花笺,分别画着春宫图,只是颜色一红一黑,长公主也不多言,心情烦躁,挑了一张黑色的,执事退下,洛扬心颤,黑色便是不满意了,殿下果然……   “是,来行乐宫享乐的恩客,凡不尽兴而归的,都是奴才们的过失,殿下明日可选其他红牌承欢,定会发现可心之人!”   门外的老鸨忙进来送客,和长公主说笑着离开了,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训教嬷嬷望着衣衫不整的洛扬,气得要死,一口气扇了两巴掌!   “啪!啪!”   “贱货,你也想像你哥哥一般下牌子吗?不要脸的东西,身为红牌居然如此忘性,我问你,你今日错在哪里!”   洛扬捂着脸颊,不敢哭,含泪道:“恩客起身,贱奴应口侍幽穴,求恩客赏赐圣泉,且替恩客更衣,侍候左右,奴一时贪睡……”   啪!   训教嬷嬷一鞭抽下:“贱货,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动了心神,忘了身份!”   “贱货不敢,嬷嬷,奴绝没有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奴就是个妓,只能被插被享用,怎敢不知身份。”洛扬忍了半宿的泪珠终于落下,为哥哥,更为自己那颗身不由己的心!   “别怪我没提醒你,身为一只多年浸泡在药缸里的穴,你这身子已然离不开这儿了,若是断了调教,便是断了活路!身为红牌,竟敢罔顾规矩,来人,押送戒律院,呈报大调教师惩处!”训教嬷嬷望着低泣的洛扬,狠狠抬起他的下颌,“不是我不放过你,实是行乐宫的规矩大如天,便是我们这做嬷嬷的,也不过是个下人,洛扬,我好心送你一句,身为红牌,知天顺命才是上策!”   “你真当大调教师只是为了你哥哥承宠失误而将他下牌?蠢货,告诉你,这行乐宫就没有大调教师不知道的事儿,你不是替你哥哥求情吗?那你怎么不看看萧爷萧大小姐,夜夜换着红牌宠幸,快活着呢,可怜你那哥哥,每日由着些粗鄙之人玩弄,那些人出不起钱,又饥色,便常常凑钱一穴众插,哪里像你,穿金戴银,高床软枕,个中滋味,自己体味,若你和你那不争气的哥哥一般,便是死了,也是不值得怜惜的贱货,好好想想怎么在大调教师面前求得生机吧!”说完,便离去了,执事押着洛扬前往戒律院。 第三十三章 芙蓉心   就在洛扬被罚的这一夜,同为红牌的宁萌正在红鸾帐内被萧北雄一抛上天,又狠狠坠落,而左相嫡子那非同凡响的肉刃则将他菊穴抽得菊唇外翻,鲜红的芙蓉花已然开了二度,宁萌睁大双眼,被钉得浪叫不止。   “啊……爷啊……啊……奴的穴啊……恩啊……喔!”萧爷风流多情,纵横花丛多年,最喜这种高难度的春宫体位,且武功盖世,体力自非比寻常,每每被他有力的腰跨狠狠一撞,十五岁的宁萌便如离玄之箭一般抛入空中,落在肉刃之上,肠壁死死箍住内里的物事,二人均是舒爽不止。   “爷的剑可还锋利?”萧北雄粗喘着,将宁萌面朝下,一手插入其长发,一手将他双腿背弯折向半空,从后面可清晰看见那芙蓉花开得甚是娇艳,萧北雄不禁赞叹:“行乐宫果然有些有段,这芙蓉花开得甚美,萌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爷不知道的?”   说罢一挺腰,一双大掌便将宁萌长发一扯,宁萌本能的昂首尖叫,又得保持这“飞燕式”中的姿势,远远看去,前后身子都昂首于空中,可不就是一只待飞的小燕子吗?   “爷……啊……爷……奴的菊唇可开三度……啊!……爷可尽力抽,不必顾惜……哈……爷啊……”宁萌涨紫了脸,头皮和菊穴被抽得生疼却又带着阵阵满足,可宁萌性子最是柔顺,又知书达理,反而处处讨喜,坐稳了第一红牌的位置。   而暗室内的无鸾看了看,便满意的离去了。   非同一般的肉刃在菊穴内大力抽插,宁萌双手撑着床榻,昂首翘腿,被催生得丰满的双乳晃荡不已,乳尖上的绿色玛瑙珠晶莹剔透,被萧爷拽在手中不时的把玩揉搓着,时不时那兴奋点被点到,惹得宁萌身子一绷,却是无法高潮出精,只能摆首浪喊。   萧北雄见菊开三度迟迟不见,也不慌,只叫道:“来人,上器皿!”   一旁的执事忙恭敬的送上托盘,萧北雄抽出那话儿,在上面套了个长满软刺的玉茎套,整个玉茎便涨大一圈,狰狞不已,沾了些肠液便一查到底,宁萌顿时臀股一跳,整个身子被插得腾起,叫声凄惨无比。   “啊!啊!啊!”   萧北雄接着一抽,宁萌又是一喊:“啊!……”   “萌儿,可还受得住?你看你,雪臀都被撑平了……啧啧……芙蓉花开!”萧北雄一双大掌抚慰着皓白的玉臀,一边大力抽动,饶是他也觉得戴上着软刺玉茎套进出在那菊蕊之间紧密得很,那柔软的肠壁,细密的褶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渐渐粗喘。   “受啊……奴受得……哦……爷……爷快……奴要啊……插死奴啊……”宁萌浑身颤栗着在干高潮中哀求,他知道,此刻是肠肉外翻的最佳时间,错过了,便又要耽误多时,自己体力殆尽,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萧北雄当下不在迟疑,快速深穴抽插了数次,便将整个玉茎全力一抽,顿时,菊穴内更深一层的肠肉被迫翻出!   “啊!!!!!救命啊……啊……”